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多久没有一家人出去玩了,班夏允只想轻轻松松地陪家人玩一。不想被海锦城拴在身边支来唤去的。以这几送饭的经验,他还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些动作。
“一个晚上跟谁卿卿我我就叫谁负责!”班夏允瞥了眼一脸坦然、嘴角有点恶趣味地上扬的男人,愤愤地站起来。
“哎哟……”放在她的大腿上的手臂,被甩落在沙发扶手上。
海锦城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妮子俯身,就把人儿拉进怀里。一一夜没见过人,微信不复、电话关机的,让他躺床上都挠心挠肺的。
谁知人家并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紧张地俯下腰身拿起他的手。
班夏允目光快速掠过他的手臂,昂首挺胸就要出门。
海锦城从沙发上弹起来,一步横在班夏允的面前,“允,有话清楚,什么卿卿我我?你认为谁该对大哥负责?”
班夏允瞪着灯笼似的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想问他一个晚上去了哪里,但是话在嘴边就是问不出口。
嘴角动了动马上咬紧下唇,隐忍中眼眶红了。半秒钟时间,眼眶溢满晶莹。她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仰头坚决不给眼泪流下来。
海锦城有过最不想看到允的眼泪。所以,时候,不管怎么样班夏允都不会在他的面前流泪。
后来,海锦城又舍不得她为了忍住泪水而涨红了脸。每次都抱着她,叫她想哭就哭。即使这样,从四五岁开始,她在他面前流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是什么的委屈,让她如此痛心,不惜在大哥面前淌泪?嫉妒、吃醋、没有接她还是扔下她一个晚上?
不管是什么,蓄在眼眶里的清明,像巨大的旋涡吸食着海锦城的心。
“对不起!允想哭就哭。允什么时候想再跟大哥。”海锦城着劲臂绕过她的腰间,探到身后就要把人往怀里带。
“没什么要的。你离我远一点就好。”班夏允蹭掉他的手,抬起手肘臂在眼睛上一拉,擦去坠落的滚热,一百八十度转身冲向洗手间。
“允……”突然的转身,海锦城反应过来去拽人时,指尖滑过她的手腕,手指头都没抓住一个。
事发突然,没有注意力度,海锦城感觉拇指甲好像刮到了她的手背。
离你远一点?就是生气咯!
怎么在这时候提起洪英棱?他在餐厅门口抱洪英棱时刻意看了看餐厅里面,没有看见她呀。是不是洪英棱又对她了什么?
估计他给她发的几条信息,是在关机后,她根本没有看到。洪英棱要跟她话,也只有在车上那十多分钟。
有没有、了什么,看看手机不是知道了吗?
不能!
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呢?
再,擅自看她的手机,被发现了还不知道有多生气。还是想办法套话吧,反正今有一整时间。不急!
整理好的班夏允贴着浴室的门听了一会儿外面的情况。窗外鸟儿吱吱喳喳的吵闹声,更显得房间的宁静。
大家都在忙碌,大哥也该回房间换衣服了吧?
虽然这样想,她还是心翼翼地拉开一道门缝,还没来得及伸头往外张望,就被堵在门口的海锦城推开门,整个人挤进洗手间。
男人还没站稳,双臂一环把人牢牢地搂在怀里,紧跟着一只手往上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住她的唇,似是发泄自己的怒火。
只有海锦城知道,他在诉求、索取。
索求无限多。
这丫头找回来后,比大麻更毒。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她。
从懂事起,他最忌讳和厌恶的就是自己的情绪被他人窥探和掌控。可是,在她面前,却是甘之如饴,甚至享受她掌控他的感觉。
碾转的唇瓣,就像一台巨型发电机组,往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输送强电。
昨晚已经被压下地激情和火热,此时又在他体内驰骋翻涌。偏偏这家伙什么都没做。
“大、大哥,你……你放开!放……唔……”班夏允模糊不清的抗拒着炽热、霸道的吻。
海锦城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更是加大力度把她剧烈扭动的腰肢固定在自己的腹上。手臂禁锢着盈盈一握地纤腰。
虽然亢奋,他还能分出点儿心神控制住不要用力过度把那纤腰勒断。
为了能全心全意地投入进去,海锦城索性把人提起来跨步出了洗手间,然后把人按在门边的墙上。
两人同样的高度,他不用低头,她也不用仰头,呼吸更顺畅。海锦城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固定她的颈项让她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这次铺盖地的吻,非常非常地投入,带着复杂的,压抑的情绪,辗转着,嘶磨着。
班夏允被吓住了,一时忘了反抗,也让海锦城吻得更肆意、更疯狂。
一番昏地暗,抽尽了班夏允肺里所有的氧气。她的脑袋晕晕眩眩的,身体没有半点力气, 整个人瘫软在冰冷的墙壁和火热的胸膛之间。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突然安静了,海锦城知道绝对不是屈服,更不是享受他的吻,那……
整个冉了爆炸的临界点,在迸发前一刻,海锦城被自己地意识吓了一跳。长舌在甜润润的唇上再描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海锦城只是给女孩儿喘气的时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所以额头顶着班夏允的额头,眼睛搜掠性地盯着眼睫相颇烈火红红的大眼睛。
呼哧呼哧……
一呼一吸间息息相传、息息相吸。
海锦城的脸还是漆黑漆黑的,房间的灯光照在墨黑的颧骨上,反射出油油亮亮的冷光。班夏允心虚的不敢对上他的视线,默默地半垂眼帘,同时别开眸光。
扑在脸上的温热也变成阵阵阴风,心里的郁闷变成对眼前男饶恐惧。刹那间,她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
良久,呼吸差不多平和了,班夏允心翼翼地用眼睛的余光又往海锦城脸上瞄一眼,又飞快的移走。
不行,明明是他的错,怎么变成我心虚了?
班夏允猛然睁开眼睛,怒斥道:“臭男人离我远点!你这是凭什么?”
海锦城并不在意她眼底的冷漠、疏离,甚至悲愤。
终于把我当男人了。
就凭我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永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