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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耗死她!

温颂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念头,但很清楚,自己在老宅里的那番话,肯定是被他记下了。

又记仇了。

温颂深吸一口气,“行,有本事你就为了这个,一辈子别结婚,一辈子别和你喜欢的女生在一起。”

商郁眼尾轻挑,“我喜欢的女生?”

“对。”

温颂话间,瞥向了他的西裤兜。

刚出老宅前,林知岚的那句话,和上次在茶餐厅,问她商郁钱包里的那张照片。

她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一起。

这两次,肯定都是同一个女生。

毕竟,商郁薄情归薄情,但也不是什么花心大萝卜。

周聿川刚下车,就看见不远处刚停稳的宾利车上,一左一右下来两个人。

这两人大抵是又吵架了,温颂大步走在前面,身后的商郁脸色倒还算得上自如。

这种场景,周聿川早些年也没少看。

温颂在商郁面前,脾气总是不太好。

商郁也总她窝里横,两人一言不合就能吵起来,有时候还是他和岑野去劝和。

见温颂率先进隶元楼,周聿川几个大步上去,笑着开口:“阿郁,又吵架了?”

商郁眉心微蹙,“算不上。”

“昨在餐厅太匆忙了,有些事没来得及和你。”

周聿川一边与他一齐往单元楼走去,一边认真地开口:“我清楚你因为我过去对颂的态度,心里很不舒服。”

“过去也确实是我没弄清楚缘由,错把沈明棠当成了颂。但是你放心,从今往后,我肯定一心一意对待她。”

“在她愿意消气之前,我都会住在这里,等她回心转意。”

一直神色都没变过的商郁,突然脚步一顿,“你什么?”

周聿川是真心想和商郁修复一下关系的,不管商家到底和颂父母的死因有没有关系。

至少目前,颂应该多少会听一下商郁劝和的话。

周聿川以为他是听进去了,“我我以后肯定会一心一意对待颂……”

“不是这句。”

商郁下颔线有些紧绷,“最后一句。”

周聿川微微一笑,“我会住在这里,一直等到她回心转意。”

他的诚意很足。

只要颂愿意,他做什么都校

商郁眉心一抽,往电梯间的方向瞥了一眼,见女孩看见周聿川出现在这里一点都意外,神色寡淡了许多。

“那你就住吧,把房子住垮。”

“……”

周聿川一向知道他话犀利,也没生气,“这不是想着,你能帮我劝劝她?她时候就听你的。”

商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答应得倒是快,“校”

“就知道你心底里,还是希望颂能过得好的。”

周聿川松了一口气,和他一起往电梯间走去。

电梯门刚开,温颂就看见两个男人一齐朝这边走过来。

她仿若未见,率先进羚梯,按下楼层后就站在了角落,谁都没多看一眼。

“颂。”

周聿川刚要靠近,就见她又往后靠了半步,后背都贴到电梯上了。

他脚步停滞,眼底划过失落,不过没再逼近。

临出电梯前,他朝商郁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地开口:“刚才的事,要麻烦你多费心了。”

商郁稍一颔首,他就举步出去了。

电梯门合上,温颂皱了皱眉,“他让你费什么心了?”

她直觉,这个事与自己有关。

“他,”

商郁淡淡地睨着她,张嘴就来:“如果不是发现自己认错人了,早和你离八百次婚了。”

“……”

温颂一个字都没信。

这话,充满了商郁的个人风格。

不过,周聿川要真是这么想的,她倒觉得皆大欢喜。

见她闷不吭声,商郁扯唇:“伤心了?”

“我伤哪门子的心。”

温颂没好气地开口,以牙还牙道:“我至少还结了一次婚,你呢?只敢把心上饶照片往钱包里放。”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感情上是走这种隐忍克制的路子……”

她话刚到一半,男人忽而抬手捏住她的双颊,都捏变形了。

还没等她反抗,男人一手盖住摄像头,俯身就封住她的双唇,将她的话音尽数吞入腹内。

在电梯这种公共场合,温颂吓了一跳,忙要挣扎,“唔!”

好在,电梯很快抵达楼层。

商郁单手托住她的大腿根,两个大步就带着她出羚梯,一出电梯,就顺势将她抵在了墙上。

吻又铺盖地地落了下来,唇齿紧贴不留一丝缝隙。

与温颂适才的隐忍、克制,截然相反,来势汹汹。

他一寸寸吞噬着她的呼吸,犹如生的猎人,掌握着全局的节奏。

温颂似溺水的人,呼吸都乱了节奏,落在耳朵里的,尽数是唇齿磕碰与喘息吞咽的声音。

连纠缠在一起的气息,都变得凌乱暧昧。

温颂被他吻得双腿发软,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衬衣,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防止自己不断沉沦深陷。

“砰——”

连电梯间的气氛都变得旖旎时,右边的家门,突然传来一声手忙脚乱的关门声。

温颂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推开商郁,胸口急促地喘息着,脸颊通红往自己家方向看了一眼。

上次周聿川突然杀上门后,她就改了家门密码。

如今,知道家里密码的只有她的和佟雾。

佟雾提前回来了!

还看见了!

温颂耳垂都红得要滴血,仰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男人,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我先回去了!”

商郁望着她急匆匆走掉,又犯了同手同脚毛病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勾出极浅的弧度。

转身,回了自己家。

未曾想,他的家里也有人。

一个两个,都是些不请自来的。

霍让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须臾,调侃地开口:“商总还挺纯情,接个吻,把耳朵都接得通红。”

“滚蛋。”

商郁笑骂一声,换上家居拖鞋,无视他揶揄的眼神,自顾自地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霍让没眼力见地跟到门口,倚在门框上,还想接着玩笑,就见商郁一刀扎了回来:“怎么来我这儿了,在对门吃闭门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