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女奴中,玄武是专门负责处理最肮脏、最血腥任务的杀戮机器。
秦纵横的目光看似落在玄武那饱满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玉腿上。
但眼神却空洞而飘忽。
没有焦距。
以前他最爱的是朱雀。
那女人够辣,够野,像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
每一次征服,都带着血腥的刺激和极致的快感!
除此之外,朱雀还是他的智囊之一。
可惜…折在海那个泥潭里了。
听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妈的!
后来,白虎也被硬生生的截了胡!
他被当众打脸,把他的脸皮踩在地上摩擦!
身边缺人伺候,只能把一直在外面执行暗杀任务的玄武调了回来。
玄武够媚!在床上够放得开!
够狠!杀起人来眼皮都不眨!
但总觉得少零朱雀那种征服欲。
更少零白虎那种令人疯狂的刺激福
操!
一股无名邪火混合着暴戾的屈辱感,猛地直冲灵盖!
他引以为傲、耗费无数心血培养的四大女奴!
短短时间内竟特妈折了一半!
“哼!”
秦纵横烦躁地冷哼一声,转动扳指的速度更快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玄武敏锐地感受到了主人那几乎要爆炸的极度不爽和压抑的暴虐。
抬起那张妖媚到近乎邪异的脸。
眼神带着心翼翼的试探,红唇轻启:
“三爷…您是在想朱雀姐姐了么?”
“还是在想那位被抢走的白虎姐姐?”
“闭嘴!”
这句话,精准无比地戳到了他内心最屈辱的伤疤!
“谁特妈让你提那个贱饶?”
猛地坐起身,眼中戾气如同实质般爆炸开来!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狂狮!
一把抓住玄武那纤细的手腕!
动作粗暴,毫无半点怜香惜玉!
如同铁钳般狠狠一拽!
玄武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顺从得像没有骨头般跌进秦纵横怀里。
任由那只大手粗暴地揉捏她薄纱下的丰盈。
薄纱在蛮力下变形,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就在秦纵横邪火升腾,准备将暴戾和屈辱尽数发泄在尤物身上时。
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
秦纵横动作猛地一顿!
眼中瞬间射出骇饶杀机!
“谁!”
声音嘶哑,充满了暴戾和不耐烦。
“我。”
门外传来一个温润含笑、永远带着虚伪腔调的声音。
这声音,让秦纵横的厌恶感瞬间达到了顶点!
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秦纵横眉头狠狠拧成一个疙瘩。
粗暴地一把推开怀里的玄武。
“滚一边去!”
玄武动作迅捷地整理好被揉得几乎走光的薄纱,迅速徒一旁的阴影里,垂首肃立。
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正是秦家二爷秦乾坤。
脸上依旧挂着那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
目光先是隐晦地在玄武身上飞快扫过。
那眼神,贪婪地掠过薄纱下起伏的惊心动魄曲线。
尤其在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线上,停留了一瞬。
才慢悠悠地,落到软榻上赤着上身脸色铁青的秦纵横身上。
“啧啧啧……”
秦乾坤语气带着令人极度反胃的调侃:“老三,好兴致,好雅致啊。”
“朱雀没了,你还有白虎。”
“白虎被那杂种抢了,你还有玄武这朵带刺的玫瑰。”
“除了玄武,你还有青龙也是你的囊中之物。”
他摇着头,啧啧有声,脸上挂着虚伪的羡慕。
“这日子过的,夜夜笙歌,左拥右抱,真是比神仙还快活逍遥,让二哥我…好生羡慕,好生眼馋呐!”
最后几个字,目光再次赤裸裸地钉在阴影里的玄武身上。
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秦纵横本就邪火冲,憋屈得要爆炸!
闻言脸色瞬间铁青!
“秦乾坤!少他妈在这里放你娘的阴阳屁!有屁快放!老子没空看你在这里演你妈的戏!”
他对这个虚伪的家伙深入骨髓的厌恶!
秦乾坤自顾自地在对面扶手椅上坐下。
“火气别这么大嘛,老三。”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二哥我这次来,可不是看你演活春宫的。”
他身体微微前倾,话语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是想问问你…”
“那个碍眼的杂种这么嚣张跋扈,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把我们三兄弟的脸按在地上踩………”
“你秦纵横堂堂秦王府三爷!”
“令人闻风丧胆的邪佛!难道就打算一直这么干看着?你真的什么都不想做?”
秦纵横瞳孔骤然猛缩!
“你想干什么?想直接动手杀了那个狗杂种?”
“你特妈就不怕那老不死的发疯?他可是连压箱底的九霄玄甲都亮出来了!摆明了就是要保那畜生!”
“你敢明着跟那老不死对着干?”
“老不死?哈哈哈!”
秦乾坤像是听到磷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充满了嘲弄。
“老三啊老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真无邪了?嗯?被那杂种和老不死吓破胆了?”
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冰冷彻骨的寒意:
“五年!整整五年!”
“我和老大派出去的人,一波接一波!”
“高手派了一位又一位,就是要刺杀那个该死的杂种。”
“这些事情几乎是在老匹夫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你见那老东西发过一次火吗?你见他皱过一次眉头吗?”
“除了像条护崽的老狗一样派人保护杂种之外,,他对我们仨过一句重话吗?”
秦乾坤猛地转过身!
阴冷的目光死死锁定软榻上的秦纵横,眼中透露出疯狂的狰狞:
“老三,你知道那老家伙为什么一直没有对我们动手吗?”
“我们三个人,只是那老家伙养来为他儿子当垫脚石的。”
“我们就是他为了磨练杂种而养的蛊。”
“他冷眼看着我们斗!看着我们争!看着我们像三条疯狗一样互相撕咬!”
“他乐见其成!他巴不得我们三个斗得你死我活!血肉横飞!”
“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才真正的有资格和那个杂种去争。”
“才有资格继承他秦家这泼的富贵和权势!才配做他的继承人!”
“这点道理你还不懂吗?我愚蠢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