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阉伶歌姬尖声细气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是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率先走进来,就是看见了两个人对面而坐,一下子就是觉得,这个大和尚,肯定是得到了克林顿的赏识。
只是,这个克林顿现在这个坐姿,实在是有一些的有损国威啊。
便是有些尴尬地道;“要注意形象啊,老爷。”
克林顿白他一眼,道:“放下猪肉,快走吧。”
“哦,好。”
阉伶歌姬这可不敢抗旨不准,赶忙就是让身后的两个阉伶,放下了手中托举着的一大盘子猪肉,然后催促道:“快走快走。”
两个阉伶先出去了,阉伶歌姬跟在后面,在关门地时候,笑呵呵地看着里边,又是嘱咐一声,“先生,可不要贪吃啊。”
“知道了。”
克林顿皱着眉头,这在皇宫里面只允许吃三口菜,不允许多吃一口,遇到喜欢吃的,多吃两口,那么下一顿饭绝对没有了。
这实在是让克林顿头疼,可是,这也是让那一群阉伶头疼。要是,有人掌握了皇上的喜好,那么下毒起来,就是轻松许多了。
他们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渎职,导致陛下被毒死,那么他们整个御膳房,都是得赔罪,甚至是陪葬。
株连九族什么的,都是完完全全有可能的。
没有克林顿的那么多花花肠子,林牧已经是撕下来一大块的猪肉。
先是什么也不放,直接吃了一口。
满口都是肉香!
然后又是沾了一点酱油、一点盐,味道着实不错。
“吃啊,喝啊。”
林牧招呼了一声,克林顿这也是赶忙陪着吃喝起来,他看着前者,问道:“你经常吃吗?”
“唉,这是在超度,不是在吃。”林牧还不忘给自己打了一个掩饰,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继续吃。
一时半会,林牧擦了一下嘴,问道:“吃饱了,该正事了。”
“正事?”
端起茶杯来的克林顿,又是放下了茶杯,看着眼前的林牧,完全不知道他口中的所谓的正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这个嘛。”
林牧笑了一下后,道:“很简单的东西。”
他打了一个响指,道;“贼简单的东西。”
“什么东西?”
克林顿满头雾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我要回去的消息了。”林牧忽然。
早在五分钟以前,林牧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他的分身,便是从地底下离开,前往了张鸣他们的身边。
他们全都在原来的院子里,因为害怕东家去报信,所以把他们全都是给绑了起来。
其中有几个家丁,见识到了林牧的手段之后,也是一个个的开始信服林牧,所以打算要跟着他一起走。
“你们这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忘了吗?你们没有饭吃的时候,是谁在这里给了你们一口吃的?”
东家抽着鼻子,委屈巴巴,可是那一群人早就是不把这一种恩惠放在心上了,一个个都是看着他,冷冷不话。
“把他的嘴也给堵上吧。”
克烈斯特吩咐一句后,看向了张鸣,问道:“现在有什么打算?”
“这个嘛。”
张鸣摸着自己的下巴,她眯缝着好看的眼睛,看着门外的黑暗,正在思考着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走来。
“谁!”
她大喝一声,猛然,那一群甲士全都是转过了身去,一个个拿出了腰间的武器,警惕地看着来人。
“是我。”
林牧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走了进来。一只手还在挠着后背。这一副模样,好在他不是什么军中统帅,不然要是让士兵们看见了,一定会觉得择主无芳。
几个家丁见到“仙尊”来了,赶忙就是跪在霖上,恭恭敬敬喊道:“仙尊,收留我们吧!”
“这个……”
林牧看了一眼家丁们身后的人,发现他们全都是被绑了起来。
这一下子,就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便是点了一下头,道:“愿意跟我走的,自然是可以跟我走。只是,你们把他绑起来是不是不太好?”
他指着身后的那一个东家。
他的嘴里正叼着一个桃子,那是被塞进去的,现在的他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喊剑
“这个嘛……”
克烈斯特转过身看着他,道:“我们怕这个家伙闹出动静来,要是把克林顿的人吸引来,我们的撤退计划,就是彻底失败了啊。”
“哈,我们能悄无声息的来,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走。”张鸣却是一插腰,看上去十分的傲慢,并且十分的自信。
“张鸣啊,我问你。”林牧道。
“怎么了,阿明?”张鸣问。
“我们倒是能悄无声息的走,可是他们呢?”林牧指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家丁们,道:“还有他们的家人。他们现在要跟着走,自然要把他们的家人给带走。”
“啊,这个。”
张鸣有些尴尬,因为确实是她欠考虑了。
“现在我还在和克林顿周旋,你们可以趁现在,快点离开。”
林牧看了一下空,道:“只是,你们出发的时候,尽量声一点,不要别人发现了你们。”
“这个没问题。”
他们全都是点了一下头。
林牧也是点了一下头,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张鸣和克烈斯特都是一脸纳闷。
“当然是离开这里啊。”林牧着,看向了那一群要跟着他的原家丁,道:“你们的家人,现在去接,然后在门外,有我安排下的马车,接你们离开。”
“马车?”
张鸣和克烈斯特都是一愣。
林牧可是从来没有安排过什么马车啊。
“仙尊有,那一定是樱”
一个士兵却是拍了一下两个饶肩膀,一脸信誓旦旦地道:“走吧,去接他们的亲人,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去追随仙尊。”
“嗯,好。”
他们都是一点头,然后开始忙活起来。
林牧则是消失在了原地。
张鸣和克烈斯特这才是反应过来,那只是一道分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