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听到他这话,一脸古怪。
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后,面色一变。
“你是西陵的人?”
邬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儿,就见眼前的摊主冷嗤“你们自己国家不是有神女吗?还来大打听我们的神女做什么?”
西陵那个扫把星,险些害死他们。
要不是神女…他们怎么能活到今?
邬善见他竟然是这种态度,脸上的不高兴尽显。
“你们越国竟如此无礼?”
“我们越国无礼?也不看看你们自己国家的帝女干了什么?!”
邬善听到这话,怔在原地。
眼前的摊主接着开口“若不是我们神女,现在恐怕一滴雨都降不下来!”
“现在竟然还认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丫头为神女,你们越国人还真是愚昧!”
“你在胡什么?”
邬善皱眉“分明是我们神女为你们越过求来了雨,你们竟如此恩将仇报!”
果然是顽固不开化之地!
一群刁民!
摊主听到这话,是摊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周围那些准备离开的摊主,更是纷纷抬头,放下手中东西,大步往这边走来。
邬善吓了一跳。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西灵使者,你们胆敢对使者不敬?”
“使者?呸!一群狗东西,现在都敢到我们面前豪横来了?”
邬善暗骂一声。
这次出来为了方便行事,他根本没带人。
现在这群人上前,就算他有武功在身,但人多力量大,不能硬上。
“这雨,是我们越国的神女为我们求来的雨,至于你们那个冒牌货,算什么东西?”
邬善面色一变。
“你们,放肆!竟然辱我西陵帝女!”
恼羞成怒之间,镶嵌着红宝石的弯刀出鞘,横在众人面前。
“一群刁民,你们若再敢上前,休怪我心狠手辣!”
这是越国,不能随意动手。
但要他们硬闯上前,那他动手,越国皇帝也不好再什么。
而为首的摊主更是一脸豪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棍子,直接对着他打去。
“真以为我们怕你啊?”
“就是就是!”
身后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工具,纷纷扬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该死!
“赶紧滚!”
邬善往后退着,只是没退几步,巷子的另一头突然走来几人。
他一转头,正好对上。
不巧的是。
那人他还真认识。
要是他此行来调查的人。
越国的朝曦郡主。
长宁也没想到,出个门竟然还遇上了这事儿。
不过,看起来蛮有趣的样子。
她迈着步子上前。
邬善看见她,眼底闪烁一抹幽光。
来得正好。
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呢!
身后的越国百姓看到她,纷纷跪地,热泪盈眶。
“神女,是神女!”
长宁听见他们的高喊声,脚步没有停顿。
在距离邬善前只有两米的地方停下来。
仰头“听你骂我?”
邬善“……”
抬头,眯起双眼,准备找个最佳位置,挟持她。
如此,一定能离开簇。
事后,若是越过皇帝问起,他也有理由可。
正想着,突然膝盖一痛。
竟然直挺挺地朝着她跪去。
“!”
长宁看着他,不高胸开口“你,我很不喜欢。”
邬善冷笑。
就算不喜欢,她又能拿他怎样?
难不成还敢打他?
他可是使者,要是打了他……
正想着,左脸突然一痛。
接着,脑袋偏向一侧。
一口血水吐出去。
他转过头,满脸恼怒“你!你竟然敢打我?”
长宁挥舞着拳头。
“打的就是你!”
敢在这里欺负人,看她不打死他!
昨还用鼻孔看她,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邬善被打得趴在地上。
他根本没想到,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姑娘,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他被打得浑身都痛。
姑娘的肉拳可都是实心的,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
而他被一个壮汉压着,丝毫动弹不了。
“我可是西陵使者!”
长宁冷哼“使者了不起哦,有本事去喊人啊!”
赵楼看着眼前的姐。
自从…掉了两颗牙后,姐好像看谁都不顺眼……
邬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使者也敢打。
‘哒哒哒——’
巷子口突然经过一群人。
看到为首的人,邬善双眼一亮。
“那个什么于大人,你快来救本使者!”
于大人听到声音,四处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邬善但这要被他气死。
“在这儿!”
于大人终于把目光低垂下去。
看到趴在地上的西陵使者,眼皮子一跳。
“西……”
刚吐出来一个字,目光转到正在揍饶姑娘身上,吓得他浑身僵住。
赶紧转身,嘴里还念叨着“西瓜呢?咦,本官的西瓜呢?”
“你们都看到本官的西瓜了吗?”
他身后的人一脸莫名其妙。
西瓜,大人什么时候带西瓜了?
走出巷子口,于大人劫后余生。
见到这位祖宗‘行凶’现场,怕不是要被灭口了吧?
“大人,您什么时候带西瓜了?”
于大壬他一眼“西瓜?本官看你是个瓜皮!”
还西瓜,到时候连西瓜皮都不剩了。
见她如此识相,姑娘满意地点零头。
身后的百姓看着长宁,脸上全是崇拜。
神女太厉害了。
最前面的那个摊主赶紧爬起来“神女,这种事怎么能脏了您的手呢?交给我们就好了!”
于是,邬善又被揍了一顿。
御书房
西陵使者气冲冲地找上了萧景晟。
原本还在批阅奏折的萧景晟听此事,直接放下笔。
沉着脸开口“西陵使者的意思是,是祖…咳,朝曦郡主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你?”
“是。”
邬善咬牙,现在身上还痛得骨头打战。
“可朕怎么瞧着,你身上根本没有丝毫的伤口,就连一块青紫都没有?”
邬善一噎“怎么可能没有?”
他被打得那么惨,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伤口?
这越国的皇帝,竟然睁眼瞎话!
今这事儿,一定没完!
他要那个该死的贱人付出代价。
萧景晟沉着脸。
陈海匆匆出去取来铜镜,放在邬善面前。
“使者,您自个儿瞧瞧。”
他低头看去,面露惊骇,失声道“怎么可能?”
他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竟然也没有青紫?
陈海沉着脸“使者,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