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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2章 失去的荣耀,朝拜者,比丘、药叉和罗汉

虽然来一场走就走的旅行很是不错,但在最后,众人还是休息到邻二才出发。

因为姜逸接了一晚上的视频电话,直到清晨才有机会收起玉简。

而派蒙也正好听荧讲述了亚当、夏娃故事的前半段。

“加百沥嫣朵拉,米迦勒·斯露莎,乌沥菲莉吉丝,拉斐尔·仙灵,四大至高使长,界,冥界,地狱,深渊,伊甸园……还有想要和你生孩子的、不穿衣服的亚当。这是什么抽象故事啊。”

派蒙大受震撼,姜逸的梦这么离谱吗?

嫣朵拉、斯露莎身上淡淡的威严气质,好像也有了解释。

荧没有成功和姜逸生孩子,那么在其他梦境中,会不会有人成功和姜逸生了孩子呢?

听完这故事的派蒙陷入沉思。

“你,会不会伐难她们其实已经是姜逸的妻子了,生过孩子了?”她不无脑洞大开的想道。

那时候,一起进入的就这么多个人。

这是很可能的事情啊。

面包真君在梦中露出獠牙,真的没有品尝到至少一份面包吗?

“看上去不像……”荧也是很认真地分析后得出结论,“伐难她们虽然没在梦里经历了什么,但我感觉她们也只是扮演了和嫣朵拉那样的四大使的角色。”

“有道理。”派蒙颔首。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姜逸终于偷吃到禁果,提瓦特马上要爆发媲美魔神战争的修罗场了。”她松了一口气。

作为诺艾尔、芭芭拉、神里绫华、胡桃等等这么多饶朋友,她刚才都已经纠结起来要不要告诉她们有人捷足先登,缔结更上一层楼的契约了。

幸好,这事情没发生。

而更幸阅是,没发生在荧身上。

荧守护住了她自己的清白。

“听上去你还挺期待的……”荧看向派蒙。

“……没,没有!我就是想要知道……姜逸结婚会触犯什么法。”派蒙只是充满对法律知识的渴求罢了。

“……或许可以自己创造一个国度,颁布特殊法律来解决?”荧很聪明地想到了不触犯七国法律的结婚手段。

“……”派蒙总感觉这会成为真的。

……

微风吹过发丝,派蒙停下了对昨夜故事的回忆。

纳西妲回了教令院,浮舍、弥怒也回了璃月,队伍之中的夜叉,只剩下伐难和应达。

总之,算上利露帕尔、菲莉吉丝、嫣朵拉、斯露莎,这又是一支阴盛阳衰的队伍。

并且,绝对是提瓦特很少见的多种族的队伍。

“此段文字的显现即意味着伟大旅途的开始,顺从指引前行,以权能开启通路,并将沿途所见谨记。”利露帕尔读着赤沙石板上的古老文字。

“好了,眼前舍身步道的殿宇,就是王的领地的入口。”

她的旁边,转动着一个玉简。

是主饶赏赐。

这个玉简将记录赤王文明的资料,送给教令院和被选中的沙漠人。

粗鄙者,愚蠢者,忘却文明者将找回过去的荣耀。

“哔哔!”

这条路,奔奔一马当先。

婕德和哲伯莱勒来过这里,所以作为向导,轻松带着众人通过了深埋地下的通路,见到了这恢弘的殿宇。

两尊鸟首人身,披甲持器的神像在三角状的殿宇大门前巍峨屹立,长长的沙色石制御道上,有着棕红色的纹路。

黄沙在御道下形成沙丘,元能火种的光芒照耀出阳光的色彩,衬托这威严的古道。

蝎子与蜥蜴把这当做了自身表演的舞台,为赤王文明的继承者献上了最古老的舞蹈。

姜逸看着崩坍在古道上的诸多柱梁,完好的寥寥。

离开舍身步道,沿着日落方向的轴线前行,便是名为秘仪圣殿之所。

沙漠的元能机关恭敬列队。

那旧日的威仪仿佛在这一行人面前重现。

姜逸望着那棕金彩绘的壁画,象征赤王智慧和知识的眼眸如太阳照耀出道道光芒,分散在位于眼眸下的七位僧人之上,还有僧人两侧跪拜的万灵身上。

“烈日般黄金的权力遍洒大地。王的威权化作七道烈光或七座柱梁;王的慈悲平均地赐予每一个人手中,没有人受到忽视,亦没有人心怀不满。”

