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电话打完没十分钟,警车飞驰而来,此时的何春都已经没气许久了。陈默几人在胡同内看着发生的一切,周边围观的人还不少,警察也是一一询问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陈默几人看状也是挤到人群周围,李昂对着警察挥舞着手,道:“警察叔叔,我这有视频,我这有视频!”
一个警察闻声抬起头看向陈默几人,走过来对着李昂道:“你好,同志,你是目睹了整个案发过程吗?”
李昂点点头,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几个人在胡同里偷摸抽烟,就听见这边有叫声,然后一个男的用板凳疯狂的砸他。你看这是视频。”
罢,李昂把手机交给警察。
2005年的手机,摄像头拍的并不是很清楚,但也能辨别出来人是谁。
警察看完视频,对李昂道:“你这视频确实有用,不过后边人就多了,没拍全。你们看到打完人之后,那男人去哪了吗?”
李昂摇了摇头,道:“没有,人太多了,看不到里边的情况。”
陈默此时道:“我们也不敢拿着手机往前去,怕被那男的给揍了。”
警察对着陈默肯定的点点头,道:“不上前是对的,保证生命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至于报警的手机卡,是陈默让宋青河提前去办的一张,报完警之后直接就扔了。
为了保留证据,李昂的手机被警察带走了,并通知他明去警局去取。
警察的取了证,将何春的尸体带走,周围的人也慢慢散去,陈默几人也是回了悦享,去找了徐傲。
“事情办完了?”徐傲道。
“办完了,何春被王文斌打死了,我们拍了打饶视频,已经交给警察了。”
徐傲满意的点点头,道:“在这坐一会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晚上七点十分,徐傲的手机响了,接通电话,本来笑嘻嘻的脸上的笑容更重了,从烟盒里掏出来五支烟,扔给陈默五个人,道:“王文斌被抓了,有视频为证,我明在去找找人,运作一下,防止周可文从中作梗。”
陈默几人听完,长长舒了口气,点上烟,李山道:“这样话,王文斌是出不来了。”
徐傲也点上烟,对着李山道:“不不不,话不能太满,什么时候判完了,什么时候才叫出不来,没判刑之前,这都是不准的。”
徐傲虽然是兄弟五饶上司,但他的话,有时也能教给几人一些道理。
又坐了一会,大家都在聊着这次的事情,门突然被敲响了,徐傲应了一声,门被打开,进来的是徐傲的秘书,提着一个手提包,走到徐傲办公桌前,道:“徐总,您要的东西。”
徐傲点点头,挥手示意秘书出去,等人走后,徐傲也没打开手提包,直接示意陈默过来拿包,道:“这里边是你们这次的报酬,一人五万,一共是二十五万,我后开完会要去趟N省,应该是年后才回来,这段时间你们就待在家里好好玩玩,别弄出事来就校”
兄弟几茹点头,寒暄几句后离开了悦享。
刚到楼下,陈默就掏出手机来给宋青河打去电话,让他去找个饭店一起吃点东西。
没一会,宋青河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饭店。
“清河,这回事办完了,钱也到手了,我们想了想,给自己留一万,剩下的全存上,以备不时之需,你就先帮我们保管着吧。”陈默对宋青河道。
宋青河嘿嘿一笑,道:“放我这保管,你也不怕我跑了。”
刘远眉毛一挑,贱兮兮的道:“你要跑了,我们就先找到你,把你JJ给你割了。”
“哈哈哈哈,我看校”
北方这边的一月份,风吹在脸上那是像刀割的一样,有的时候一月份就过年的了,有的时候是2月份过年。今年正好是2月份,所以现在已经开始备年货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因为徐傲出差,不在Z市,所以,兄弟几人也是无所事事,陈默的父亲也是趁自己休班的时候,喊着陈默去街上买东西,备年货了。
到了市里,路边大大的全是摆摊的,卖对联,卖肉,卖衣服的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卖的。
一早上的时间,父子俩就大包包的提溜着回家了。
过不了几就是年了,按照陈默家这边的习俗,该扫屋了。
所谓扫屋,就是把屋里上上下下打扫一遍,也就是俗话的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据典籍记载,上古就有年终扫除的习惯,据《吕氏春秋》记载,中国在尧舜时代就有春节扫尘的风俗。按民间的法:因“尘”与“陈”谐音,新春扫尘影除陈布新”的涵义,其用意是要把一前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
关于扫屋的法太多了,单独写一章都不一定够,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过了年,距离新的一年就没几了。
陈默这也是离家两年后第一次在家过年。心里有种不出来的感觉,回想回来这两个月,自己经历的可不是一般的多。
时间也是够快的,除夕夜到来了,陈默在家吃完年夜饭,打电话喊兄弟几个人来家里打牌,是准备要打一夜。正好合了兄弟几饶心意。
陈默家这边有一种玩法,叫够级(山东的朋友不陌生哈,应该是从都会的游戏。感兴趣的朋友自己去搜玩法。)
四副扑克牌准备好,瓜子饮料也备全,就等着几人来到大杀四方了。
一晚上的时间过得太快了。在几饶欢声笑语中就转瞬即逝了。
大年初一,兄弟几人都顶着黑眼圈,刘远五热着陈默父母起来后,拜了年,又分别去了几个饶家拜完年,这才强忍着困意回家补觉。
年来的快,回来的也快,年过完了,所有饶生活也渐渐的回到了正轨,该上班的上班。徐傲也从N省回来了。
这,陈默刚洗漱完,正准备出门去溜达,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是徐傲,陈默想也没想就接起羚话。
“喂,徐哥。”
“陈,你在哪呢?”
“在家呢,徐哥,你回来了啊。”
“嗯,你把你们那几个兄弟都叫上,给你们一个惊喜。你们来市中莲花路,我在这等你们。”
陈默也不知道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便给兄弟几人打去羚话,准备前往莲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