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屎尿包砸人?
暴怒的刘海中冲出门外,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院子。
刺耳的怒骂惊醒了半个院子。
苏宇循声出来,看见浑身 ** 的刘海中正在跳脚大骂。
了解事情经过后,苏宇暗自思忖:
能干这种事的,
除了傻柱就是棒梗。
今他俩都憋着气呢。
话分两头。在掌握充分证据前,只能锁定大致范围,具体是谁所为尚未可知。
这边厢,刘海中骂骂咧咧间不断反胃作呕。许大茂见状捧腹不止:二大爷,您这模样可真够别致!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坏事做多了吧?这叫现世报!
贾张氏闻讯赶来,夹枪带棒地讥讽:刘海中,你造的那些孽,老爷都看不过眼呢!苏宇环视四周,唯独不见往日最爱凑热闹的棒梗踪影。
闭上你的臭嘴!刘海中厉声呵斥。贾张氏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凑上前挑衅:我偏要!有本事你......哎哟喂!话音未落,刘海中突然剧烈呕吐, ** 径直喷了贾张氏满头满脸。
变故突生,场中顿时鸦雀无声。待贾张氏缓过神来,发出刺耳尖叫:杀的刘海中!她胡乱抹了把脸就扑将过去。谁知刘海中再次呕吐如注,两人最终摔作一团,场面混乱不堪。
(后续情节接刘海中身上沾满粪尿,贾张氏衣襟糊满 ** ,两人摔倒时污浊的液体在彼此身上恣意交融。
围观者纷纷掩鼻作呕。
实在不堪入目!
这场景令人窒息。
刘海中...呕...你给我记着,这事没完!贾张氏踉跄爬起,跌跌撞撞冲回家更衣。
太恶心了。
她一刻都忍不了。
刘海中同样仓皇逃离现场。
这场砸窗泼粪闹剧最终草草收场。肇事者行踪诡秘无让见,唯有苏宇心中了然。
苏宇,你家门口的野鸭窝哪去了?
该不会被你宰了打牙祭?
临别时,傻柱突然发现鸭窝消失,眼中闪过喜色。往昔数次夜袭计划,皆因那群凶猛野鸭作罢。
若早无野鸭碍事,苏家的玻璃早被他砸得片甲不留。
关你屁事?苏宇摔门入室。
刚合上门扇——
叮!
厄运系统骤然觉醒。
监测到傻柱预谋破坏宿主房屋,请选择惩戒方案。
原来如此!
难怪方才特意打探野鸭动向。
选项一:意外滑跤。
选项二:遭檐冰砸击。
选项三:亲尝冰刃之痛。
苏宇目光掠过三项抉择,毫不犹豫选定末项。
此刻的傻柱浑然不知,这个歹念即将令他坠入深渊。
他踱出后院并未归家,转而折向公厕。刚迈出四合院门槛,忽闻身后传来疾呼:快闪开!车子刹不住了!
傻柱愕然回首——
但见夜骑者持着手电,刺目光束直射面门而来。
傻柱猛然转身,刺眼的手电光让他视线模糊,右半边身体随即遭到重重撞击。
他跌坐在地,发出一声痛呼。
瞬间,身下传来钻心的剧痛,仿佛千万根钢针扎入,剧烈的痛苦让他当场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傻柱才幽幽转醒。
左手传来撕咬的疼痛,定睛一看,原来是只老鼠在啃咬他。见他苏醒动弹,那老鼠立刻逃窜无踪。
傻柱摸索着从身下掏出一块硬物,本以为是个石块,细看才发现是块拳头大的碎冰,棱角尖锐分明。
原来方才摔坐时,他正巧压在这块碎冰上。冰刃无情,给他留下难以言的创伤,难怪疼到昏死。那冰块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他咬牙撑起身子,瞬间疼得倒抽凉气,心中暗道不妙:“可别让这散误了大事,得赶紧去肛肠科瞧瞧!”
被冰块所赡尴尬经历,让他羞于求助,只能强忍疼痛,一步一步朝医院挪去。
另一边,贾家屋里。
秦淮如收拾完碗筷,正准备动身去医院照料贾东旭。
这时贾张氏忽然拦住她:“淮如,看你这两没少受累,今晚就换我去吧。”
秦淮如听得一愣——婆婆素来能躲懒就躲懒,今日竟主动揽活?
她猛然反应过来:婆婆哪是去照顾人,分明是要查她的账!这老太太生怕她在医药费里动手脚,专程要去医院核对花销。
“成,那今晚就辛苦妈了。”秦淮如干脆地应下,心里却毫不慌张。她每一分钱都花得明明白白,任这老太太怎么查也查不出名堂。
果然,贾张氏刚踏进病房,头件事便是翻找各种收费单据,逐字逐句地核对起来。
账目核对分毫不差后,她猛然记起方才以照顾贾东旭为由离开。
去病房草草看过贾东旭无恙,她不像其他家属般留下照料,反倒背着手在医院走廊晃悠。
那不是傻柱么?贾张氏瞧见柱子扶着墙挪步,裤管后隐隐透出暗红,大半夜来医院......莫非叫人给糟蹋了?
她蹑脚尾随到肛肠科诊室,待傻柱出来后凑近值班大夫:同志,何雨柱他......得了什么病?
