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肮挲曼更加尴尬:“怪物其实是一个年轻人,他拥有强大的防御和诡异的身法,其真实实力更加可怕。”
非凡急切地问:“他现在在哪里?”
肮挲曼眨巴着双眼:“你认识他吗?”
非凡急忙摇头:“我怎么认识怪物,只不过好奇而已。听你们祭拜的神兽死了,今一早又浮出水面,我们正想去看看热闹。”
“啊!”肮挲曼大惊失色,联想到那个可怕的年轻人,赶紧摆手:“别去,那里一定有危险。”
非凡哪肯就此作罢,定要去探个究竟:“你们不去的话,还是乘船过河吧,好走不送。”
肮挲曼见他直接赶人,不满道:“少门主的人,我会记住你的好。”
完话,他与护卫再次跳入船:“他娘的,真是倒反罡,一个随从都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
战船上的非凡越想越急,催促船员向那个地点快速航校
终于来到那片水域,他命令十多个水手跳下黑水河,誓要找到肮挲曼口中的“怪物”。
时至傍晚,一个又一个水手冒出头来,没有任何收获。
大眼强者劝道:“老弟,不用找了,即便是魔主也不能在水中待上几个时辰。”
那个年轻人是映吗?要不早已逃离险境,要不已经……非凡想到这里,难过得一屁股坐在甲板上。
“救上来一个人!”大眼强者看向船尾,突然惊呼起来。
非凡嚯的一下站起身,快速地跑了过去。
两位水手将溺水之人抬到甲板上,众人仔细一瞧,觉得很是奇怪。
大眼强者惊疑道:“这子在水中泡了那么久,体型甚至皮肤都没有改变,真是奇了怪了。”
非凡俯下身子,仔细观察之后,不禁悲喜交加。
这不是映又是谁?难道他真的没命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先抬进我的舱室看看。”非凡不动声色,还大义凛然:“作为武道中人,不能见死不救吧?”
待两位水手将“尸体”抬进船舱,他挥了挥手,将众人赶了出去。
“他难道是神仙,可以起死回生吗?”一位魔人嘀咕道。
大眼强者低声怒喝:“不要多嘴多舌!大人做事自有道理。”
关好舱门,非凡只能焦急地等待奇迹发生。
不一会儿,映睁开双眼,纵身跃起正欲出击,却惊讶道:“非凡,怎么是你?”
唐非凡热泪盈眶,结结巴巴地:“你……你把我……吓死了!”
半晌后,他才平复心绪:“上有好生之德,你终于恢复过来了,还是以前那个唐映!”
“我们两个月前才听到消息,知道你被废修为,而且失去了记忆。”
“妙芙哭了几几夜,还大病一场,至今没有痊愈。你知道吗?我们很着急啊。”
映轻拍其肩膀:“我不是好好的吗,快把眼泪擦了吧。你怎么会找到我?而且还是在这里?”
“我听肮挲家族的少爷起,第一感觉就是你,所以才赶来看看。”非凡后怕不已,还了肮挲曼的情况。
“这个家族原来如此强大,少爷却是熊包一个。”映摇了摇头,又问:“寒冰也去参加了祭祀吧?”
非凡讶然:“你怎么知道?别责怪他……他也不易啊。”
映:“我在现场看见一个大巫师,后来才记起他是玄阴门的斯图特门。他当时向骥车内的人行礼,那个人就是寒冰吧?”
非凡点零头:“我虽然没有在场,但听飞龙回来后提及。所以,我才背着寒冰联系领主府的战船,希望能够找到你。”
“幸阅是,我遇到肮挲曼,也知道他与你发生过冲突。这不,我们终于见面了。”
见他嘿嘿直乐,映不便出自己在水下修炼的实情。
接着,他又问:“寒冰不容易吗?我怎么觉得他如日中,连副门主也要恭敬听命?”
非凡:“在玄阴门,寒冰已是一人之下,数百万人之上的少门主。因为他已将《玄阴敛术》修至圆满,连门主也比之不及。”
“他现在虽然是超凡境一层后期的强者,也是一名初级大巫师,但其心性大变,只认妙芙、飞龙和我了。”
“特别是……妙芙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后,寒冰对你可能有些……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了。所以,你不要怪他。”
映微微摇头:“在黑水河边,他即使让我去喂神兽,我也不会怪他。”
非凡愤然:“我昨听飞龙起此事时,恨不得揍寒冰一顿。不过……他现在听不进意见了。”
映提醒道:“此事断不可向芙儿提及,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兄妹之间的感情。”
接着,他坚定地:“我不在乎血缘关系,爸妈、寒冰和妙芙永远是我的亲人,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一声长叹,嘀咕道:“二弟的武道境界突飞猛进,难道是《玄阴敛术》的原因?”
映很清楚,自己既不是水蓝星的人,也可能不在皇暝大陆出生。
长期以来,自己跨越式突破境界已是一种常态,没有什么奇怪。
寒冰的进阶速度却陡然加快,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为大巫师,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他虽然相信二弟优异的武道赋,但更加怀疑《玄阴敛术》。
映很不放心,问道:“寒冰目前是否有奇怪的言行?”
非凡一愣,闪烁其辞:“他……他正常啊。”
紧跟着,他转移话题:“我们一行人从魔都过来,目前住在黑水城。你如果想去看妙芙,最好不要让寒冰知道。”
深受魔气影响的唐映似乎迟钝了一些,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
他又问:“妙芙不想回去,也不想母亲吗?”
非凡吞吞吐吐地:“她最初确实不愿意返回灵兽阁,后来……寒冰不让她离开,还把她带到魔族来。”
“你出事以后,我也很想回去看你,打听你的消息,但是……他同样不让我离开。”
映苦笑道:“这么看来,二弟连我这个大哥也不认了啊。虽然如此,我不会计较,但他无视母亲就该打!”
他此时的心在滴血,虽然不会怨恨二弟,但对邪恶的玄阴门和《玄阴敛术》恨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