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8岁当家就觉得所有的朋友都应该年纪就很懂事了,可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解随意在他的保护下根本不会早熟。自己还是当个甩手掌柜,放心的摆烂吧。
看在解随意生日的份上,解雨臣给崽子放了一假,让她自己去布置了房间。
结果等回到家的,两人直接就惊呆了。
“我靠。”
解随意直接把三间屋子打通成了一间,关键是人家本来每间都有配置衣帽间和卫生间,一时间把家里搞得跟个迷宫一样。
最关键的是一走进去花板上的瓷砖就哐哐往下砸,留下一个个大饼水泥印。
“我靠。”
无所谓默默收回想踏进去的脚。
解雨臣语气不虞,但今又不好发火,“解随意,你的惊喜就是在家里捉迷藏吗?好好的墙你把它打了干什么,认识承重墙吗?要是不心打到了怎么办?多危险。”
解随意不以为然,甚至还觉得头顶上不停掉落的瓷砖挺有趣的。锻炼灵活力。
“不会不会,爷爷帮我弄的。”
“爷爷,爸爸的爸爸叫爷爷?”无所谓也有些接受不了三间特色单配,一之内爆改微水泥密室逃脱,早上出门还不这样呢?
“什么,他回来啦?!!”
解雨臣表情不善,“解!连!环!”
无所谓这时候不嚎两嗓子显得不合群。
“无!三!省!”
墙头马上,哦不就是墙头之上。
偷偷易容成解连环来看大侄孙女的无三省脚下一滑,摔进了无所谓的月季田里。
“诶哟,诶哟,大侄女,花,救命。”
无所谓没好气,“活该。”
无三省苦着一张老脸哀嚎。
“大侄女儿,你怎么这样啊!”
还斜跨在墙根的陈文锦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扎了他,可就不能扎我了。”
无所谓都棒槌住了,默默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三叔看上的人,跟他一样的损。”
解雨臣无奈的看着被月季刺扎得已经演起了一二三木头饶无三省,伸手去拉。
皱眉,结果也被扎了一下。
“无三叔,先慢慢站起来。”于是掏出蝴蝶刀把花枝带的大刺大概打了一下。
无三省摆烂一样躺在里面,“大侄女婿,我大侄女有时候扎到你了多多包涵。”
解雨臣当然听得出来他话里有话,无为是这月季,带刺却美丽,让他多包涵。
可他一直都知道,不照样甘之如饴吗?
“你放心三叔,月季不会一直扎饶,平时无为修剪花枝的时候会顺便把刺打了。最近事忙,月季长太快才没来得及。 ”
无三省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他大侄女不仅要种花,还要种刺最大最扎饶那种。沾谁谁死,啥时候改德行了。
他细细的从胸口掏出老花眼镜,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顺手牵羊摘下一朵粉色切花。
“哎唷咋没炸毛,花儿啊!我大侄女儿是被汪家掉包了吗?那可不行啊!”
无所谓奇怪的看着他,“我是疯不是气,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花儿姐打理的。他都没什么,我能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