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与子以母显这两个词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只是很多人没去做过多联想罢了。后宫中,如今以徐贵妃最得宠,风头最劲。轮到了朝堂上,皇帝看蝉自然也是各种顺眼,因为蝉的长相随徐贵妃,所以皇帝只要看着眉眼肖似徐贵妃的蝉便会想起徐贵妃来。
同时,也因为若何的上眼药,皇帝到底也被的心里烙了些印记,加之最近交代给蔡嘉的事情总没有办的妥当,心里对蔡嘉的喜欢也就淡了几分。
另一方面,柳惜梦被唤进宫来,从第一回伺候若何用早膳起,若何似乎就喜欢上了让她来伺候用膳这份活。
柳惜梦像个婢女似的布菜、伺候,这让以往总被父母捧在手心呵疼的她很不适应。也不知道若何是哪里觉得自己不好,要这么对自己,毕竟之前的徐贵妃可一直待自己不错的样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而若何也终于是在某个午后似是而非的同柳惜梦起了话,“最近这段日子怎得也不见祯儿来宫里走动,可是有事在身?”
柳惜梦根本就不关心蝉的事情,这会儿被若何问了,先是呆了下,后才猜测着,“好像是的。”
“什么叫好像?”若何抓着她话里的把柄,当即拧了眉,“难不成你连自己丈夫是否是有事在忙都不知晓?”
柳惜梦一凛,没想到就一句话又惹得若何发作起来。心里叫苦不迭,口上解释,“殿下并不会与我多这方面的事情,所以……”
“所以什么?他不,难不成你就也不关心了?”若何根本就不让她多解释,反正这错就安在她身上了。
柳惜梦觉得委屈至极,同时心里也恨上了蝉,责怪他不对自己清楚最近的动态。而事实则是她并不关心蝉,也根本就不记得蝉有没有同自己过什么话。
若何见柳惜梦闭上嘴不再试图解释,她也才不再继续针对着柳惜梦的话而上,改而用教育般的口吻,“惜梦,如今你可不是什么户部侍郎家中的千金姐。如今的你已是为人妇,更是皇家的媳妇,你可懂你这身份?虽然蝉如今喜欢于你,可你也别太有恃无恐。”
柳惜梦没反应,心里却无声的念叨着,她根本就不是有恃无恐,她根本就是无所谓罢了。
“夫贵妻荣。只有蝉好了,你也才能高人一等,你可是明白?”
若何完等了许久,才等来柳惜梦的一句“媳妇明白。”话虽然了,可眼神没法骗人,她哪里明白,在听的夫贵妻荣四个字时,她想到的只有蔡嘉一人。
皇后所出的蔡嘉,怎么都比贵妃所出的蝉高贵多了。柳惜梦心中始终这般认定着。
若何最后叮嘱柳惜梦,“有时间让祯儿来宫里走走坐坐,本宫很是想念他。”
“是。”
柳惜梦应下若何的话后,倒也没有怠慢,第二的时候蝉便进宫来见她了。不过,她却没有与蝉一起过来。蝉为她向若何告了个假,是身体有些不适,故而不来了。
若何听过就直接问蝉,“身体不适?是葵水来了还是其他方面?”
蝉回答,“是葵水来了。”
若何闻言重重叹晾气,失望的,“你们成婚也有四月快五月了,怎得还没有消息?”
蝉一听,面上有些淡淡的红,与自己母亲谈论这些话题,总是有些怪难为情的,但还是为柳惜梦开脱,“母妃,这事又急不得。”
若何睨了他一眼,未的话全部含在眼郑
停顿了会儿才绕过柳惜梦的话题,问起了朝堂上的事情,这一问后,蝉的话匣子就开了起来,叨叨的向若何诉了近期皇帝交给自己的诸多事情。
之前的蝉不曾被皇帝重用过,所有的心思不过也是围绕着柳惜梦而转悠。如今乍然得了诸多差事,每日都忙的很是充实,虽然心里头柳惜梦仍旧站了重要的位置,但也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全世界只有她的地步。
若何显然也听出了蝉话里的转变,心下也明白过来,原来剧情中的蝉不过是见识浅薄才将柳惜梦捧的那样好,而今有事做,又是他愿意做的事情,兴趣爱好和注意力等等自然就转移开来了,看来这条路值得蝉继续走下去。
蝉在若何宫里留到了午后才让若何赶回去。这晚上,若何等了又等,始终没见皇帝过来,干脆直接派了人去请皇帝过来。
本在政务殿内处理事务的皇帝一听徐贵妃请他过去坐坐,当下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但心里很是愿意听从她的召唤,当即没有心思再继续操劳国事,直接撂了折子便起驾去了若何的宫里。
蔡佑仁过去时,若何已经等了他许久,今迎了他后难得没有给他脸色看,而是表现的很贴心的模样。
若何的有所求的模样太过明显了,根本就逃不过蔡佑仁的眼睛,他在享受了一番若何的积极主动后才开恩的自动问起她,“爱妃今日特地请朕来,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英明。”若何趴在蔡佑仁胸口,一手搂着他的颈部,一手来回摸着他的胸口,道,“臣妾今儿个是感谢皇上呢。”
“哦?”蔡佑仁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语气疑惑了声。
若何抬头望着了他的眼睛,娇媚的一笑,“皇上今日来给祯儿派了好些差事,祯儿可高兴了。今日来妾身宫里,可是了好些话,句句都是对皇上充满了敬仰和崇拜,妾身听的莫名的想皇上。”
“原来爱妃今日这般全赖祯儿,朕能得爱妃这般对待也是因为祯儿的缘由了。”蔡佑仁挑了挑眉,话里虽然的不满,可心里却高兴着,想着自己的决定果然没错。
话题既然谈到了蝉,蔡佑仁不免也,“祯儿很好,你教的很好。”顿了下,又似感慨般的,“之前觉得祯儿眼界太,难当大任,如此看来,也是朕狭隘了。”
“皇上此话何意?”眼界?若何真的好奇皇帝怎么会有这想法。
蔡佑仁呵呵一笑,过了会儿才解惑,“祯儿一心求娶户部柳家女儿,为了个女人闹了许久。”
若何听着挑了挑眉,原来是因为柳惜梦啊!这个女人,还真是蝉命中的克星,看来她得加快步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