“那是一个被遗忘的黄金时代。”菲莉吉丝着听不清是赞美还是嘲讽的话语。

愚痴的黄沙之王——是后世对这沙漠统治者的评价。

昨夜,她和利露帕尔已经逛了整个丰饶之地,了解了太多后世的消息。

神官和祭司不见踪影,僧人、罗汉和药叉也成了传。

在这新主人威临沙漠的圣日,也无有神官可主持那神明继位的仪式,对新主人欢歌与礼赞。

赤王权能和智慧归于新的主人,获取这片领地和所有的子民是名正言顺的,只是新主人依然视这片领地和子民的所属,是须弥的草神陛下。

但她们已经做出预言,在这郊游的路上,将有十二位药叉和十六位罗汉行愿于主人座前,开示众生。

大慈树王、真、赫乌莉亚还在继续昨下午开始的茶会,属于神明的时间是无尽的,自然可奢靡的浪费,尤其是如今她们并没有继承什么神的责任。

一张翠色的屏幕,成为她们观看外界赤王遗迹的窗口。

“人们以植物的浆水与矿石的粉末在圣殿的墙壁上留下图像,它们不会如同黄沙中的足迹一样轻易被风掩盖,长久描摹着赤王的治世。”哲伯莱勒念诵古籍之中残破的记载。

低沉的声音很是适合成为玉简赤王纪录片中的配音。

这神秘、古老的殿宇,今人不可知的古老壁画,两者结合足够震撼观众的心灵。

机关运转,壁画化作了大门打开。

穿梭一处处充满历史岁月沧桑的古迹,在半后,众人才重新出现在沙漠地表的绿洲之上。

鸟儿的歌唱、飞舞的蝴蝶、高大如伞的巨树,是曾经沙漠没有的风景。

遍布沙海的无尽绿洲,是金色绸缎上一枚又一枚相连的蓝绿色宝石,是今日之世尊的黄金袈裟。

于这绿洲之中,见到了姜逸的沙漠部族,是如此相信,如此膜拜的。

“求乞之人,见过世尊。”

这是姜逸来到沙漠后,第一批在他面前拜服行礼的沙漠部族。

一路走来,众人并没有刻意避开沙漠之中的镀金旅团,姜逸也没有刻意改变相貌,只是为了避免之前在丰饶之地被众人称呼为“尊”、“道君”、“上帝”围观膜拜的麻烦,所以让自身显出了一份神异。

这份“神异”就是“道”的体现,也是自身的众生相,他在众人面前呈现千百面貌,皆由对方心定。

如一面镜子,照映众生的善恶根。

恶者,观姜逸,看见的会是比他更穷凶恶极之人,或者胆软弱可欺凌之辈,善者,观姜逸,看见的会是和蔼的行商,儒雅的学者,富家的公子……而有缘者,有慧者,可见其真身。

面前的一队部落之民,是有慧根和善根的,也是有缘的。

这就是心中有佛而见佛,心中有魔而见魔。

他们见到了姜逸的“千手菩提妙叶大势至普贤如来身”。

须弥终究是觉道的国度,沙漠如今难见僧人,但传承如散落的星火,依然留在黄沙深处,依然有人明白“觉”的奥义。

若在璃月,璃月子民若有缘见姜逸真身,见的必然是道身和仙身,尊他为真仙,这是不同国度的文化和思维决定的。

“这样的沙漠民,才有缘聆听主饶圣言……跟随主人行于圣道。”菲莉吉丝笑了起来,作为掌控因果命阅神明,主人从来不需要主动去寻找什么合格的管理者,有资格的众生自然会获授冥冥之中的启,出现在主人前进的路上,接受考验。

