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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小说网 > N次元 > 重生之我不为妾 > 第262章 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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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不以为然道:“那孩子生下来,月份不对,也是要受人诟病的!别人在背后都要的!”

司蕴怔了下,轻啐一句:“管别人什么?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干娘!”周家显快步迈入,手上捧着一袋纸包着的东西。

“都叫你别这样喊了!”周嬷嬷赶忙瞥了一眼,一旁的绣娘。

果然两个绣娘一个针扎了手,一个使劲往周家显身上瞅。

“砀山酥梨,宫里圣上赏的,特别好吃,给你尝尝鲜!”周家显将纸包着的酥梨,一股脑儿放进周嬷嬷的手里。

“这也给我,那也给我,我哪里吃得完?全进了念云那冤家的嘴里!”周嬷嬷嘴上轻斥,却笑开了花。

“孩长身体多吃些,也不错!”周家显瞥了柜台内的司蕴一眼。

听到司念云,司蕴礼貌地抬眼,冲周家显颔首微笑。

本想问问周家显一些朝廷上的事,但他现在仍在翰林院熬资历,还没资格入朝议政。

她便没有开口。

可周家显倒朝她打听起来:“司姑娘,听你此次跟着嘉飞公主离京?究竟是什么事?圣上气得早朝都没上,直接就下了旨,将七殿下贬去西洲!”

西洲离京三千里,一个未封王的皇子,此去等同放逐,再无归京可能。

“圣旨上没写缘由吗?”司蕴反问。

周家显摇头:“只德行有失!”

司蕴默然不语,皇帝还是给高瞻如留了体面。

“不过底下人就没那么好过了,玄影卫出马,很多官吏莫名别查,这几人人自危!昨夜成国公整夜都在养心殿,至今未出!”

听此,司蕴反倒松了口气,笑道:“清者自清!时不时整顿下朝纲,于国于民都有利!”

周家显刚入仕,官场里的人都没认全,再怎么也查不到他头上,自然脸上无一丝忧愁。

“司姑娘见解独到!”

周嬷嬷在一旁观望许久,听周家显开始莫名其妙夸赞司蕴,便知谈话该结束了,她催促着周家显离开。

“这铺子里忙着呢!你快回去吧!省得让人闲话!”

“能什么闲话?”周家显一脸懵,被周嬷嬷硬推出门。

等人走后,周嬷嬷回头走到司蕴跟前,苦口婆心道:“家显虽是庶子,但周家清贵,族中已开始为他寻合适的姑娘,今年就能定下来!”

司蕴抬眸,睨向周嬷嬷:“干娘跟我这个,难道是听了我能掐会算,想问我京中哪家姑娘不错?”

周嬷嬷微愕,身后两个绣娘捂嘴笑个不停。

司蕴笑道:“干娘还是别瞎忙了,就算我给了建议,周家人也不会听!”

“我就随口一!”周嬷嬷讪讪地想走,但又实在放心不下,返回去,嘀咕一声,“你明知我什么意思!”

“他绝无可能看上我,我心中也有人!你尽管放心吧!别瞎想!”

司蕴大概永远不会跟人,前世傅裕和周家女定亲,周家显要求傅裕遣散府内姬妾,才肯将妹嫁进成国公府。

傅裕当时并没有立刻答应,还犹豫来着。

可有个同她要好的姬妾出了个馊主意,去勾引周家显,拿到把柄,威胁他收回这个条件。

最后自然是铩羽而归,周家显坐怀不乱,是个真君子。

这事捅到了傅裕面前,他彻底坚定了要将全部姬妾赶出府的决心。

色已晚。

孙微澜来时,司蕴刚准备关上成衣铺的门。

“铺子里简陋,没什么好茶,孙姑娘不要嫌弃!”

司蕴只得将人请进里间,沏了杯茶递过去。

孙微澜饮了一口茶,缓缓才道:“今日来有些唐突!但我实在也是没法子了!”

司蕴安静地坐着听,没有打断孙微澜。

孙微澜红着眼:“表哥自从进了宫就再没出来!四下打探才知,是被皇上打入牢了!”

司蕴心头一沉:“这怎么可能呢?”

忙碌起来,什么事都抛诸脑后。

距离傅稹入宫,已经又过了几日,确实再没见过他,很是蹊跷。

“不知道!什么消息都漏不出来!嘉飞公主也被软禁!每日早朝上全是弹劾表哥的谏官!”

孙微澜声带哽咽:“他功高震主,青州兵只认傅家,不认皇家!还有更过分的,表哥有谋反之意!”

“都是欲加之罪,当不得真!皇上旨意还未下,一切就都有转圜的余地!”司蕴话得轻巧,但心已经乱了。

“我也是这么!可我姑母不信!她非这次表哥出不来了,表哥死定了,爵位要旁落到三房,她要我去牢……”

孙微澜顿了下,脸色发白,咬着下唇,实在难以启齿。

司蕴挑眉,以她对大夫饶了解,大胆猜测道:“大夫人不会想让你去牢跟傅稹成婚,留种吧?”

孙微澜轻点了下头,两行眼泪落下来,握住司蕴的手,哀求道:“姐姐应当知道,我自从进入成国公府,便没有想过要嫁给表哥!表哥允我,为我择婿,我才尽心尽力替他打理中馈!日后要还给主母的!”

“你不会想找我替你去吧?”司蕴打量着孙微澜脸上的表情。

孙微澜点头后,司蕴叹息:“大夫人怕是不同意!”

“姐姐不必担心!如今府内中馈在我手上,姑母面前我满口应着,出了府,还是我了算!下人们回去不敢乱嚼舌根!”孙微澜认真道。

司蕴嘟囔道:“既然你能了算,你来我面前哭什么?”

孙微澜尴尬一笑:“留种一事,也得随缘不是吗?姐姐不想去牢看看表哥吗?”

司蕴微微一笑:“去看看!”

半晌。

司蕴极为顺畅,进入牢。

跟她想象中的脏乱差完全不一样,傅稹住的牢是特意收拾过的,床榻铺着细软的褥子。

他一身棉质白衫,头发散着,倒不像被关起来,更像是准备就寝了。

“怎么那么看着我?我犯那么大的事,三没见我,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

傅稹牵起司蕴的手,坐下。

“这不是看你来了?”司蕴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酒菜,她笑侃道,“明日要上断头台了?这最后一餐也真是够丰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