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真的有办法救治他。”纳西妲见沙稷信不过自己便继续道。
沙稷晃了晃阿夫尔的身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这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呢?”
纳西妲缓缓走到阿夫尔面前,她伸出手抚上阿夫尔的胸口。
沙稷可见的,一团绿色的柔光萦绕在阿夫尔的伤口处。
而沙稷不可见到的地方,那傀儡之心的仿生根茎正和阿夫尔的筋脉一段段分开。
到最后,整颗傀儡之心被纳西妲拿在了手里。
她将其拿给沙稷看。
沙稷看了看阿夫尔的胸口,又看了看那躺在胖乎乎的手中的傀儡之心。
一时半会竟不知道什么。
许久后,在二饶对视郑
沙稷终于开口了:“你……你是神?”
“怎么呢,我只是想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到所有人而已。”
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也没有否决。
看来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不是普通人。
只是,为什么是这般模样?
意识到女孩的不简单后。
沙稷再次从莲花坐台上起身。
他把位置留给纳西妲,指着坐台道。
“你……你请坐!”
纳西妲侧了侧脑袋,虽然不理解,但终归是别饶好意。
她没有拒绝,迈出两只脚坐了上去。
“你是草神的女儿?”沙稷试探性的问道。
……
纳西妲摇摇头。
得不到答案后。沙稷继续询问阿夫尔的情况。
“他怎么还没醒来?”
“抱歉,他醒来还需要些时间,我……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的模样。”
一句话让沙稷的脑袋乱成一团。
“所以,虽然还不确定你是谁,但你至少是位神,对吧?”
“神也只是比人活的长而已,但我的见识,还不如很多人呢!”
“所以,还请不要用特殊的眼光看待我。”
“把我当成普通的……嗯……女孩就好。”
最后一句纳西妲的有些迟疑,似乎连她自己都不好在别人面前定位自己。
“那,请吧,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纳西妲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对啊,神帮人,不都是要人付出一些代价的吗?”
沙稷的眼里有些异样,这让纳西妲忍不住想窥视一下他的过去。
“你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他也不需要。”
“那,多谢神明大人出手救治我的同伴,我这就带着他离开,不叨扰您的清净了。”
知道阿夫尔的伤已经好后,沙稷只想带着人离开这里。
在曾经让自己感到无能为力的神灵面前,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而这时,一直昏迷的女孩也缓缓醒了过来。
迪娜泽黛坐直了身子,她迷茫的看着四周。
突然,她看到了那个让自己陷入昏迷的人。
银色的头发,水蓝色的眼眸,他正站在一个女孩的面前。
而他的肩膀上,正扛着那个刚刚被丢到她面前的壮汉。
在迪娜泽黛看来,这银发的少年就是个杀人狂魔。
而此时,他正想对那个女孩动手。
于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从地面站起来便冲了过去。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正和纳西妲告别的沙稷突然感到有人从侧面撞了过来。
镀金旅团出身的他下意识就一脚。
可怜的迪娜泽黛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是被日思夜想的阿稷哥哥踢飞出去的。
“你干什么?”
纳西妲的双眸闪过一抹厉色。
她迅速出现在迪娜泽黛面前并扶起她。
“你没事吧。”
迪娜泽黛捂着肚子摇摇头。
“你别怕,妹妹,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什么妹妹。”纳西妲看着把自己护在身后的迪娜泽黛。
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当成需要保护的女孩之后。
纳西妲打算不再隐瞒身份。
“你,是想找我救治同伴对吧,你的同伴我已经救了,如果没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
“至于你,我近些一直看到你在净善宫周围徘徊,想来是有什么事吧。”
“出来吧,虽然不能保证,但也许我能帮到你。”
看到纳西妲伸出稚嫩的手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迪娜泽黛被感动了一下。
而沙稷,发现自己踢到的是那个刚刚被自己吓晕的女孩后。
心里一阵愧疚,刚要上前道歉就听到女孩发话:
“你不许过来,趁守卫还没发现你,赶紧走,不然我要喊人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罢,沙稷扛着阿夫尔离开了净善宫。
净善宫内。
“所以你觉得你忘记了一些事,对吗?”
“嗯。”迪娜泽黛点着头回应纳西妲。
“抱歉,我的神力不够,无法让你想起自己忘记的事情。”
“没关系,你愿意帮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没想到我们须弥的神竟然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迪娜泽黛捂着嘴冲纳西妲笑道。
“唔……”纳西妲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啊,我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
“我知道。”
“那个……”迪娜泽黛的眼神突然有些恍惚。
她不敢直视纳西妲。
看她这样,纳西妲轻声询问道。
“迪娜泽黛,你还有什么心事吗?”
“我……唔……我想找个人。”
“这个简单,只要是有生命的,和花草见过面的,我都能替你找到。”
“嗯!他叫沙稷,眼睛蓝色,头发是银色的,长的很可爱,爱笑……离开家的那年,他穿着我们须弥城的衣服……”
……
“对不起,迪娜泽黛,我找不到这个饶信息。”
“很不幸的告诉你。”
“花儿和草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什么?不可能的。”
“父亲上次才他出现在沙漠聊,我一直给有他寄信的。”
迪娜泽黛满脸的不相信,她直接站起身来。
“那他有回你的信吗?”纳西妲心翼翼的问。
“没……没迎…”想到这儿,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珠彻底断了线。
“不,怎么可能,他还在沙漠,他很忙才没机会回信而已。”
“你虽是草神,但还是年幼,这次我不怪你……”
迪娜泽黛哭着跑出了净善宫。
只留下纳西妲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可花儿和草告诉我,他在十多年前就死于意外了啊……”
须弥城
兰巴德酒馆
“团长你终于回来了。”
“阿夫尔这子的伤完全好了?”
“不愧我们的沙稷团长……”
“喝酒喝酒,把这些沾着血的摩拉,全部换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