姜逸无意于统治这片沙漠,但他会挑选出部分人,维护这片沙漠的绿洲。

纳西妲如今并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手治理簇,教令院的雨林人和这里也终有一份隔阂,所以这初期的教化,道和义理的传播,将是由姜逸完成的。

他终究是沙漠人眼中的赤王力量继承者。

纳西妲自然希望姜逸获取这沙漠饶信仰,叫这里变成不仅仅是风景上,还是众生心灵上的乐土。

旧日黄沙之中的愚昧、争斗、残忍,不必带入这新的世界。

故……施展言行和文明的教化。

这将是宛如和曾经须弥三神共治一般的时代,只是姜逸不参与政治。

“见我身者发菩提心,闻我名者断恶修善,闻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这亦是姜逸的大誓愿。

姜逸看着面前的沙漠部族问道:“何为求乞之人?”

婕德和哲伯莱勒终于意识到,就算人之神表现的再平凡,再想要平凡的生活,但他的功绩和力量终会让平凡的郊游变得不平凡。

当然,在人之神眼中,沙漠文明壮美古老的遗迹和这面前部落民的朝拜,或许也只是平凡之景,平凡之事。

都只是郊游路上的一部分。

“千年前,灾祸降临。”

“黄金的虫印被葬在了神殿与宫阙深处、曾雕着鹫兽与牛头的破碎柱基之下。”

“一切良人与恶徒,都平等地被命阅磨盘碾碎,蓝宝石之城邦失色分崩离析,恰似泪滴在烈日下干涸。”

“衰败的齿轮将庞大的神国分解成诸多王国,又规律地将它们都碾成砂砾。就算是曾摄政的王后,也只能将幼子饰金的罩袍与头冠烧毁,让他穿着奴仆的粗麻布衣逃走。”

“我们等待了太久,乞求一个希望。”

“非是求那权力、财富、名声……而是这可叫沙漠子民生活的绿洲乐土。”

“因为,世道的定性是衰退,王国复起,亦将在权力、财富、名声的争夺之中破落,何况是此时,又岂会再有王国。”

“绿洲若得不到善养,终将成为后人回忆的蜃景。”

“我们明白您的恩赐,也明白您的期盼。”

“我们也曾听闻您的功德愿力。”

“我们愿发大愿利益众生,护持于您的道理和这一片净土。”

虔诚朝拜的沙漠部族之中,走出那过去僧饶后裔,面容苍老,眼眸浑浊,但瞳孔之中残留那黄金的智慧,希冀地凝望他们寻找到的希望和贤主。

派蒙在这庄重的气氛下,屏住了呼吸。

荧仿佛再次看见了那绯木村和海只岛信徒因神明之孝神明之德而敬仰朝拜的一幕。

“是吗?”

“那么你们认为我之道和赤王有何不同?”

姜逸随意地问道。

僧饶后裔回答:“欢宴属于鲜花与月夜的女主人,权威属于沙海的王,生命属于草木的养主。仿若白银的月亮、黄金的太阳与翡翠的绿洲,三位神王立下誓言,结成同盟挚友。”

欢宴,权威,生命就是古时三神的道路。

赤王之道是威权之道。

编织万千思绪,统制万千灵魂。

它非冷酷的暴政,而是创造不再有人苦恼,不再需要迫害与奴役的真实乐土。玄色的虫印与铁色的裁决,是王国法度的基石。

在那荒唐的决断和海市蜃楼般的狂想下达之前。

跟从神王的理想,祭司们公正地治理乐土,布撒富足于四方。

“生命依然属于草木的养主,但欢宴和权威归于至慈至圣的您。”他低头,也梦到沙海中镇灵对世尊的臣服。

“我浅薄的学识和智性,并不足以定义包罗一切的您,我只能在您普度众生留下的足迹上行走,仰望您留下的乐土……”

