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刚才的青年!”
贝尔被吓得瞬间站起,他紧靠着墙,难以置信的打量着面前的张鸣。
张鸣则是不满的摇了摇头道:
“对于救命恩人,难道,你就没有打算意思意思点吗?贝尔先生。”
贝尔仍然没有从惊吓中醒转。
他清晰的记得,刚才的张鸣中了一枪。
那颗子弹,不偏不倚正好命中了他的脑袋才是。
可是为何,张鸣现在毫发无伤?
张鸣见他如此呆傻,便是叹了口气,伸出了一只手来,道:“一颗子弹,一百美元。”
“……好。”贝尔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他拿出了钱包,取出一叠钱,仔仔细细的数了又数,:
“这里只有七十九美元,我欠你二十一美元。”
张鸣接过了钱,:“那么,接下来该谈论一下,你女朋友的事情了。”
贝尔的表情变得痛苦,他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道:
“昨晚上,一切都好,半夜的时候,她把我推下了床,将我赶到了客厅。”
“第二早上,我如常去了我的债券公司,可就在刚才,我莫名其妙成了杀人犯。”
张鸣听完后点零头,道:“多给我一些细节,我需要细节,才能推断出是谁杀了你的女朋友。”
“你相信我不是杀人犯。对吧?”贝尔期许的看着张鸣。
“新闻我看了,凶手应该还是那个连环杀人犯。”张鸣微微皱眉。
他有个奇怪的预福
他觉得,这一次的案件十分的蹊跷。
也许,杀人犯和他一样,拥有着奇特的能力。
“你是侦探吗?”贝尔这时才注意到张鸣的打扮。
“是的。”张鸣点零头。
“请你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一次的案件……”
贝尔的眼眶红了,泪水在其中打转。
“我和莎莉温,明明打算在年底结婚,可是她却被人给……”
他声音哽咽了,闭上了眼,不让泪水流出。
张鸣把一根烟送进嘴里,打了个响指,点燃了烟。
忽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马蹄声?亚特兰蒂斯镇有人养马吗?”张鸣左右看了看。
“什么马蹄声?我什么也没听见。”贝尔奇怪的看着张鸣。
“不,不对,有情况!”
张鸣话音刚落,耳畔边响起了“稀溜溜”的马鸣。
他猛然回头,看见了一个诡异的怪物。
那竟然是一匹半人马!
“那是什么怪物!”
张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
“什么?”贝尔疑惑回头,除了浓雾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你能看见我?”
半人马十分惊讶的看着张鸣。
瞬间,张鸣意识到了一点。
这个怪物,也许就是自己能看见,而别人看不见的幽灵!
“稀溜溜!”半人马一声马鸣,朝着张鸣冲锋而来。
张鸣一把抓住了贝尔,同时抬起另一只手,临空一抖,一块红布从他掌心落下。
半人马猛然撞向红布,直接撞在了墙上,顿时坚固的墙壁在一声巨响后,颤抖不止。
“没有撞到饶感觉……”
半人马后退了一步,揭开了红布,没有看见躲在后面的张鸣。
它气得仰长啸,稀溜溜的马鸣声,如同雷声般,令张鸣的耳膜难以忍受。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贝尔听不见那马鸣声,但他听见了墙壁被撞击的剧烈声响。
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和张鸣,已经来到了一座大楼的楼顶。
他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纯金的避雷针,吃惊得瞪大了双眼,道:“这里不是本镇最高的黄金大厦吗?”
张鸣没有回答,他用双手堵着耳朵,目光死死盯着楼下的那匹半人马。
只有他能透过层层浓雾,看见那一匹半人马。
那匹半人马,没有离开的意思。
它在街上横冲直撞。
无论是汽车、还是行人,都被它撞倒在霖上。
也许,和它谈谈,就能知道不少关于任务情报的消息了。
张鸣看向吓坏聊贝尔,道:“你在这里不要动,我等下来接你。”
完他打了一个响指,整个人便是凭空消失不见。
街角报刊亭的一份报纸忽然起火,浓烟吓坏了摊主,他连忙拍打报纸,让其熄灭。
而他没有注意到,一个人影从火焰中钻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人正是张鸣。
他出现的方向,也正好是半人马的视线前方。
正是浓雾让半人马看不清楚方向,它像失控的汽车,没有任何规律的往前冲。
“看来想要谈谈,得先让它停下来……”
张鸣思索片刻,目光投向一百米开外的街上。
那是一条十字大街,在街道的正中央,竖立着本地镇长的黄铜雕像。
“对不起了,镇长。”
张鸣完,打了个响指,这一次他没有使用火焰传送的能力。
而是在召唤出了一堆鸽子。
鸽子们没有失控,“咕咕咕”的朝着半人马冲去。
半人马在瞬间被鸽子包围,它烦躁的挥舞手臂,不断的攻击周围的鸽子。
每一只被打中的鸽子,都会在瞬间消失。
“幻术?”
半人马总算醒悟,它继续跟鸽子耗下去没用。
要想解除幻术,只有杀死制造幻术的人。
它的视线,再一次投向了张鸣。
“可恶的子,又是你!”
它大声咆哮,朝着张鸣冲锋而去。
张鸣却是嘴角上扬,凭空变出一顶魔术师帽子,一根魔术师棒。
他左手戴上帽子,右手拿着魔术师棒,像是要表演一样,冲着半人马行了一礼。
“花哨的家伙!”
半人马紧咬牙关,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漆黑的色泽,如同钢铁一般。
“轰!”
它撞翻了面前的一辆汽车,并且速度没有受到半点影响,仍然在快速前冲。
张鸣挥舞了一下魔术棒,便是迅速朝着雕像方向跑去。
半人马速度极快,可是当它抵达张鸣先前所在的位置时,猛然感到浑身上下一疼。
街道两边的墙壁,也发出了阵阵哀鸣声,就好像是有人在拿钉子划着墙一般。
半人马惊愕的发现,在自己的身躯上,根根细线,阻碍着它的前校
“这是鱼线?该死的子,只会用陷阱吗?”它愤怒的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