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解雨臣呢?我比他如何!”
无所谓当场露出解雨臣同款疯狂皱眉,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比,我都要不好吗?”
钱恒哼了一声,没好气地,“你连哄都不愿意哄我,你就不能当着我我好看。当着解雨臣解雨臣好看吗?”
无所谓皱着眉头看着他骚粉色的运动服以及荧光绿的登山鞋,声音突然冷厉。
“别逼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抽你。”
钱恒眼中迅速累积着一泡泪,哭嚎。
“老公~~~”
一句话仿佛绕了八个弯儿。
无所谓眼睛一亮,鬼迷日眼的凑近。
“你叫俺啥呢?”
钱恒这下也来气了,甩开她的手。“当然是叫我素未谋面的亲亲老公了。”
“诶,老婆。”
“才不是,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无所谓知道他生气,但是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随着路上无所谓第十次把手放在他屁股上。他也不再挥开她的手了。
一是怕伤尾款自尊,二是,手劲越来越大,已经,快把他裤子拉下来了。
“尾款,这一片有人烟,我不太建议你去。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这里了。”
无所谓眼珠子贼溜溜转。
这她能自己看到一只弃泪的凤凰吗?老妈了她最多是条浪巴精,跟上飞的大鸟可没什么关系。
“不愿意算了。”
“可是尾款。”
钱恒无奈,指了指自己一前一后两个大背包,“你真想徒步进去吗?”
“怎么可能!”
无所谓做贼一般,望了周围一圈。才哆哆嗦嗦的打开禁制放出了她的沙雕妈?
钱恒沉默了三秒,随后伸出双臂夸张的比划了一下已经长大数倍的大雕。
“尾款,你是给她吃的老虎吗?”
无所谓嘿嘿笑了声,现在她的沙雕妈手爪子都比她的背包大了,“好像,确实……”
大零。
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这难道能怪我吗!“不知道有福之鸟才大吗?你以为都跟你”
钱串子黑脸,“跟我什么?”
无所谓当即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一副胆怕事的鹌鹑样。
钱恒冷笑,“你啊,你继续啊!”
无所谓缩着后脖颈子一动不动,钱恒当时就气笑了,尾款还真的把自己当面团儿捏了。他又不是解雨臣,可是有风骨的。
远在边的解雨臣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没有风骨?就你钱恒有,你也就是差个子宫,要不然……(为氏捂嘴)(挥开)嗬。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露夜骑着雕去了乾陵,期间钱恒多次威武不能淫的不叫无所谓摸他屁股,但都被无所谓贱兮兮伸出的第二只手媳妇似的占尽了便宜。
“无—所—谓~”
“诶嘿嘿。”
钱恒的恼羞成怒在无所谓看来更像撒娇,“你叫啊,你叫破喉咙,我也。”
“尾款你正经一点。”
钱恒捂着屁股,指了指下面。
那正是凤凰被挖心注水之处。
“你怀疑什么?跟我展开。”
无所谓微微正色三分,随后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