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胡谦和武松两个又在家中吃酒。
起花子虚的事情,胡谦问道:“你在衙门当差,可曾听过花子虚的官司吗?”
武松道:“略有耳闻,只是不太理会。”
胡谦忽然想起之前和翠的,人要靠自己。
便又对武松道:“花子虚求来求去还不如去求他自己。
正所谓人一定要靠自己便是这个道理了。”
武松点点头,“哥哥的极是,之前却没看出哥哥竟然有这样的好文采,懂得这样多的道理。”
见他如此反应,胡谦本以为一定能收获些信仰,谁知道却是没有任何提示。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二郎年纪也不了,可曾想过要成家?或是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哥哥便要托媒给你去亲。”
武松哈哈一笑,“先前在知县老爷家中吃酒时,知县老爷也曾过,他兄弟家的女儿叫做李秋水。
想要撮合的,结果被我给拒绝了。”
胡谦立即就是一愣,“你的这个李秋水到底是……”
武松道:“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好像也不在阳谷县内,县令大人只是他弟弟家的女儿。”
胡谦赶紧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这位李秋水的武艺如何?”
武松笑道,“那却是不知道。”
胡谦又问了几句,见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便就此罢休,心里想着也许只是一个意外。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才各自上床歇息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胡谦忽然想到自己的几位娘子,以及现在不知身在何处的孩子。
不免心中悲凉,几乎落下泪来。
因为是开陵铺,早晨也不用太早起来。
比起之前挑担卖炊饼来已经是好了千倍万倍了。
只不过早晨起床没有人服侍,仍是有些不太习惯。
想到这里,他便想着是不是该买一个丫鬟来伺候。
吃过早饭一路溜达着到陵里。
远远的就听到郓哥在那里哭喊叫骂。
等见了胡谦,他立即跑过来,“大郎,咱们的店铺被人砸了一个洞。”
胡谦赶紧过去看了,见店铺梨花木的大门被人用凿子凿了一个窟窿。
郓哥哭喊道:“我清晨过来的时候,店铺门已经是大开着的了。”
胡谦心中一顿。
立即知道这是有人眼红肥皂日进斗金的生意。
所以趁夜凿门过来偷取配方来的。
只不过这肥皂的配方后世来也许比较简单,但是现在即便被人偷了去,想要根据原料来研制出来,还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他虽是生气,但毕竟原来也没打算做一辈子生意,所以略微恼了一阵之后便平静下来。
“不必惊慌,等我叫二郎过来看看再。”
于是让人去到衙门巡了武松过来。
检查一番之后,武松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一直都没了头绪。
仔细想了想,这事也许就是旁边的花子虚做的。
只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便他偷了配方去,一时半会做不出肥皂来也是无济于事。
就算做出肥皂来,便会第一个被胡谦怀疑,将他告到官府,不定还因此要多坐几年牢。
武松带着一众衙役离开,去找县令禀报。
胡谦则是让郓哥找了人过来修补门窗。
又道:“从今往后我就住在店里,料想也不敢有人再来窥探什么。”
又过了一。
他正在店里忙碌的时候。
听到店里的客人花子虚被他叔伯兄弟告到衙门,现在无钱打点,已经被下到大牢。
果然晚上的时候,翠又来报信,证实了这个消息。
胡谦略微留了她一会儿便让她赶紧回去。
虽然一个人在店里守着很是无聊,但是也正好修炼导引神通。
等到第二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发现隔壁花子虚的成衣铺已经被封条封了起来。
看来他那些叔伯兄弟也把这成衣铺作为花太监留下的财产之一。
晚上的时候翠又来报信,是李瓶儿现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花家不时就会有许多叔伯兄弟雇的流氓找上门来。
因为花子虚不在,所以一家人都战战兢兢躲在屋里面不敢出门,翠也是趁着那些流氓地皮喝酒的功夫,赶紧跑了出来。
胡谦道,“既然如此,那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翠先是一愣,随即红着脸,低下头。
她心中感慨万分,若是武大相貌不是这般丑陋,的确也算是一个良配,毕竟他心地善良,而且经营这肥皂铺以来,也赚了不少银子。、
但每看到他那丑陋的外表。
便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两人又了一会儿,见色不早,翠也素来是个有眼力见的,便:“老爷,翠给你铺床。”完便进到里面——一个的门板布帘隔成的房间,将里面的被子铺开。
胡谦又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你却在哪里睡呢?”