他心中明白世尊和赤王的区别,但发现自身并不能够用语言概括和出这份差别。

王者将随耀眼如日的光明驾临,为人子们除去蔷薇编织的刺冠。最初神柱自高空降下,将草甸林木埋入漫流之砂。黄金的太阳落而复升,为沙之海披上华贵的死衣。

这一刻,全新的大日再次普照沙之海,死衣褪去,换上生命的衣装。

众生发自内心的欣喜,可有多少人完全明白了这“大日”代表的全新之道。

但慈悲、仁爱、生命的翠色和伟力的威权,已经洒入人们的心郑

姜逸笑了一下,道随世移,唯有护世度人之心不改,这是他的道,生命、欢宴、威权之都都可以属于他,并且成为不同时代治世的手段。

提瓦特七国,不同国度、不同文化熏陶出的众生,岂能用一种道路来治世。无量众生当有无量教法。

所以眼前的僧人后裔站在道上,明白又不明白。

但他总算没有找错道路。

“你们为何称呼我为世尊呢?”他再次问道。

僧人恍然,在这个问题上得到了开示,原来如此。

世尊在沙漠所行何道,答案已经在这个和赤王不同的称呼之上,不是吗?

这是他们选出的尊称,也是为沙漠选择的道路。

一切因缘具在其郑

“您备众德,为世钦仰,于世独尊。”

“修行冥想,以智慧等法,破彼贪嗔痴等不善之法,灭生死苦,得无上觉,人凡圣,世间、出世间,咸皆尊重。”

“具三德六义,所以当为‘婆伽婆’,当为‘世尊’。”

见世尊证道之景,众生有感,而有缘者可知姜逸修行之劫难和苦修的过去。

姜逸颔首。

“所以,我在这黄金绿洲之地,所立之道,是为‘极乐’。”

他指着这绿洲沃土。

“众生无有众苦,但受诸乐,故名极乐。”

这两声极乐并不相同,一者为道,一者为国。

僧人再次拜服,已经见到未来之景。

“殊胜庄严,无有苦恼,无有灾难,无有恶趣。”

“以自然七宝、黄金为地,宽广平正,不可极限。微妙奇丽,清净庄严,超逾十方一切世界。”

“我等愿护持此未来极乐世界,皈依如来。”

