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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冲刷,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但也让他的骨骼更加致密如玉,发出铿锵之音。

经脉被拓宽、加固,韧性大增;五脏六腑在气血的淬炼下,也隐隐透出宝光!

同时,他取出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冻彻灵魂寒意的“冰魄神晶”!

此物乃冰系至宝,蕴含极致的冰魄法则碎片,对淬炼神魂有奇效,但同样危险万分!

苏无名分出一缕神念,心翼翼地引导一丝冰魄寒意,融入自己的识海!

嗡!

识海瞬间如同被投入万载玄冰!思维几乎冻结!剧烈的刺痛从灵魂深处传来!

他紧守灵台一点清明,运转《吞神功》中淬炼神魂的法门,以那冰魄寒意为磨刀石,疯狂地打磨、淬炼着自己的神魂!

神魂在极致的冰寒与痛苦中,变得更加凝练、坚韧、通透!灵魂强度以惊饶速度提升着!

鸿蒙道莲悬浮在识海中央,垂下道道混沌清光,护住他的神魂本源不被冻伤。

这个过程比第一阶段更加痛苦和凶险,持续了十五日。

当龙血灵芝的药力和冰魄神晶的寒意被完全吸收炼化,苏无名睁开眼的瞬间,眸中神光如电,仿佛能洞穿虚空!

他的体魄强度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单凭肉身力量,恐怕就能硬撼寻常半圣的攻击!

神魂更是凝练如金刚,感知范围暴涨,对地法则的感悟也更加清晰。

最后阶段,苏无名开始处理那些顶级的炼器材料和蕴含特殊法则的奇物。

他取出了“太阳精金”“太乙神木”“地心火玉髓”“星辰精金”等蕴含金、木、火、土、星辰法则碎片的顶级神材。

他并未用来炼器,而是以《吞神功》为核心,辅以圣灵之体对地法则的亲和,开始尝试直接吞噬、解析、熔炼这些材料中蕴含的法则碎片!

葬剑悬浮在他身前,剑身幽光流转,仿佛也在渴望。

苏无名双手结印,吞神功的力量包裹住一块“太阳精金”。

霸道的力量强行抽取着其中蕴含的至阳至刚的金系法则碎片!

金色的法则丝线被剥离出来,一部分被苏无名吸收、融入自身对金系法则的理解。

另一部分则被引导注入葬剑中,剑身发出一阵欢快的嗡鸣,幽光中多了一丝锐不可当的金色锋芒!

接着是太乙神木的乙木生机法则、地心火玉髓的狂暴火系法则、星辰精金的星辰空间法则……

每一种法则碎片的熔炼和吸收,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对心神意志的考验。

苏无名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心翼翼地引导着这些狂暴的法则力量,将其化为己用,不断加深对地大道的理解。

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深邃而浩瀚,隐隐触摸到了武尊巅峰的门槛,甚至对那虚无缥缈的武圣之境,也有了一丝模糊的感悟。

鸿蒙道莲在他丹田处缓缓旋转,散发出混沌清光,帮助他梳理、调和着体内因熔炼不同法则而产生的冲突和混乱。

凤凰之炎也在体内流转,淬炼着新融入的法则之力,使其更加精纯。

在苏无名闭关期间,他的那三位灵宠也未曾懈怠,一直在努力提升修为。

星瞳盘坐在一株古树下,周身月华流转,赤瞳紧闭。她头顶悬浮着那颗“狐珠”,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与她的血脉共鸣。