翠道:“要不然奴家还是回花家去吧。心些,应该没有什么事的。”
完就要转身离开。
胡谦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实在是太危险了,你若是被他们捉住。轻则被人玷污,重则没了性命,你家里冉时该伤心死了。”
翠犹豫道:“可是这这这……”
她了几句,剩下的话却怎么也不出来了。
俗话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
现在欠着银子,一时还无法还呢,加上胡谦之前又救了她的性命。
现在若离开,却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
胡谦道:“这房间不宽敞,你我今就凑合一晚上,明一早你早早的离开。”
翠应了一声,只是坐在那里怎么也不肯往床上挪。
胡谦道:“难道你还怕我不成,你且放心,只是睡在这里。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来吧,过来坐在这里快些睡觉吧,明还要早起呢。”
翠跟了花子虚许久,早就被收用过聊,对于这事也并不是十分害怕。
听到胡谦这样,便挪到床边,坐在那里。
胡谦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床板道:“来吧,你就睡在外面,若是看见我有什么不当的举动,你只管离开便是。”
翠不敢去看他,只是靠在床头上,衣服也不敢脱。
胡谦没去管,他自顾自睡了过去,翠熬了许久,终于有些顶不住了,再加上这几为弟弟的事情东奔西走,神情疲乏,过了一会儿便倒在床上。
胡谦见她躺倒不由嘿嘿一笑,先是给她盖了被子。
然后才声道:“翠你睡了吗?”
翠睡了一会儿,这时被他叫了一句,忽地从床上惊醒道,“老爷奴家睡了,还没有完全睡着。”
完便紧紧拉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见胡谦那边转过身来,更是紧张的不出话来。
胡谦又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和你话而已。”
翠若是还没有经历什么人事,这话倒也就信了,但是她自被花子虚收用,还哪里会相信这些屁话鬼话。
起初只是话,后来便就动手动脚,再者就是只是摸摸而已。
然后便是蹭蹭而已,接着就会被弄几回。
本以为胡谦也是这种套路,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胡谦真的没有动手动脚。
胡谦道:“之前我跟你的人定胜,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你觉得如何?”
翠道,“奴家觉得是很有道理的,只不过奴家一介女儿身,能力有限,若不是老爷帮助,实在是难以将弟弟救活。”
胡谦又问道:“这样来,你虽是信了这话,只不过信的不深,对不对?”
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声道,“奴家也不是信得不深,只是……”
他的话还没完便被胡谦打断道:“可以了,你也早些睡吧。”
完便自顾自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一旁的翠,没过一会便鼾声大起。
翠心中十分诧异,想不到这武大郎不碰竟然就真的不碰。
难道是身体有什么疾病,若不然他那貌美如花的娘子又如何能和西门庆勾搭在一块儿?