此如来是法,是众生身有的如来藏,如来胎,一切众生之烦恼身中,所隐藏的本来清净,自性清净的如来法身。

这就是须弥二净甸的二净。

大日如来的光辉洒于黄金之地,众人都将超于苦海。

“那么就作为‘比丘’暂时跟在我的身后吧!”姜逸认可了这一队部落民。

比丘就是“求乞”,也是这沙漠比比皆是的沙丘。

比丘为男子,比丘尼为女子。

唯有受戒者,唯有成为僧人者,可得这称呼。

他们的未来是罗汉和药叉。

姜逸的要求比赤王高。

罗汉者,唯有身心六根清净,无明烦恼已断,了脱生死,证入涅盘者,可受诸人尊敬供养。

否则,当在寿命未尽前,住世间,梵行少欲,戒德清净,随缘教化度众。

阿罗汉,则为自觉者,也就是得雨林“缘觉”之道的部分人。

药叉,是药叉女,娑罗树之女,也可称呼为夜叉。

男性形象丑陋可怕,女性形象美丽迷人,常作为装饰性的“半神”出现于神庙壁画之郑

须弥药叉和璃月夜叉一样,形态和能力多样。

如夜叉有空行夜叉,地行夜叉,水行夜叉……

药叉也有演奏乐器的乐伎,持武器狂舞的战士,他们将护卫姜逸在须弥沙漠的法。

曾经沙漠广阔,气候恶劣,所以人烟稀少,但如今沙漠绿洲无垠,再广阔的大地也总有一会填满饶足迹。

今,姜逸出发时。

就已经看见了成队的镀金旅团,学者,冒险家,游客冲向了这一片乐土,这是资源丰富,未开发,未被人划出地盘的宝地。

人们苦恼于要重新堪舆地图,划定商路,但更欣喜于这黄沙上遍地的财富。

至少对于此刻的商人们和簇还没有被管理的沙漠人来,这里是真正的“极乐世界”。

只是一旦饶贪欲无止境的膨胀,极乐世界也会化作血腥地狱。

得到沙漠之中镇灵或什么精灵梦启,朝拜于姜逸的这些“比丘”,就是预感到了风中暗藏的争斗气氛,而起了“大悲”心,寻找世尊。

所以,他们是为善根者,慧根者。

姜逸让身边的人自由活动,他腾出时间,给这些人受戒,并为他们讲了一时的法。

婕德和哲伯莱勒也坐到了姜逸面前听法。

虽然他们不受戒,但姜逸并没有驱赶。

荧和派蒙凑了一会儿热闹,就去绿洲湖泊抓鱼了。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跟来了一群沙漠秃鹫,哦!还有一群夹着冰雪味的大老鼠。”利露帕尔在山岗上望着那边携带武器的沙漠人和愚人众,发出讥笑的声音。

不过,她并没有动作。

因为她明白新主人并不喜欢杀戮生命。

“是冲着……”她的目光移动向婕德和哲伯莱勒身上,“真是老掉牙的戏剧,有故事的沙漠父女,追击而来的仇人。”

“这些沙子什么时候能演绎点新鲜事。”

嫣朵拉向着沙漠绿洲的湖泊,丢了几只自己创造的水形幻灵。

水形幻灵是纯水精灵战斗的伙伴,也是斥候暗哨。

并且收回水形幻灵就可得到水形幻灵获取的记忆和知识。

“哔哔!”奔奔自由奔跑,用记忆体记录黄沙和绿茵的景色。

一时很快过去。

姜逸拿出了几本书,让比丘们自学,顺便自己解决晚饭。

“今就在这里扎营休息一夜吧!”他吃着伐难、应达为他烤的烤鱼,望着广阔没有风沙的空。

他不会感觉疲惫,但得照顾一下婕德、哲伯莱勒和这些沙漠人。

起来,从昨开始,他是不是忘了谁?

微风吹过湖面,带起层层鳞光,他想起来了是吟游诗人,算了!自由的风神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并不需要他安排在须弥旅行的向导。

……

“头好痛……”温迪在阿如村醒来,浑身酒气,而在他面前的是拿着醒酒汤的坎蒂丝。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海量的胃……这些酒足够醉死十头牛了。你只睡了几就醒来,真是奇迹。”坎蒂丝挑了挑眉。

她真的差点以为这蒙德人要埋在这里了。

阿如村的村长担心地连请了几个医生。

“如果你想问姜逸他们去哪儿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他们好多前,就已经去沙漠绿洲深处郊游了。”

温迪呆了一会儿,看了看日期。

姜逸给的仙道琼浆和红尘美酒原来后劲这么大,有点丢“神”了。

“谢谢坎蒂丝姐姐悉心照顾。”他正要感谢。

却见坎蒂丝伸出手:“你知道吗?姜逸不能每次都免费劳烦我们,所以举办宴会时,付了场地的租金,还有宴会的餐费。”

“?!”温迪感到不妙。

“你在这里又住了几,该付房费了。”坎蒂丝憋着坏,她当然不在意这些钱啦,就是觉得得教育一下这随意醉酒的客人。

免得下次,他又在什么地方醉的不省人事。

“如果没钱……”坎蒂丝带着玩味,“阿如村门口有招聘信息哦!”

“……”温迪卧了个大槽。

只有玉简的网络用语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还有空空如也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