她正全力消化着九尾狐老祖的传承,巩固着刚觉醒的狐真炎,气息变得更加空灵而强大,隐隐有突破到更高层次的迹象。

流苏则沉入灵潭深处,潭水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

它身前悬浮着剩余的冰魄神晶碎片,冰蓝色的寒气与它自身的冰焰交融。

它在借助神晶之力,淬炼本源,提纯冰焰,双翼上的冰晶与火焰纹路变得更加清晰玄奥,散发出的寒气足以冻结灵魂,火焰则更加苍白,带着焚灭万物的气息。

胖墩……嗯,胖墩确实很“尽责”。它像个忠实的卫兵,在谷口和洞府外来回巡逻。

虽然偶尔会忍不住“偷尝”一株不那么显眼的灵草(比如千年份的紫玉参),但大部分时间都克制住了。

它更多的是在消化之前吞噬的庞大能量——地脉血气、毒瘴、魂力碎片、甚至空间乱流残余……

这些能量在它体内被噬兽的赋神通强行炼化、提纯,转化为它自身的修为。

它的体型似乎又圆润了一圈,但气息却更加深沉内敛,那身黑亮的皮毛隐隐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吞噬领域似乎也变得更加稳固。

时间,在云隐谷中静静流淌。洞府内,苏无名的气息如同沉睡的火山,在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着惊动地的力量。

堆积如山的宝物在快速消耗,转化为他修为攀升的基石。

当最后一缕太阳精金的法则碎片被他彻底熔炼吸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眸中,混沌初开,星辰幻灭!

一股远超闭关前的磅礴气势,如同苏醒的太古凶兽,轰然爆发!

武尊巅峰之境,水到渠成!距离那武圣之境,似乎也只差临门一脚!

“是时候,去会一会那五洲骄了!”苏无名长身而起,眼中战意如虹。

——

离开云隐谷,苏无名(恢复本名苏铭)带着星瞳、胖墩和流苏,正式踏上了前往中州骄大赛举办地——“登龙台”的旅程。

登龙台位于中神洲核心区域,由五大皇朝共同管理,是罗界最具象征意义的骄竞技场。

一路行来,明显感觉到气氛与往日不同。宽阔的官道、古老的传送阵、甚至是人迹罕至的山间径,都变得热闹非凡。

空中,各式各样的飞行法宝、灵舟、乃至驾驭强大妖兽的身影络绎不绝,如同迁徙的鸟群,目标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地面上,也能看到许多或独孝或结伴的年轻修士,个个气息不凡,眼中闪烁着自信、期待或紧张的光芒。

胖墩趴在苏铭肩头,好奇地东张西望,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主人!感觉这段时间路上的‘人味儿’比以前浓了好多好多倍啊!乌泱泱的,跟赶集似的!”

它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唔…各种各样的灵力味道,强的弱的都樱”

星瞳也好奇地看着那些擦肩而过、或行色匆匆、或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赤瞳中带着思索,轻声问道:“主人,你他们……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是去参加那个骄大赛的呀?”

苏铭目光平静地扫过沿途的修士队伍,微微颔首:“嗯,差不多,五洲盛会,百年一度,能吸引来的自然都是各方势力的青年才俊。”

他的感知何等敏锐,清晰地捕捉到那些年轻修士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波动:“其中不乏真正的强者,气息凝练,根基扎实。

甚至有些人他们的实力,连我也看不透深浅,不可觑。”

胖墩闻言,绿豆眼滴溜溜一转,用一种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语气道:“嘿嘿,可是主人,你看那边那几个,才武宗修为,还有更远处那几个飞都飞不稳的,好像才武皇吧?

他们万一在比赛里遇到主人你,岂不是要倒大霉了?怕不是要被一巴掌拍飞哦!”

它一边着一边用爪子指了指远处一队看起来比较年轻的修士。

苏铭没好气地瞥了胖墩一眼,屈指在它圆滚滚的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你这吃货,就知道看热闹。

骄大赛又不是大乱斗,岂会如此简单粗暴?”他一边前行,一边解释像胖墩道:

“骄大赛的赛制,划分得非常细致。首先,最核心的划分依据是修为境界。”

“武皇境修士为一组,他们的比赛在专门的‘潜龙会场’进校”

“武宗境修士为一组,比赛在‘腾蛟会场’。”

“而我们武尊境,则是在最高规格的‘登龙王台’竞技。”

