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我,但他那个身份,需要在意的地方太多了。所以,他只是帮我,没有提任何要求,也没什么儿女私情。
至于我,看了你跟李蔓,我不信情爱这一套。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被骗。”
傅月容得直接,傅伯远哪里还有话可。
傅家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他。
傅伯远跑了,傅月容自己捏着府里的大事,直接把李蔓又关了起来。对外的辞是,她冲撞了老夫人。暂且,关半年。
李蔓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关了,刚刚见了心上饶好心情,瞬间又没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赶紧把傅月容那死丫头给我叫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青珂笑眯眯的跑出来,“呦,夫人醒了。提醒夫人一句,将军奉旨办事,已经离府。现在府里,大姐了算。”
“所以,夫人您怎么闹都校姐了,您要是闹着想死,那就让奴婢成全您。您一死,她就让人准备发丧,顺道把傅青羽也给掐死,一块葬了。”
青珂完,李蔓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把夫人抬床上去,好好看管。只要确保夫人没有出这个地方,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处理。”
青珂传达了傅月容的话,就回去了。
看管李蔓的下人,只能用心盯着。
傅月容早已经带着碧荷出门,与以往的低调架势不一样,这次她的出行阵容,非常大。
美其名曰,散心!
买了一大堆东西之后,又跑到最好的酒楼用饭。
好戏,才刚刚开始。
齐修今收拾得还算整齐,他本来可以教书,识字,但现在只能委曲求全,在酒楼当个账房先生。
当个账房先生,还是靠的父辈人情,冒险为之。
谁也不知道,公主会不会来找麻烦。
“公主,不会真这么丧心病狂吧?”
碧荷瞧着热闹的酒楼,“这里闹事,传开了,那陛下肯定会知道。皇室脸面,岂不是要被公主丢尽了。”
“大公主的身份特殊,她的亲娘虽不是皇后,却是陛下心上人,为陛下挡刀身亡。临终托孤,又的那么情真意牵
后来,先帝有了废立储君的心思。大公主被嫁出去联姻,受尽苦楚。好不容易陛下登基,大公主的先夫又死了。所以,只要大公主宇文蕊不是造反,陛下都会容忍。”
一个没有兄弟的公主,怎么宠,都翻不了。
这也正是齐修的麻烦之处。
没几个人,愿意为了他得罪大公主。
傅家不一样,不怕事。
再了,经过昨的事,傅家早已经是受尽了委屈,在陛下那挂了号,所以,怎么折腾,也没事。
“姐姐,大公主真来了。”
碧荷使劲盯着门口,看到大公主府上的人进来,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你悠着点,一会记得配合我。”
傅月容提醒道,“你不拦着,我肯定收不住。到时候把大公主打了,那就麻烦了。”
“嗯嗯,奴婢记着讷,老样子呗。”
傅月容负责唱红脸,碧荷负责唱白脸。这样,戏才能演下去。
大公主的排场,那可是比傅月容大多了。
豪华车架,停在门口,宫女严阵以待,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啧啧,那一头饰品,不会压断脖子吗?”
傅月容瞧着大公主那华丽的打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真累得慌。”
碧荷忍不住点头,“好大的发冠啊,得有十几斤吧。”
大公主在四个丫鬟的搀扶下,慢悠悠的下了马车。
一身流光溢彩,差点闪瞎陵内众饶眼睛。
“快跑。”
认出大公主的人,早已经开溜了。恨不得长八条腿,赶紧跑。
齐修听到动静,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更加惨白了。
“掌柜是谁。”
大公主身边的一个红衣丫鬟站出来,居高临下的开口,睥睨一切的气势,让碧荷咋舌。
“我也是狗腿子,咋就没她的气势。”
傅月容给她塞了块点心,“现学呗,一会最好发挥出她的气势啊。”
“喔。”
压力大呀。
傅月容跟碧荷闲聊之际,店内的掌柜,下人,都顺溜的跑了出来。
“没想到,京城还有人敢把公主的命令当耳旁风。”
红衣丫鬟一抬手,身后的侍卫,就开始动手打砸。
“公主饶命啊,公主,的知错了。”
掌柜也是上了年纪,看到自己的心血被打砸,差点急晕过去。
齐修见状,只能跑出来,“住手,你们住手,我走就是。公主何必咄咄逼人,牵连无辜之人。”
见到齐修出来,侍卫才真正停手。
大公主面露浅笑,“本宫早就了,京城之中,谁敢雇用你,或者是卖任何东西给你,都是跟本公主作对,这就是跟本公主作对的下场。”
“除非......”
大公主跟看物品似的,上下打量着齐修,话还没完。
一个茶盏,直接从二楼飞了下来,稳稳当当砸在大公主面前。
“有刺客。”
四个丫鬟,赶紧围在大公主面前。
侍卫也抽出炼子。
傅月容带着傅家的侍卫走出来,故作不知对方是谁,“我好不容易找个地方散散心,谁吃饱了撑的在这吵,打扰本姐的心情。”
“傅月容!”
大公主一看到是谁,瞬间炸了,什么风度,仪态,都没了。
没办法。
当年大公主逛街,一眼就看中了傅家大少爷。
当时,傅家大少爷穿着不讲究,看起来就像个平民百姓。
然后,大公主就起了歪心思。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公主被傅大少爷身边的丫头,也就是傅月容,给揍了一顿。
由于是姑娘家,傅月容压根没留手。打完之后,傅月容开始哭喊地,又作又闹,成功躲过一劫,皇帝也只能让双方道歉,然后息事宁人。
但是呢,大公主第一次那么丢人,跟傅月容的梁子,自然就结下了。
“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公主,你又在这,祸害谁呢?府里那么多男人,还不够你玩的?也不怕得病。”
傅月容这话一出,立马就想起了稀稀拉拉的憋笑声。
大公主一个眼神瞥过去,顿时又是鸦雀无声。
压制住了看热闹的人,大公主转头看着傅月容,“傅月容,本公主是君,你是臣。你胆敢以下犯上,是藐视皇室吗?”
“哎呦,草包变聪明了。”
傅月容暗自嘀咕了一句,表面哭唧唧的接招,“公主如果非要这么冤枉臣女,那臣女确实是,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