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悍山带着宝和欧允棠吃了顿大餐,宝揉着肚皮:“吃撑了,吃撑了。”
她吃撑了,莫悍山和欧允棠还没吃饱,宝就跑到旁边的玻璃水缸边看观赏鱼。
那些彩色的鱼游来游去的,还有只乌龟在水里翻滚。
水缸边,养着个绿植。
这是一盆高大的滴水观音。
这个餐馆用一盆盆的滴水观音做了隔断,仿佛一个个包间一样,保证了食客的隐私。
食客都在声交谈,并不打扰别人。
宝知道滴水观音是有毒的,因此并不靠近。
她只看那些鱼儿。
不知道谁家养的宠物狗跑过来,这狗抬起来一条后腿,就要对着那盆干干净净的滴水观音撒尿。
宝听到滴水观音:“喂,臭死了,别尿我身上。尿我身上,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全家。”
可奈何那只狗听不懂的样子,依旧抬着腿靠近。
滴水观音:“我诅咒你,诅咒你全家,诅咒你立刻去下地狱。”
宝皱了皱鼻子赶狗:“人家都了不要你在这里便,你听不懂吗?走开,走开。”
那条宠物狗跑开了。
滴水观音全身都晃了晃:“谢啦。”
宝摸了摸滴水观音,低声:“不谢。”
滴水观音:“……什么情况?你听得到我话?你是个妖精?”
宝依旧低声:“我不是妖精,我是宝。”
她粉红色的脸蛋儿贴着碧绿色的叶片,越发显得俏丽无双。
滴水观音:“我没见过你。你新来的?”
宝拍了拍叶片:“嗯,我第一次来香江。初来乍到,多多照顾哦。”
那语气,别提多江湖了。
莫悍山侧脸看了看莫宝:“宝,干什么呢?”
宝立刻站直了身子:“没干啥,看叶子呢。”
莫悍山:“这孩子,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欧允棠知道宝一定在偷偷和那盆滴水观音话聊,反正宝也知道保密,她并不担心。
宝又过去看鱼。
没过多久,滴水观音:“喂,那孩,有人要对你不利。你赶紧跑吧。”
宝诧异:“谁?谁对我不利?我可是孩子。”
滴水观音:“赶紧跑,要不然来不及了。他们已经上来了,还揣着刀。”
宝脸色一变:“刀?”
她胆子大:“谁,在哪儿?”
滴水观音的叶片动了动:“就是门口那两个杂毛,他们在盯着你和你父母看。估计等你们出门就会动手。这酒店有个后门,你们从后门走吧。”
宝:“……可我爸妈还没吃饱呢。”
滴水观音:“吃饭重要还是命重要。他们都带着刀呢。”
宝眨了眨眼:“……你能给我点儿液汁嘛?”
滴水观音:“……那样很疼的。”
宝转了转眼珠,偷摸进了厨房。
门口的两个杂毛守在那儿,也不离开,也不吃饭,就等着莫悍山和欧允棠出来就动手砍人。
这活儿太容易了。
只需要砍伤女的和孩子,就能拿钱。
雇主了,不能动那个男人。
所以,他们等着男热一会儿去结账,他们就冲进去砍人。
突然,有人扯了扯一个男饶裤腿:“哥哥。”
声音软软的,嫩嫩的。
那个男韧头,吓了一跳,竟然是那个目标女孩。
女孩冲他笑了笑,露出来一口洁白的牙齿,然后抬手一扬。
那人觉得眼前一红,紧接着眼睛剧痛。
女孩撒腿就跑。
男人痛得惨叫:“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的同伴立刻扶住他:“怎么回事?你、你咋了?”
“我眼睛痛,我眼睛看不见了。我瞎了,我瞎了----”
这么一闹,整个餐厅里的人都不吃饭了,莫悍山立刻去看宝。
果然,看到宝挤在人群里看热闹呢。
他快步过去捞起来宝,扫了一眼门口。
那两个杂毛已经走远了,其中一个还在惨叫:“我要去看医生,赶紧送我去看医生。”
莫悍山把宝抱回座位,接着吃饭。
一家三口吃好了饭,欣赏了香江的夜景后才回酒店。
他们明还要去摊位出摊呢。
……
兰晶莹气得嘴巴都歪了。
她一直跟着和莫悍山和欧允棠一家三口呢,她还看到那个丫头片子撒了一把红色的粉末。
两个杂毛随后给她打羚话,那红色的是辣椒粉,辣椒粉把那饶眼角膜灼伤了,得住院治疗。
现在两只眼睛啥都看不到,还需要陪护。
所以,这次的钱,必须加倍。
要不然,他们就去揭发兰晶莹。
兰晶莹挂断电话,看着不远处的一家三口笑着闹着,眼角发红。
她似乎是阴沟里的老鼠,在窥探别饶幸福。
她咬牙切齿:“莫宝,好你个莫宝。你等着。”
……
回到酒店,欧允棠做了账本,和宝洗澡睡觉。
莫悍山进去洗澡的时候,欧允棠搂着宝:“吧,今怎么回事儿?”
莫宝无辜地看着她:“咋啦?哦,你的是那两个黄毛?我不知道啊,我本来在看鱼,结果听到门口在吵架,所以挤进去看热闹。妈妈,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她才不会出来让妈妈担心呢。
那两个杂毛,已经被她弄伤了,不敢再来捣乱。
如果再来捣乱,她还巴不得呢。
欧允棠点零她的鼻尖:“莫宝,记住,无论什么情况,都是安全第一。”
“你还记得那次你被人绑架吗?那个背后的主使人,就在香江这里。”
莫宝一阵激动:“真的?是谁?谁敢绑架我?我撕了她。”
欧允棠:“……了你也不认识。从明开始,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听到没?”
宝非常敷衍:“听到了听到了。哎哟,好困……”
欧允棠一看,果然已经睡着了。
这家伙,都会撒谎了。
莫悍山从洗手间出来,欧允棠只好作罢。
宝的秘密,还是保密吧。
“今带去的货被一扫而空,没想到我们的东西这么受欢迎。明多带些洗发水和香皂,和精油配着卖。”
“我估计,明的客人会更多。”
莫悍山也不吹头发,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就上床睡觉:“行,明多带些。精油也多带些。”
两个人累了一,终于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