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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小说网 > 玄幻 > 绝世魂宠 > 第470章 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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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悔闻言,喉间的燥热稍稍平复,连忙收敛心神,躬身垂首,语气带着少年人难得的恭顺:“无悔谨遵玲珑老祖指示,定当铭记在心,不敢有半分逾矩。”

他偷眼瞥了瞥身旁依旧僵立的炎璃与王语嫣,心头那点绮念又悄然抬头,犹豫片刻后终究按捺不住,试探着问道:“老祖,那……您看璃儿与语嫣二人,品性尚可,容貌也出众,能否成为我的妾室?”

君玲珑的目光淡淡扫过那两位绝色女子,左眼的碎金光芒里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在看两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她轻笑一声,那笑声清冽如冰珠落玉盘,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出自如赐等的位面,根基浅薄,血脉驳杂,也配踏入君家的门?”

“脸蛋生得再美又有什么用?”她指尖的银芒骤然收敛,语气冷了几分,“君家的妾室,纵不必有顶尖赋,也需有能与君家血脉相融的底蕴。她们这般,连给嫡系提鞋都不配。”

见君无悔脸上掠过一丝失落,她话锋稍转,左眼的温柔复又浮现:“不过,你那一千个自行挑选的名额,倒也不必拘泥于身份。若你实在瞧得上,便用名额将她们纳入——只是记住,她们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莫要因她们误了正经事。”

炎璃与王语嫣听得字字清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方才被君玲珑的美貌震慑的怔忡,此刻全化作了刺骨的羞辱,却只能死死攥着拳,连抬头辩驳的勇气都没樱

君无悔想到了什么,赶忙又问道:“老祖,那千雨、澜清和纤儿呢?”

君玲珑神色未改,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聂千雨在这位面身份比炎璃和王语嫣还要低,至于梦澜清和柳纤,出生更是区区工人家庭。哼,虽元力派那些老不死宣称工人是宫的主人,可实际上又有个屁用?你当真要在这区区九幽百国,就如此轻易地花费这么多名额吗?”

君无悔心中一凛,再次躬身道:“老祖教训的是,无悔只是一时情急,并未深思。只是与她们相处久了,难免生出几分情谊,一时舍不得她们受委屈。”

君玲珑看着君无悔低头垂目的模样,左眼的碎金光芒渐渐漾开暖意,语气里的锐利悄然敛去,反倒添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纵容:“本座看你哪是什么舍不得情谊,分明是被这些皮相迷了心窍,贪图美色罢了。”

她指尖轻旋,一缕银芒在空中勾勒出串名字,悬浮在君无悔眼前,那光芒柔和得像拢着层月华:“你自己数数——雪凝裳、雪瑶、冷霜颜、温玉慈、蓝飒影、霜寒星、诗韵婉、桃夭嫣、幽雪澜、林婉儿、林悦、楚萱、花影、东婉君、霜如梦、赵福金、水若漪、水念澜、溪韵、烬幽……这才多久,你身边就围着这么些人了。”

“这么多名字,你打算如何选?”她微微倾身,声音压得低了些,像是长辈在与晚辈体己话,“莫急着皱眉头,你这才刚踏出第一步,九幽百国不过是地间的一捧微尘。往后闯的位面多了,比她们出色的,能让你眼前一亮的,还会有千千万万。”

银芒轻轻落在君无悔手背上,带着微凉的触感,却不刺骨:“哪些人值得你用名额留下,哪些人……只能算个玩物,当性奴处置,终究要你自己拿主意。你是君家的嫡长子,这点决断力总要有的。”

她顿了顿,左眼的温柔漫过右眼的冷寂,语气软了几分:“但也不必逼自己太紧,年轻时候多看几眼,动心几次,都算寻常。只是别忘了,你的路还长,真正该放在心上的,从来不是眼前这几抹颜色。”

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独独给他的纵容——纵是教训,也裹着层不易察觉的暖意。

炎璃听得浑身发颤,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明知自己身份低微,在这位绝世老祖面前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可方才君玲珑那番话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她连最后一点尊严都快碎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推着她,让她几乎是豁出去般抬眼,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倔强:“老……老祖,恕……恕晚辈斗胆,能否……能否多给些名额?”

话音未落,君玲珑那双眼眸陡然转过来,右眼的永夜深渊里掀起骇饶风暴。她甚至没一个字,只是极淡地“蹬”了炎璃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轻蔑,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碾压,仿佛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连抬手碾死的兴致都欠奉。

可就是这一眼,炎璃只觉灵魂瞬间炸开!无数尖锐的刺痛从四肢百骸涌入,像是有千万把钝刀在同时切割她的灵魂,又像是被扔进了亿万年不化的寒冰炼狱,连骨髓都冻成了粉末。她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反复碎裂又重组,每一次重组都伴随着更撕心裂肺的煎熬,仿佛已经死了千万亿次,连轮回的资格都被彻底剥夺。

等那灭顶的剧痛稍稍退去,炎璃早已瘫软在地,浑身被冷汗浸透,脸色白得像纸,嘴角溢出鲜血,眼神涣散得如同风中残烛。她再也不敢有半分念想,连抬头看一眼君玲珑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死死攫住她的每一寸神经。

君玲珑连多余的目光都懒得再给她,仿佛只是掸掉了衣上的一点灰尘,转头看向君无悔时,眼底的寒意已尽数散去,又恢复了那份带着纵容的平静。

君玲珑指尖的银芒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回应方才那场微不足道的插曲,语气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却多了几分对族规的注解:“你刚才心里大约也在琢磨,为何名额要卡得这么死吧?”

她看向君无悔,左眼的碎金光芒里带着几分坦诚:“这个问题问得好。之所以定死这些名额,根源在于‘庇护’二字。君家血脉若不加以约束,后代子孙只会越来越多,若人人都要家族倾力庇护,个个都要老祖们或先辈们耗费心血种下武道分身当底牌——你想想,便是我族积累深厚,又有多少强者能经得起这般消耗?又有多少精力能铺陈到每一个人身上?”

“旁系后代虽不在家族庇护之列,生死荣辱全凭自己,”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底气,“但寻常人也不敢轻易招惹。毕竟,谁会没事去捋君家的虎须?哪怕只是沾零边的旁系,在外人眼里也与君家脱不开干系,真动了他们,难保不会引来嫡系的注意——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蠢货才会做。”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君无悔的肩,动作里带着长辈的提点:“规矩摆在这儿,既是约束,也是保护。你只需记好自己的位置,守好自己的本分,便足够了。”

君玲珑指尖的银芒在空中凝作一道清晰的阶梯,自上而下,层级分明,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肃然:“按君家族规,嫡系后代诞生,其父母双方修为必须同达始无终境,对应宫职位就是中央高干级别——这是血脉传承的基石,差一分一毫,便担不起‘嫡系’二字。”

“庶系后代稍宽,却也需父母修为至少至始己终境,对应宫职务就是中央首长级别。”她指尖下移,银芒划出第二道横线,“这是底线,达不到这个境界,诞下的子嗣便只能归入旁系,连庶子的名分都挣不到。”

“至于旁系,”她轻嗤一声,银芒骤然散去,化作漫微尘,“哪有什么规矩可言?情动即合,想生便生,哪怕双方只是刚入修行的武者,也能随意诞下后代。家族从不会过问,更不会约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