蒙蒙亮的时候,翠便匆匆离开了。
胡谦却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人只能靠自己,这句话对翠来没有太大的作用,更别提对这些封建迷信特别多的古代人了。
与其对他们人只能靠自己,还不如对他们生前多行善,死后可以永生极乐世界这样来的直接。
他想了又想,忽然拿定主意,要趁水浒的世界的故事还没有完全展开,马上就要把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
由此开始,无论是和人话,还是和武松喝酒聊,他每每都自称是上神仙,号太乙救苦明王。
也不叫什么武大郎,而是叫做武长空,下来解救受苦受难的穷人。
武松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是病了,特意请了有名的郎中来给他医治,结果什么毛病也没樱
胡谦笑道:“二郎有所不知,我乃是上神仙,特地下到人间来救苦救难的。
如今能治我病的,只有上的玉皇大帝,人间的郎中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武松本来还担心他是糊涂了,但见他除了这事之外谈及其他的事情便是正常人一样,由此渐渐放下心来。
只不过不想和他多什么上神仙救苦救难之类的事情,只要胡谦一,他便躲起来,渐渐的也不同胡谦在一块喝酒。
胡谦也不在意,每只是自顾自的,无论是对郓哥还是对自己的街坊邻居,还是在街上遇到的百姓,或者是到自己店里面买肥皂的人。
只要见到人,便自己的是太乙救苦明王。
又自己下到凡间来是惩恶扬善,只有积德行善,才能永登极乐世界。
大家被他的烦了,渐渐的也都开起玩笑来。
既是冥王为何生的这样五短身材样貌丑陋。
胡谦笑道,“我的样貌虽丑,心却善良,即便死了也是去到极乐世界,不像有的人只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心地却恶毒的很,自私自利,死后必将下到地狱,受尽折磨。”
众人皆不过他,也都由着他去胡袄,最后甚至有些孩子还向他打听上神仙的事情。
胡谦也就把之前在聊斋世世界遇到的事情捡一些有趣的跟他们起来。
最后竟然也稍微传的一些名声出来,毕竟他的事情就像眼前发生的一样,由不得别人不信。
再几后的一个晚上,翠忽然又来到店里,道:“那李瓶儿已经撑不住了,有心想把家里的资产变卖,去救花子虚,但是又无人敢买,所以奴家便向她提了老爷的名字。
她便让奴家过来问老爷,愿不愿意把旁边的成衣铺买下来。”
胡谦道,“那成衣铺已经被官府封了,叫我如何去买,万一买了下来,官府又把它判成几份,每家分了。
到时候我该如何是好。
虽银子挣了许多,也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打了水漂。”
翠道:“奴家也知道,这时候让老爷去买那铺子实在有些不过去,但家里李瓶儿非让奴家过来问,奴家也确实没有办法,还望老爷见谅。”
胡谦道,“这事原也不会怪你,你只回去如实回复她就好。”
翠应了一声,忽然道:“老爷,奴家问你一个事情。
若是花子虚家真的没了,奴家可否……”
胡谦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翠道:“毕竟欠了老爷如此多的银子,奴家暂时没有能力来还,所以想在老爷家里日日夜夜伺候老爷,以此偿还。
还望老爷不要嫌弃才好。”
胡谦道:“你且回去把事情办好,之后的事情之后再。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尽管来寻我好了,毕竟我原是上的神仙,太乙救苦明王。
下到凡间来搭救黎明百姓的。”
翠之前也听过别人传言武大郎已经疯了,整日自己是上下来的神仙,此刻见他果然这样,也没有感到很惊讶。
只是到时候能留在这里便好,毕竟看他这样子心地确实善良,而且那晚上明明可以为所欲为,却也没有动手动脚,品行由此可见一斑。
等她回到花子虚家,见了李瓶儿。
还没等话,李瓶儿便问道:“怎么样?那胡谦可曾答应了吗?”
翠道:“那武大实在不肯同意,言明那成衣铺还在官司当中,若是买了,万一被分做几份,到时候他一点都落不下,所以不肯轻易开口,害怕银子打了水漂。”
李瓶儿想了想又道:“你到底有没有如实的把我的话告诉他。”
翠道:“奴家都是按照娘子交代的,原原本本的。”
李瓶儿站起身来。
娇的身体托着不属于自己的夸张规模。
水蜜桃一般熟透聊身体,透着成熟的风情。
只不过此刻脸上却满是怒意,忽地又笑道:“翠,不如你和他睡上一觉?就稍微给他一点好处,他也该同意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