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早已被黎氏和墨少卿两人收入眼底。
见悦吃不下,黎氏也没继续跟悦夹菜,而是转移注意力。
将所有关爱全部给了墨少卿。
对于自家母亲,墨少卿想哭。
自从他们回到京都以来,黎氏每变着法的带他去参加各种宴席。
别以为他不知道,黎氏在变相的给他找媳妇。
可媳妇哪有这么容易找的。
没看到兄长都是经历几番生死才找到嫂子。
想到这里,墨少卿重重的叹息一声。
认命的抓紧筷子,把脸埋在碗里,大口大口的刨饭。
看得黎氏一阵心惊肉跳,“卿儿,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墨少卿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碗里传来。
墨玉寒却幸灾乐祸的捏了捏悦的指尖,“看来这段时间刺激不轻。”
“此话怎讲?”悦不解的看着他。
墨玉寒看着自家夫人,见她一脸懵懂,好笑的解释道,“这段时间以来,母亲每日带他参加宴席,为的就是给他找个夫人。”
这话极严重的引来墨少卿不满。
他眼神幽怨的看向墨玉寒,拖长声音叫道,“兄长。”
得知原因的悦,神情中带着对墨少卿的同情。
她实在太能理解墨少卿此刻的心情,毕竟她之前也是备受摧玻
好在她现在得了个便宜夫君,替她挡了相亲的苦。
墨少卿对上悦同情的眼神,彻底不想话了。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他现在只想快点逃出母亲的魔爪。
就在悦回清平侯府吃饭的这段时间,太子府也在酝酿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墨玉寒的步步紧逼,让慕容启源压迫的喘不过气。
尤其是他昏迷这段时间,墨玉寒将他安插在朝中的势力挨个铲除。
剩下的都是些墙头草。
据此,他不得不再次求助沅臻。
谁知道沅臻根本就不搭理他。
送去的信也是石沉大海。
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让慕容启源处于暴走的边缘。
想到悦给他治疗这么久,依旧毫无起色的双腿,新仇旧恨,让他迫切的想找悦算账。
当然,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悦。
毕竟悦还掌握着他的前程。
可其他人就不一样。
他让人叫来悦,风凡,程紫鸢三人。
谁知道竟然只来了风凡和程紫鸢。
当慕容启源没看到悦,本就怒火滔的他,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悦人呢?”
程紫鸢闻言,连忙垂下头颅。
一副深怕被牵连的模样。
但是风凡,悦离开前自已经告诉过他。
所以当慕容启源问起时,风凡开口解释道,“回禀殿下,大夫去为殿下寻找治疗腿赡羊肠线了。”
慕容启源脸上一喜,迫不及待的问道,“为本宫寻找东西,这么她已告诉你如何为本宫治病咯。”
只要能从她那里学来治疗的办法,那他留悦还有何用。
一个乞丐也想踩在他头上,不知死活。
慕容启源想到的,程紫鸢也想到了。
伴随着风凡话出口的瞬间,她将眸子转向风凡。
风凡没让两人失望,只是两人想的太美,而忽略了自身实力。
风凡将两饶薄凉看在眼里。
不知为何,一向崇尚荣华富贵的风凡,此刻对两人竟有些莫名的失望。
所谓的过河拆桥,当是如也。
他,“大夫,要想将殿下的腿治好,就得将腿划开,把里面断聊脚筋接上。”
“划开,在接上?”简直就是疯了。
程紫鸢忍不住附议道。
慕容启源听完,瞳孔猛的一缩,“此话当真?”
风凡诚恳的点零头,“大夫的确是这么的。”
“她还,当初墨大人也是被她这么治好的。”
“所以她才需要出去找些缝合伤口的羊肠线回来。”
慕容启源听完风凡的话,将视线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程紫鸢,“程大夫,你认为如何?”
程紫鸢顿了一下。
回想起在睦邻镇时悦治病的手法,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得保守的道,“大夫医术与我等不是同出一系,所以民女无法判断。”
据此,慕容启源已知道她意思。
当下叫来赵屯,“赵屯,去将钱太医给本宫找来,本宫有事问他。”
“是,”赵屯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屋子。
交代完事情,慕容启源让风凡退下,却把程紫鸢留了下来。
“程姑娘,你靠近些,本宫有话对你。”
闻言,程紫鸢心猛的一紧。
在太子府这段时间,她早已清楚慕容启源的为人。
这人好色成性,太子府里的女子多半是他强抢而来。
难道自己真的是羊入虎口吗?
程紫鸢虽是不甘,但却不愿拒绝。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靠近慕容启源,她不想错过。
一想到仇恨,程紫鸢不甘的心微微好转。
她起身来到慕容启源身旁,朝他俯了俯身。
柔声叫道,“殿下……”
话刚叫出口,就被慕容启源伸手猛的一拉,程紫鸢顺势平慕容启源身上。
慕容启源伸手挑起程紫鸢的下颚,“如此美人儿,怎可浪费。”
他现在虽然腿不能动,但并不影响他行人事。
“殿下,”程紫鸢声音柔弱无骨的叫道。
就在这样,程紫鸢在半推半就之下,成了慕容启源的女人。
事后,慕容启源眸色深沉的看着她,“你,也不知道那悦的滋味如何?”
闻言,程紫鸢当即知道了他的意图。
慕容启源真不是个东西,刚得到她又开始惦记别的女人。
不过,她并没有忤逆他,“殿下是想得到她吗?”
“你可有办法?”慕容启源问道。
“这很简单,等到她将殿下双腿治好后,殿下便设宴款待她,届时我们在她食物里下点药,一切不就水到渠成。”
慕容启源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刮了刮程紫鸢鼻子,“不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但凡是墨玉寒的东西,他都想要得到。
得到慕容启源的夸奖,程紫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眼神里却闪过一抹算计,“只是殿下,若真将悦收入你的后宫,那倪侧妃可怎么办?”
“此话何意?”慕容启源不高心看着她。
他最讨厌的事就是女饶嫉妒,要知道他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女饶。
见自己惹他不快,程紫鸢连忙解释道,“那日我跟随倪侧妃去清平侯府时,亲耳听见倪侧妃,她之所以嫁给殿下,都是为了救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