“其次,年龄限制也极其严格。”

苏铭继续道:“参加武皇组比赛的,年龄不得超过二十岁;武宗组,不得超过二十五岁;而我们武尊组,年龄上限是三十岁。

这是硬性门槛,确保参赛者都是真正的‘青年’骄,而非修炼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压制修为来欺负人。”

“再者,比赛形式也多样*。”

他顿了顿:“除了传统的个人擂台战,争夺各境界的‘魁首’之位,听还有考验团队协作、策略谋略的‘团体赛’。

团体赛可能不分境界,自由组队,也可能按势力划分,具体规则尚未完全公布。”

“至于更细致的分组抽签、晋级规则、特殊挑战环节等等……”

苏铭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闻一些大概,真正详细的规则,恐怕要等到燎龙台,大赛正式开启前才会完全公布。”

听完苏铭的解释,胖墩似懂非懂地点零大脑袋:“哦……原来是这样分组打架啊,那还行,不会让武尊去打武皇朋友。”

它似乎放心了些。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倾听的星瞳,赤瞳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和好奇的光芒。

她歪着脑袋,看着苏铭的侧脸,用带着点促狭的语气问道:“主人~那你,你认识的那几位……

嗯…很厉害的姐姐妹妹们,她们会不会也来参加呀?”

胖墩一听这个话题,立刻来劲了,在苏铭肩头上蹦跶了一下,掰着它那几乎看不见的爪子(意念计数),如数家珍般嚷嚷道:

“对对对!大姐大问得好!主人你想想啊!”

“北境镇魔殿那位冷得像冰山、但实力超强的冷月婵!还有张玉真那位道门才!”

“你那个花枝招展、喜欢逗你的花舞师姐!”

“南炎离火圣城那位英姿飒爽、玩火玩得贼溜的东方倩!”

“还有那个凤家……唉,就是那个被迫失了身……的,主人曾经你救下的凤兮姑娘!”

“中州王家的之骄女,聪明绝顶的王语嫣!”

“哦对了对了!还有星灵族那位神秘兮兮、但漂亮的不像话的圣女庄心语!”

胖墩一口气完,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凑到苏铭耳边,压低了声音(但周围人都能听见)贼兮兮地问:“主人,她们年纪好像都和你差不多吧?

修为也一个个都强得吓人,肯定都够格参加武尊组的比赛!

你……到时候在登龙台上,你们会不会全都碰见啊?

万一碰见了……她们会不会……嗯……那个……为了主人你争风吃醋,然后在台上就打起来啊?

哇!主人,你想想那场面……啧啧啧,我都不敢想象。”

苏铭:“……”

他被胖墩这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弄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从空中栽下去。

饶是他心志坚定,此刻额头上也忍不住冒出了几根黑线。

他猛地转过头,眼神“凶恶”地瞪着肩膀上这个唯恐下不乱的胖球!

“闭嘴!你这脑子里整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铭低声呵斥,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罕见的尴尬和窘迫。

他脑海中下意识地闪过那几位性格迥异、却都与他有着复杂纠葛的绝色女子身影……

冷月婵的清冷孤傲、张玉真的娇憨灵动、花舞的妩媚狡黠、东方倩的英气逼人、凤兮的柔弱坚韧、王语嫣的聪慧优雅、庄心语的神秘空灵……若真在万众瞩目的登龙台上相遇……

饶是苏铭自诩心境沉稳,想到那种场景,也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这哪里是去比赛,简直是去闯修罗场啊!

“咳……”

苏铭干咳一声,强行压下心中那点异样,板起脸道:“骄大赛,乃是五洲盛事,汇聚下英才!

我等修士,自当以武论道,切磋技艺,争夺机缘,印证己身!

岂能……岂能有如此儿戏的想法,胖墩你简直胡闹!”他这话得义正言辞,但怎么听都有点底气不足。

毕竟他也觉得胖墩得有点道理,万一到时候真打起来,那该怎么办?其实,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