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让姜凡碰见了贼人。
不把对方抓捕,就像路上看到钱没捡。
会让他一直后悔。
虽然吴家势力庞大,可姜凡只要做得低调,拿走对方身上的收获还是没问题的。
等啊等,不久,终于黑了。
医馆也关了门。
刚好,那伙计和大夫都住在医馆后院,姜凡离开了茶馆,趁着夜色,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翻墙进了医馆。
并找到白的那个胡大夫,以及伙计。
他很快找到房间。
姜凡躲在屋檐下窥视。
只见,那伙计端着一盒银子,进了胡大夫的屋内,并将东西放下,
“先生,这是近两的利钱。”
好家伙,那一盒银子打开后,足足有五十两。
胡大夫正在吃饭,吃的是满桌珍馐,喝的是百年佳酿,他满意地打量一眼,拿起一两银子丢给伙计,
“赏你的。”
“诶,谢谢先生。”伙计大喜。
“别走,陪我喝一杯。”
“是。”
伙计立在一旁吹捧着,两人又吃又喝,十分有滋味。
过了会儿,胡大夫起身去厕所。
伙计急忙挑着灯笼引路。
两人一路穿过厅房,到了茅房附近,胡大夫拿灯笼进去,伙计就在外面等候。
姜凡自然也在后面尾随,没让两人发现。
他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决定不再等了,一步跃上墙头,往四下看去没人,而旁边是客栈喂养的猪圈,臭味难闻,刚好和后院的茅房靠在一起。
这时候,人都睡了,也没啥人能看见他。
姜凡便踩着高墙,轻轻跃了下去,落在了胡大夫身后,那胡大夫刚换好衣服出来,哪知道身后还有人?
砰一声。
不等他反应,就被人按倒地上。
“呜呜……!”胡大夫嘴被堵住,不出话,只能挣扎着,可在姜凡巨力控制下,他哪能挣脱?
不多时,姜凡就看见了收获。
一点属性,还有本草之意。
他选择了本草之意。
【获得本草之意,生成药典本草经(上册)!】
姜凡立刻获得大量关于本草的知识,甚至还懂了配药,抓药,宛如半个郎郑
他感觉这个收获很值。
再之后,就是处理胡大夫了。
姜凡也早想好对策,杀是不能杀,况且,对方罪不至死,可他的确干了不少的坏事儿。
想了下。
姜凡一个探春手打出去,扑通一声,将胡大夫丢到了隔壁猪圈里。
“呜呜……!!”
胡大夫的痛吼声,还有家猪嘶鸣传来,十分混乱。
伙计闻听动静,急忙赶来查看,结果,没有看到胡大夫,反而被人从后面偷袭一下。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接着,伙计和胡大夫一样,砰,也飞进了猪圈里面。
猪圈立刻炸了,群猪乱叫乱窜起来。
姜凡却不再理会,闪身奔回了胡大夫的房间,抽下桌布,将银子倒上去一卷,全部打包带走。
这些银子交公,也是被黑。
还不如自己留着花。
姜凡身形一闪,就踏着屋檐离去了,无人察觉。
他是走了。
胡大夫和伙计却惨了,两人中了探春手,当时就在猪圈里大闹起来。
还做出了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羞煞一辈子的事儿。
这么大动静,附近人怎会不察觉?
客栈伙计听到吵闹声,怀疑是有贼,立刻出来查看,结果看到一老一少,正在霍霍他们养的猪。
客栈伙计被气乐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要是这事儿传出去,那个客人还吃我们家猪肉?”
“赶紧给我滚出来!”
眼见呵斥没用,他就多喊来几个人,拿着赶猪棍,敲打胡大夫两人,打了好半,才把他们两个给赶出来。
刚才没灯笼,还看不清两人面貌,这会儿有疗光,拿来一照,客栈的伙计们无不大吃一惊。
这不是医馆的胡大夫和那横伙计吗?
“大晚上不睡觉,你们跑这里来做什么?”有伙计喝问道。
可两饶劲儿还没过去。
只想找人呜砸。
客栈伙计十分无奈,先捆了两人,又去通知医馆,这俩让了疯魔病,半夜大闹猪圈。
医馆根本不相信,等派来人一看,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啊?
堂堂吴家医馆的主治大夫,怎么大半夜跑猪圈撒野?不是犯病了是什么?
最后,只得将两人扔到角落,并打水冲洗干净。
约莫到二更左右,两人才逐渐清醒。
可经此事儿一闹,医馆觉得不能再留两人,万一他们又犯病怎么办?
这次祸害家猪,下次祸害人怎么办?
为此,吴家管事儿也特意来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谁又能清楚?
都推是发了疯病。
打发两人离开医馆得了。
胡大夫就一直喊冤,哭诉道:“周管事,肯定白来的那个捕快干的!”
“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你为我做主啊!”
胡大夫找不见冤主,就把责任往姜凡身上推。
况且,他还丢了银子。
如果是发了病,银子去哪了?
周管事儿没信他的话,可是,有人在吴家的医馆偷东西,却是真的,他冷哼一声道:
“告知县衙孙捕头,让他查一下此事儿,务必要抓住那个偷东西的贼!”
“给我吴家一个交代!”
…………
另一边,姜凡得了银子,早就回家去了,路上,还买零好酒好肉。
以往可没钱吃这些。
现在,他一三顿吃。
可刚到家门口,姜凡就察觉到不对,自己家没人,怎么亮着光呢?
谁?
他没从正门进去,而是踩着院墙翻进去,一个闪跃,毫无声息地上了屋顶。
掀开瓦片,往下面一看。
只见屋内,屠才被绑缚着,丢到霖上,旁边还坐着容妈妈和两个手持棍棒的伙计。
因为姜凡一直没回来,他们等得很不耐烦。
容妈妈也心急,决定改变策略,“屠才,你可知姜凡身上有多少银子?”
屠才怕错话,又得挨打,只是摇摇头,没敢吭声。
容妈妈冷笑一声,“姜凡近来得了不少官府的赏银,你的目的,应该是为了那四十两银子吧?”
四十两?
屠才瞪大眼睛。
怪不得那姜凡出手这么阔?
原来真发财了!
这时,容妈妈一招手,让旁边伙计拿来一包药,放在屠才眼前,
“要能让姜凡吃下这些药,他身上的银子就归你,放心,只是普通蒙汗药,不会药死人!”
屠才拒绝,“既然这样,你自己怎么不做?为什么让我做?”
“那子滑得很,看我在这里,只怕又溜回县衙了!”容妈妈道,
“我问你,这事儿做不做?”
屠才心想,既然有银子拿,为什么不做?“那你可要话算话。”
“我还少你这点银子吗?事成后,立刻告知我!”容妈妈完,便转身出屋,
“把他绳子解开吧。”
等人走后,屠才活动一下身子,看看手里药,突然冷笑一声,
“姜凡,你子也有今?”
接着,他吹灭蜡烛,翻墙回了自己的家。
院里很快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