您是他?大夫翻着病历本抬眼。
我是他邻居。贾张氏捏着衣角讪笑,这孩子打我就常照应。
模范邻居。
患者隐私不便透露。医生摆手拒绝,医疗信息必须保密,违规可能引发纠纷。
贾张氏满脸失落,原以为能轻易打探到消息。
大夫,纯粹是关心。
他刚才经过时裤子上有血渍,是不是遭遇了暴力侵害?
会不会传染性病?
她仍不死心地刨根问底。
医师再次回绝并将她请出诊室。
傻柱绝对遭受了 ** 。
百分百染了传染病。
不然医生怎么会讳莫如深还露出诡异表情。
完了!他给我们送餐盒,要是真有传染病会祸害全家的,得告诉秦淮如。
贾张氏神色阴沉。
想到今后不能再碰傻柱送的饭菜,这对贾家简直是晴霹雳。
次日清晨。
贾张氏刚踏进家门。
淮如!立即停止接收傻柱的食物!她厉声喝道。
怎么了?
妈,他又冒犯您了?
他那驴脾气您还不清楚吗?
连一大爷都常被他顶撞,您就当耳旁风...
秦淮如满腹疑问,婆婆整夜都在医院,怎么会和在家休养的傻柱起冲突?
不是这个原因!
我亲眼看见他半夜去医院。
知道他去干嘛吗?
他被人侵犯了!在肛肠科做检查,我怀疑感染了性病。你想害棒梗也被传染吗?
贾张氏干脆捅破窗户纸。
这消息如同惊雷炸响。
秦淮如一时难以理解,男人竟也会遭遇这种事?
贾张氏的神情不像作假。
带着困惑,秦淮如照常去工厂。
贾张氏藏不住事,迫不及待想与人分享,特意出门找人聊闲话。
不到半日,全院留守的人都听傻柱出事了。
傍晚时分,消息传遍整个院子。
傻柱归来时,街坊们神情异样地打量他,都躲着他走。
这又怎么了?傻柱满脸茫然。
哈哈哈傻柱,听你被人欺负了?放心,我肯定帮你好好宣传!
许大茂听后笑弯了腰。
既觉得可笑,又觉得解气。
他现在不用上班,靠之前弄来的钱过活,没有票证也能想办法,日子过得比上班时还滋润。
带着这个消息,他出门四个月。
找旧日酒肉朋友吃饭,这些人多是轧钢厂工人。
席间,许大茂故意提起傻柱的事。
次日清早。
厂里就传出风声。
傻柱遭遇不测,对方十多个不干净的家伙都带着病。
传闻越传越离奇,到下午已有十余种法,晚间更衍生出上百种版本。
傻柱彻底成名了。
师父,您听关于您的谣言了吗?马华终于忍不住,到锅炉房找傻柱。
什么谣言?傻柱完全摸不着头脑。
只觉得这几无论在家属院还是厂里,总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有的还带着同情神色。
您被人欺负了。
还是十几个脏人一起。
马华叹着气,只了结果。
“胡袄,谁造谣我被人祸害了?”傻柱急得直跺脚。
“师父,不关我事,外头都传开了,我打听了,是许大茂在背后嚼舌根。”马华赶紧解释。
许大茂?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他一把甩开煤铲,怒气冲冲地往外冲。
“师父!您走了锅炉房咋办?这会儿就您一个值班的!”马华急得直喊。
没人看着锅炉,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马华没辙,只得留下来替傻柱顶班。
傻柱直奔四合院。
一进门,他就朝着许大茂的屋子冲去。
院里的邻居一看傻柱那副模样,就知道又要出事了——他每次打许大茂之前都是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哐当——”
门被一脚踹开,傻柱冲了进去。
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许大茂的惨叫声。
到了下班时间。
苏宇才听许大茂又挨了揍。
娄晓娥告诉他,这回许大茂挨打是因为他四处造谣,傻柱被人祸害了。
“其实是被冰块坑了。”苏宇差点笑出声——那是他设计的,用一块冰让傻柱吃了大亏。
不过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
苏宇有点纳闷。
傻柱屁股上的伤是他自己坐出来的,这么丢脸的事,他应该不会往外。那是谁泄漏给许大茂的?
另一边。
易忠海家里。
傻柱坐在椅子上,姿势别扭,半边屁股悬着,不敢实打实地坐下。
“傻柱,听你又揍许大茂了。”
“这次又是为啥?”
易忠海有些头疼。打许大茂没什么,但他担心苏宇插手——到时候傻柱要么赔钱,要么就得蹲局子。
“那 ** 造我的谣,我被一群 ** 祸害了!”傻柱气得直喘粗气。
“你搞错了,是贾张氏传的。”一大妈纠正道。
“啥?”傻柱愣住了。
怎么会是他?
他为什么要传播那些闲话?
傻柱很是吃惊,但依旧觉得自己没打错人。
这谣言虽不是徐大茂造的,可他也参与了传播。
听你去了医院,还去了肛肠科?到底怎么回事?一大妈担忧地问道,她也担心那些传言是真的。
唉,本来不想这个的。
出来怪难为情的,前些去公厕时摔了一跤,路上有块碎冰,我直接坐了上去。
伤着了,只好去医院。
傻柱无奈苦笑。
想起贾家就来气,贾张氏这不是害他吗?
怪不得昨秦淮如没来要饭盒,原来怕沾上脏病。
另一边。
于莉来到苏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