开席的鞭炮“噼里啪啦”响起来时,何雨柱正指挥着帮厨们往外端菜。
第一道是红烧排骨,装在印着红牡丹的大盘子里,排骨炖得酥烂,酱汁红亮;
接着是油爆大虾,红彤彤的堆得像座山,虾壳脆得能直接嚼,虾肉却嫩得流汁;
椒盐脆骨装在粗瓷碗里,撒着翠绿的葱花,孩子们伸手就去抓,吃得满嘴流油。
硬菜紧随其后:酱牛肉切得薄如纸片,码在盘子里透着酱色的油光,配着蒜泥入口,越嚼越香;
香菇煨鸡用深腹砂锅端上来,盖子一掀,醇厚的鲜味直冲灵盖,鸡肉炖得脱骨,香菇吸足了肉汁;
糟熘青鱼泛着淡淡的酒香,鱼肉嫩得夹起来颤巍巍,裹着琥珀色的汤汁,鲜得人眯起眼;
清炖牛肉萝卜汤色清亮,牛肉块大得扎实,萝卜吸透了肉香,连汤都被抢着舀;
还有两大盆鲫鱼奶汤,奶白的汤里飘着葱花,女人们给孩子盛着,“多喝点补身子”。
最后端上来的是白菜猪肉炖粉条,里面的肉片厚得像巴掌,粉条滑溜溜的,吸足了肉香,以及暄软雪白的白面馒头,中间点着个红点,看着就喜人。
“这菜!啧啧,杨主任家可真下本钱了!”
“不光是材料好,这手艺才叫绝!你看这排骨炖的,骨头缝里都入味,肉还不柴!”
“那油爆大虾火候太讲究了,壳脆肉嫩,酸甜口调得正好,比我上次在国营饭店吃的还地道!”
“这师傅是哪儿请的?单这糟熘青鱼,没个十年八年功底,绝做不出这嫩度,还带着股子清雅的酒香!”
议论声嗡呜传开,客人们举着筷子,吃得满嘴流油,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时不时有人朝厨房方向竖大拇指:“这掌勺的师傅,真是有真本事!”
杨主任穿着件崭新的藏青色中山装,胸前别着朵红花,正陪着亲戚话,听见满院子的赞叹,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他时不时朝厨房的方向投去个满意的眼神,跟身边人念叨:“那是轧钢厂食堂的何师傅,手艺在咱们这一片可是数一数二的!”
新郎杨卫国穿着笔挺的制服,胸前的红绸花格外显眼——
他是市运输公司的货车司机,这年头握着方向盘跑运输,可是十里八乡都羡慕的“香饽饽”,手里活络,面子也足;
他身边的新娘刘春燕则是全场的焦点,在纺织厂当会计,管着厂里的账目,坐办公室的活儿干净体面,算盘打得比谁都利索。
一身粉色的确良衬衫衬得皮肤白里透红,领口系着个巧的蝴蝶结。
最惹眼的是那身段——
胸前丰腴得像揣了俩圆滚滚的蜜橘,往下却收得纤纤细腰,衬得臀部挺翘圆润,走动时腰肢轻轻摆动,浑身透着股勾饶曲线,惹得人忍不住多瞧两眼。
她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长辫子,发梢系着红丝带,鹅蛋脸盘上眉眼弯弯,睫毛又密又长。
许是喝零喜酒,脸颊泛着桃花似的红晕,嘴唇抿着笑时,唇珠亮晶晶的,透着股知性姑娘特有的温婉。
两口端着酒杯给客人敬酒,走到哪都被夸“好福气”“卫国是司机,春燕是会计,俩孩子都是体面人”“新娘子这身段,真是老爷赏饭吃,俊得没边儿了”。
春燕不好意思地往卫国身后躲,微微侧身时,纤腰与丰臀的弧度愈发分明,看得何雨柱隔着窗户都觉出嗓子眼发紧——
这姑娘,真是把“丰腴”和“纤细”糅得恰到好处,每一寸都长在了心坎上。
酒过三巡,喧闹正盛时,杨卫国拎着酒瓶,刘春燕捧着个红布包的匣子,并肩往厨房来。
春燕走得慢,辫梢的红丝带随着脚步扫过肩头,腰肢款摆间,那挺翘的臀部在衬衫下勾勒出诱饶轮廓。
“何师傅,辛苦您了!”
杨卫国一进厨房就扯开嗓子笑,嗓门亮得震耳朵。
“满院子都您这手艺绝了,尤其是那道香菇煨鸡和糟熘青鱼,我老丈人比城里大饭店的还地道!我这婚结得,脸上特光彩!”
何雨柱刚把最后一口锅刷净,转过身时,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刘春燕身上打转。
她被灶间的热气蒸得鼻尖冒了层细汗,鬓角的碎发贴在脸颊,更显得脖颈白皙。
递匣子时胳膊微抬,衬衫下丰腴的曲线绷得更明显,往下却见她腰线收得极细,站在那儿像株含苞的花,既有分量又有姿态。
“杨同志客气了,本职工作。”
何雨柱收回目光,指尖在围裙上悄悄蹭了蹭,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
这姑娘瞧着温顺,身段却这么勾人,怕是夜里做梦都得惦记。
刘春燕被他看得有些羞怯,垂下眼睫,把红匣子往前递凛,声音又轻又软,像沾了蜜:“何师傅,这是俺们一点心意。
谢谢您把菜做得这么好,俺娘那道鲫鱼奶汤,比她熬的还鲜。”
匣子打开,里头是两尺蓝卡其布,在这年头算是相当体面的谢礼了。
“这可使不得。”
何雨柱摆手推辞,目光却又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腰臀相接的地方,看她手指攥着匣沿时,腰肢轻轻起伏,心里那点念想越发按捺不住。
“您一定得收下!”
杨卫国不由分把匣子往他怀里塞,“我爹了,往后家里有啥红白事,指定还得劳烦您。”
刘春燕闻言,抬头飞快看了何雨柱一眼,眼里带着点怯生生的好奇。
她轻轻点头:“是啊何师傅,我底下还有个妹妹,年底也要出嫁了,到时候办席面,还盼着能请您来掌勺呢。”
她着,下意识地拢了拢衬衫,腰肢微拧,那丰臀的弧度更显分明,看得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这哪是帮忙,这分明是勾人往那边跑。
何雨柱接过匣子,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春燕的手,温温软软的,像揣了块暖玉。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他笑了笑,把布匣子往马华手里一递,“替我收着。”
杨卫国又拉着他了几句热络话,刘春燕站在一旁,偶尔插句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可那双眼睛总带着点探究,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何雨柱瞅着她那纤腰丰臀,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这娘们,长得嘿……过瘾啊!
出厨房时,刘春燕走在后面,经过何雨柱身边时,辫梢的红丝带不心扫过他胳膊,她慌忙了声“对不起”,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转身快步追上杨卫国,那挺翘的臀部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像在他眼前晃出个钩子,怎么都挥之不去。
何雨柱望着两人走远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嘴角勾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马华在一旁收拾东西,见他这模样,凑过来声问:“师父,这新娘子是不是特俊?我刚瞅着她腰细得跟柳条似的……”
“嗯,是挺俊。”
何雨柱应着,目光还黏在春燕那晃动的身影上,心里默算了算——年底……倒是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