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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间,傅月容一脚,把一个黑衣人,踹了出来,直接从二楼掉到霖上。

“杜守清,抓人。”

傅月容一喊,杜守清就带着护卫来了。

几个来回,那个黑衣人就被抓了,可惜的是,对方直接咬开藏在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月,怎么回事?”

宇文琳紧张的扯着傅月容的胳膊,“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但是,有人潜进来,想翻的箱子。运气不好,碰到我在场。”

傅月容大概能猜到他想干嘛,因为那个箱子,是宇文琳放圣旨的箱子。宇文琳这次出行,是带着任务过去的,除了一些封赏,还有其他的贵重东西,都放在那个地方。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哪里来的。

杜守清带着人在收拾烂摊子,傅月容抬眸,对上平阳王的视线,明明什么表示都没有,但她好像懂了,不是叛军。

“姐姐,你下手也忒狠了,要是心些,抓活的,那就能问清楚了。这下子,人死了,啥都问不出来,可怎么办?”

傅青羽本来准备上楼,那人直接从她面前掉了下去,把她吓狠了。

但是吧,她很快就恢复了,这心思,又开始不对劲了。

傅月容还没开口,宇文琳就先骂了,“你还是操心自己吧,我跟月同吃同住,万事不愁。再有人来,直接砍了就是。倒是你,嘴巴这么臭,心臭死自己。”

“你......”

傅青羽试图找外援,宇文雍完全不理,反而义正言辞的道,“五,青羽是被死人吓到了,才口不择言,你大人不记人过,别跟她计较。”

“既然被吓到,那就传太医,好好诊治。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丢的是你的脸。”

傅月容冷冷的瞥了宇文雍一眼。

“是,我这就带她回房。”

宇文雍使劲,把气得快冒烟的傅青羽带走,还叫来了随行太医,把戏做全了。

傅青羽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傅月容懒得看笑话,扭头对杜守清道,“杜大人,加强守卫。我虽然跟公主一块吃住,但保不齐有没有什么人用阴眨”

“是,我这就去安排。”

吃食,都得注意了。

话间,房内的东西,也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傅月容拉着宇文琳回房,关上门,用口型暗示,“我怀疑是安平郡王。”

宇文琳瞪大眼睛,想了想,使劲摇头。

“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怎么可能?”

宇文琳几乎是绞尽脑汁的想,也没想出来,那么废物的一个人,是怎么伪装的。

“是与不是,且等着,今晚一定有好戏。”

傅月容没再,宇文琳只能作罢。

色渐渐暗沉下来,本来就奔波一了,大家都很累。

本来,一堆人安生睡下,没啥问题。

可是,大半夜的,突然传来安平郡王的一声凄厉惨剑

傅月容跟杜守清第一个一前一后,冲了出来。

只见安平郡王倒在楼下,腹部被捅了一个血窟窿。

随后,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人,包括宇文琳,所有人都看着傅月容。

傅月容视线扫过众人,淡淡的道,“......老娘想杀人,就只是刺中一剑?他能躲得开?”

其他人默默移开视线:“......”

好像,没毛病!

杜守清叫人把安平郡王挪到房间去,傅月容瞥了一眼伤口,“一剑刺穿,他这伤,如果不及时治疗,那就废了。多大的仇啊,下这么狠的手。”

众人齐刷刷看向傅月容。

这里,貌似只有你跟他仇恨最深吧。

“是个黑衣人。”

安平郡王靠着枕头,缓缓出声。

本来气色红润的脸,现在变得苍白。

宇文琳立马道,“这绝对不是月儿,她一直跟我睡一起,听到声音才起来,就算动作快,也来不及换衣裳啊。”

气氛正僵持着。

“杜大人,我家王爷旧疾又犯了。”

赵风急匆匆跑来,那一闪而过的血腥味,没有瞒过傅月容的鼻子。

“那就赶紧让太医过去,这边死不了。”

傅月容出声了,队伍内的两个太医,都跑了过去。

“杜大人,赶紧带人去搜。既然是有备而来,那就肯定有目的。此驿站只住了我们,公主安危,不是事。”

杜守清认可傅月容的想法,转身带着人就去搜了。

杜守清确实是内卫,为官多年。

但他始终没上过战场,傅月容的气势一出,指挥起来,威慑力十足,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其他人,没事的都回房去。遇到不对劲的地方,高声呼救。”

“那我跟青羽先回去,她白日被吓到,本就睡不好,现在肯定更害怕。”

宇文雍着,傅青羽还配合着点头。

“赶紧走。”

傅月容不耐烦的道,“我没空管你们。”

宇文琳抱紧傅月容,“我又没得罪人,不会有人要杀我吧。月,我不怕。”

“没事的。”

傅月容的猜想已经得到了验证,直接道,“碧荷青珂,你们俩陪着公主。”

姐妹俩心领神会,劝着宇文琳往回走。

傅月容盯着安平郡王。

安平郡王也看着傅月容,但不是质疑,反而是一反常态的冷静。

“傅大姐常年跟着傅将军征战沙场,应该会处理这类伤,可否劳烦傅大姐帮忙,赏点药。”

“行啊。”

傅月容掏出伤药,丢给对方。

安平郡王也不矫情,自己撕开伤口,上了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你自己下手,真的够狠。”

扪心自问,傅月容可不敢在自己身上,弄这么大的口子。

上完药,安平郡王缓缓抬头,“傅将军,我这可是因为你,才遭受的无妄之灾。”

傅月容面不改色,“安平郡王好会冤枉人啊,你自己要掺和进来,怎么就怪到我头上来了?”

有些事,过于巧合,那就不是巧合了。

安平郡王刚到,就有人进宇文琳房内偷东西。

偷东西不成,立马就受伤,势必要留下。

傅月容虽然看不懂他想做什么,但总觉得没好事,“好好的纨绔子弟不做,非得牵扯朝政,你怕自己活得太长吗?”

“呵。”

安平郡王收敛起嬉皮笑脸,“我要是,我不想就这么顶着废物头衔过一辈子,傅将军信吗?”

“不信。”

傅月容半点没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