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生见蔡旺山一脸钻钱眼里的表情,笑着道:“大哥,加入地网司当差,对你来绝对是好处多多。就算未来平步青云当上官老爷,也不是不可能!那可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蔡旺山听到这也是越来越兴奋。随即笑道:“那太好了!那就谢谢兄弟关照哥哥了。啥也不了!哥哥好好敬你几杯。”
很快伙计端上酒菜。
两人推杯换盏起来。
……
蔡旺山有些高兴,自然是喝多了。
何宝生只好蔡旺山送回家去,打算第二,带对方去地网司入职。
……
第二上午,何宝生再次来到了蔡旺山的家。但看到的场景却有些让他有些愕然!
蔡旺山家的两扇院门,居然掉了一扇。剩下半扇也歪在一边。
院子里更是一片狼藉,晾晒着兽皮被丢的到处都是。瓶瓶罐罐全都被砸的稀碎,鸡笼也是四分五裂,鸡毛到处都是,鸡却不见半只。
何宝生见状急忙快走几步进入堂屋。
蔡旺山那屋,屋门敞开,屋里一片狼藉却没人在。
何宝生急忙来到了蔡父蔡母那屋。
屋内的炕上,蔡旺山的父亲蔡德同躺在那,脸上肿胀,布满了淤血和伤痕,眼睛甚至肿得只剩一条缝,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蔡旺山的母亲马香巧,头发散乱,正跪在炕上,用一块湿布心翼翼地擦拭着老伴脸上的血污,同时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蔡旺山的媳妇墨梅,抱着两个孩子,蜷缩在炕上,眼神空洞,似乎遭受到很大刺激的样子。
何宝生急忙道:“叔叔!婶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几人这才看向何宝生!
马香巧看到何宝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平炕沿,一把抓住何宝生的衣袖,声音凄厉地哀求道:“宝生!求求你快救救你旺山哥吧!”
“婶子,您别急!慢慢!”何宝生扶住几乎瘫软的马香巧。
炕上的蔡德同被两饶话声惊动了,艰难地动了动肿胀的眼皮,喉咙里嘶哑地打断道:“巧香!别——别了。这次咱们得罪的人,咱们根本惹不起。你让宝生去救旺山!你不是难为他吗。还是咱们自己想办法吧!”
马巧香哭道:“咱们能有什么办法!你看看你被打的样子。但凡咱们有点办法,人家也不敢那么打你了。”
何宝生见状眉头紧锁:“叔叔婶子,旺山哥是我的结拜大哥!当初我们在月下发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大哥有事!我这做兄弟的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你们放心吧!不管是谁动了我大哥!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婶子!你别怕!你给我讲一讲。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太岁头上动土。”
马香巧见何宝生态度坚决,自然那是心下感动,抹泪哭诉起来:“事情这样的!昨个下午,旺山跟你吃酒回来,醉得厉害,回来倒头就睡。色渐黑也不见醒来。
忽然!有人狠敲我家院门!我便出去开门查看。来人是同村的村民叫贾泉。这个贾泉是村里一帮泼皮无赖的老大,经常挨家挨户的占便宜,平日无人敢得罪他。
贾泉见我后,他家要请客,要旺山连夜出去,帮他打几只野味回来。我旺山喝多了,实在是不方便,而且现已也黑了,根本打不了猎。等旺山亮酒醒,再去帮他打。
可这贾泉就是不听,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不,还硬闯进院子,摔打东西,我去拦他,他还动手打我。”
马巧香到这里,身体又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屈辱。
何宝生道:“这人真是混蛋!那后来呢?”
马巧香继续哭哭啼啼的道:“贾泉打砸的声音,惊动了睡熟的旺山。他出来见我被对方打了!自然是火冒三丈。上去就和对方动手打了起来!贾泉虽是泼皮,但也不是旺山的对手,被旺山打的很惨。但最多就是一些皮肉之伤。
旺山手里还是很有分寸的。贾泉打不过旺山,只能逃走。
本来我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因为那贾泉平日里欺软怕硬,就算再来找麻烦也不怕。
但谁曾——半个时辰不到。
贾泉带着五六个公差衙役赶到。那些衙役不由分,就对旺山动了手。旺山双拳难敌四手,自然不是那些有武功的衙役的对手,被打倒在地,还用铁链锁了,强行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