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命!”
妫虞凄冷冷地道。
随后,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那群打手之间穿梭。
不过片刻,那些打手们也都被他一一打落水中,在河里扑腾挣扎。
其实,这也是妫虞凄的所想。
在这巍京城中,自己虽有实力,但也不能过于张扬,还是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再行动。
看着在水中狼狈不堪的众人,妫虞凄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离开。
在一处装饰精美的房间内,安青言、王无相、王无澜、毋星然和安染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轻松而又带着几分八卦的意味。
“我王大公子,你去麓安道,居然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会不会是在外面……”
安青言眨着眼睛,眼神中透着狡黠,故意拖长了声音。
其他几人也都心领神会,意味深长地看着王无相。
王无相一回来就被禁足了一段时间。
“别乱,我是觉得在巍京太无聊了。”
王无相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欸,你快安州发生的事!”
毋星然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之前她们也听家中长辈起过安州的事情,但总觉得还是听当事人亲口讲述才更有意思。
一提到这个话题,王无相就止不住地笑。
王无澜等人看着他那副模样,仿佛他犯了花痴一般。
“你别一个人笑啊,出来听听!”
众人都充满了好奇,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活像一群八卦的鸟。
王无相便绘声绘色地学着那日在安州所见的事情,一一讲述起来。
他还不时做出那独孤求败的手势动作,惹得在场众人捧腹大笑。
“真有意思,这人!”
“是啊,谢谢老板,爱你哟!”
毋星然还模仿着王无相所描述的样子,做出同样的动作,惹得大家笑得更欢了。
“这人武功高强,十分撩。”
王无相突然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眼神中透着敬佩,这是他对那饶肯定。
“众人围杀,也能穿梭自由。”
“我记得这事发生后那南三道的指挥同知等人被杀,死相极玻”
安染开口了,她平时不怎么爱话,但一听到这个话题,就敏锐地觉得其中肯定有关联。
太史游他们并没有将事情上报,而是私下里自己去调查,后来妫虞凄进入安州后,这件事就草草结束了。
“你一这个,长安道那边传来消息,那里出现了一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恶徒,将一帮给江湖人残杀!”
王无澜起了收到的消息,长安道已经发生了两次这样的事情了,之前是丹林,而这次却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会是妫虞凄吧?”
毋星然提出了猜测。
“妫虞凄都被软禁在落州了,怎么会是他?”
“他这人杀人无数,手段都十分残忍。”
安青言在一旁听着大家的讨论,时不时插上两句。
其实她心里清楚,那个所谓的恶徒很可能就是妫虞凄,但她并没有出来。
与此同时,在阮家的一处院子里。
“大人,您的东西?”
裴行在接过妫虞凄递过来的道袍,一脸疑惑。
“送人了。”
妫虞凄一脸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裴行在听得是一头雾水,满脸的问号。
平时都是自家大人抢别人东西,什么时候见过他送人东西呢?但也不敢多问。
安青言匆匆回到家中,一路跑找到了自己的二叔安震。
“二叔!”
她气喘吁吁地喊道。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安震瞪了她一眼,略带不满地道。
安青言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便赶紧上前,声道。
“妫虞凄来了!”
安震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愣住了。
妫虞凄来了?他心中一惊,连忙问道。
“你怎么知道?”
着,他直接将安青言拉进了房间。
安青言便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了出来。
安震听后,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妫虞凄此番前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下去休息吧。”
安震打发安青言去休息,自己则迅速换了一身衣服,进行了易容,随后匆匆出门,开始寻找妫虞凄的下落。
安震找了整整一,终于在一处阴暗的角落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他四处张望时,妫虞凄的声音突然从阴影中传来。
“找我啊?”
安震猛地回头,看到妫虞凄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安震警惕地四处观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我来看看。”
妫虞凄一脸风轻云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郑
“换一个地方。”
安震还是担心在这里被人发现,于是带着妫虞凄出了城,找了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
“你要什么东西?”
安震开门见山地提出了条件。
他心里清楚,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杀了妫虞凄,而且妫虞凄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亿!”
妫虞凄毫不犹豫地道。
既然对方主动提及条件,那他便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妫虞凄你别太过分了!”
安震听到这个数字,顿时火冒三丈。
安家虽然有钱,但这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一个亿可不是数目。
“好了,你们安家继续你们的事情,有机会我会找你们的。”
妫虞凄也懒得再和他废话,他心里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等待合适的时机。
完,他转身准备离开,留下安震一个人站在那里,满脸的愤怒和无奈。
在安家的书房内,气氛略显凝重。
安震一回来就一脸忧虑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安奕中,开口道。
“父亲,我觉得咱们这事怕是瞒不住。”
他心里清楚,与妫虞凄做交易,就如同在与魔鬼共舞,如今的处境实在是进退两难。
“慌什么,那妫虞凄不是等机会嘛。”
安奕中表面上一脸淡定,语气沉稳地道。
其实,他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盘算。
自从得知妫虞凄抓了安曜之后,一种想法便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 或许与妫虞凄合作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深知,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处,就像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狡兔尚有三窟,他们安家更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孤注一掷。
安震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焦虑稍微减轻了一些,渐渐恢复了镇定。
他知道,父亲的考虑总是周全的,既然父亲都这么了,那或许真的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