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过:“绝大多数人痛恨、谩骂权力和财富,以及痛恨、谩骂权力和财富带来的不公平,并不是因为他们多么崇高,而仅仅是因为他们手里没有权力和财富。一旦这些人掌握了权力和财富,他们只会不择手段去攫取更多的权力和财富,同时带来更大的不公平!”
(鲁迅:我没过这话!作者瞎扯淡、自己编的!)
当年,神州共和国取代了腐朽的前代政权,神州大地的风气焕然一新。
那时从上到下的人们,都怀着朴素而又真挚的信心,认为一个可以跳出某些循环怪圈的全新时代到来了。
只是,在一片繁荣昌盛的背后,是大大数百个家族,把持着军、政和经济的命脉。
特别是被称为四大家族的萧家、卢家、江家、袁家,他们和其附庸家族,几乎占据了神州共和国权力和财富的一半。
依然在世的老一辈们,大多还算好。但是那些二代、三代们,却大部分活成了他们父辈、祖父辈当年所痛恨的那类人。
帝都,一座占地数万平的古典建筑,两个高大的石狮子分据大门两侧,威风凛凛地注视着前方,朱漆的大门紧闭,门匾上古香古色的“袁府”两个鎏金大字,在灯笼的红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显而易见,这栋古典风格的宅子,属于四大家族之一的袁家所樱
某处厢房内,灯火通明,一名50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激烈地争论着。
“算了,前面那些都没什么意思,丹药是肯定不会给你的。而且你这丫头,简直是无法无!你还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吗?”
“前面那些怎么没用了?没用的话我这趟回来是干嘛来了?还有,我哪儿没把你不放眼里了?”
“你和那个姓方的事情,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你以为别人都是聋子、瞎子吗。而且,你还明目张胆的给姓方的要丹药,那丹药又不是地上的石头,到处都可以捡。”
那名男子忧心忡忡的道:“但愿萧家不会因为那个姓方的,把婚约退了。”
“退就退,我巴不得他们退呢。”
“你!我算是明白了,你和那姓方的都是故意的是吧?当真是女生外向。”
男子叹了口气,
“我们袁家今非昔比了,这几年如果不是萧家帮衬着,不定袁家已经被别人挤出四大家族了。”
“自己不争气,全靠别人施舍,又能……”
“住口!你简直……气死我了,来人哪!请家法!”
就在此时,有一个人不紧不慢地推门走了进来,却不是来送家法的。
“孙管家,您怎么来了?”
厢房内的男子见到来人,愣了一下,连忙客气的问道。
“五爷,老太爷请您到偷闲斋去一趟。”孙管家完,又补充了一句,“大爷、二爷他们几个都已经到齐了。”
“谢孙管家,我这就去。”被孙管家称为五爷的男子边边往外走,回头又冲那年轻女子吼道:“等回来再收拾你!”
“老太爷了,”孙管家不紧不慢地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发生大的事都与他无关,“请姐也去一趟。”
五爷愣了一下,终于还是没什么,怏怏地走了。
“谢谢孙伯伯!”那年轻女子冲孙管家吐了吐舌头。
孙管家僵硬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个笑容,“姐快去吧,你师父也在。”
偷闲斋是袁家现任家主袁嵩老太爷的二书房,二书房其实差不多就是袁家的内部会议室。
整个偷闲斋是典型的中式装修,里面摆设着印度叶紫檀打造的桌椅,错落有致的架子上,或摆着瓷器、古玩,或堆着一些孤本古籍,墙上疏密适当地挂着一些名家字画。既显得庄严大气,又有一种令人陶醉的艺术福
此时,偷闲斋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里面的几个人或端坐不动、或心地品着茶,一片安静。
袁嵩坐在主位的一张太师椅上,客位的太师椅上坐着一名看起来30岁左右的美妇,却是袁诗影的师父沈怜君。
下位的几张椅子上,坐着6名五六十岁的男子,还有一名30多岁的女子。
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五爷急匆匆地走进了偷闲斋。
“修良给父亲请安了!”五爷冲袁嵩施了一礼,然后又冲沈怜君施了一礼,“沈先生好!”
沈怜君点头回礼。
五爷在空着的椅子上坐下,快速扫了一眼偷闲斋内的情况,心中有些摸不清情况,这都晚上9点多了,有什么大事?
“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袁嵩的话被打断了。
“诗影给爷爷请安了!”却是袁诗影走了进来,挨个行礼。
“诗影给师父请安!”
“诗影给大伯请安!”
“诗影给二伯请安!”
……
“这丫头怎么来了?”袁嵩心里疑惑着嘀咕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孙管家,孙管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又疑惑地看了一眼沈怜君,沈怜君面带微笑,看不出什么。
这边袁诗影终于问候到最后那名年轻女子了,
“姑姑好!姑姑什么时候回来的?……嘿嘿,祝姑姑永远年轻漂亮!祝姑姑早日找个如意郎君!”
“影丫头乖!今回……欠打啊你?咦!你脸上的伤什么时候好的?”
“早就好了。”
“那么多专家都医不好,你这丫头是哪儿找的高人?”
“秘密!”
“切!猜也猜得到!是不是那个姓方的帅哥托人帮你治好的?”
“嘿嘿,偏不告诉你!”
“翅膀硬了啊你!咯吱一下!”
“哈哈哈……痒!”
姑侄两个闹做一团。
袁诗影的父亲——五爷,一脸黑线地道:
“八妹,你别老惯着这丫头,成何体统?”
“切!老古董!体统,也没见你体统个什么出来。”五爷的八妹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八妹你……”五爷想回怼什么,但又忍住了。
他左右看了看,用目光向几个兄弟求助。可是他那几个同父同母的兄弟,要么依旧端坐不动,要么依旧心品茶,根本没人回应他的求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