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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卡梅隆忍不住插话,“你们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吗?最近城里不太平,尤其是晚上,齿轮案还没破呢。”

鹿几声:“我们就是想去买些东西,很快就回来的……”

“很快?”苏的声音沉了下来,“现在几点了?外面寒地冻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们两个是不是又没好好看通知,科研中心最近加强了安保,晚上禁止随意外出,不知道吗?”

鹿几则斯图加特不用讲都知道她什么意思——围剿刚刚结束不久,外面到处都是游荡的吸血鬼猎人以及遗漏的血魔。

南和鹿几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直视苏和斯图加特的眼睛。

“老列巴,科研中心太无聊了,”南挠了挠头辩解道,“而且我们会心的……”

“你心?”苏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严肃,“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南刚想开口再些什么,结果被鹿几一把按下,“知道啦!”

南迟疑了一下,也赶紧点头:“对,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

卡梅隆看着两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上前打圆场:“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别再这样明目张胆地溜出去了,被巡逻的警卫抓到就麻烦了。”

之后他把南和鹿几拉到一边,压低声音:“你们俩啊,想一起出去也得找个好时机,别这么大摇大摆的。”他顿了顿,又看了看远处斯图加特和苏的背影,“这样下去我都不用帮你们瞒了。”

南和鹿几对视一眼,又同时贱兮兮的笑了笑。

南声:“谢了,卡梅隆。”

卡梅隆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行了,赶紧回宿舍吧,外面太冷了。”

南和鹿几点点头,朝着宿舍楼走去,走了几步还回头朝卡梅隆挥了挥手。

卡梅隆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回苏和斯图加特身边。

“好了,解决了,”他,“孩子脾气,哄哄就好了。”

苏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你啊,就会惯着他们。”

“走吧,”斯图加特率先迈开脚步,“回去休息,明还有一堆事等着呢。”

苏和卡梅隆跟在她身后,三人踩着积雪,慢慢朝着宿舍楼走去。寒风依旧呼啸,但似乎比刚才柔和了一些。

“起来,”苏突然开口,“刚才南和鹿几想去市区,会不会和齿轮案有关?”

卡梅隆摇摇头:“应该不会,他们就是想去玩。不过,市区最近确实不太平,我们还是得多注意点。”

斯图加特听着他们的对话,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尼尔斯温和的笑脸。摸着下巴,她回忆着苏所的“古代某种仪式”。

卡梅隆从兜里掏出一个证物袋,手指摩挲着里面那枚新提取的齿轮,金属表面的楔形文字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看这齿轮的氧化层……”卡梅隆叹了口气,喃喃道,“到头来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

“谁?”苏转头问道。

“那个女孩。”卡梅隆的眸子垂了垂。

苏凑近观察那个证物袋,卡梅隆又拿出了另一张报告递给苏。

苏结果——最新的硫磺检测报告,纸页上“高浓度残留”四个字被红笔圈出,旁边贴着教堂案发现场的焚香灰烬分析。

“没想到案件都过去了这么久,那里居然还有硫磺残留,”卡梅隆的声音陡然低哑,“是重修教堂的工人差点把自己炸死。”

卡梅隆的手腕突然被自己攥出青筋,记忆里的火焰与几个月前教堂的血腥味重叠。

报警电话里修女们“突然自燃”,而消防报告里记载的灰烬成分,与六年前公寓楼的灼烧残留高度吻合。

那年冬的报警电话在也耳边炸开,接线员重复着“歹徒持械”的关键词,而对讲机里传来队长的指令时,女孩的哭声正从公寓楼的破窗里飘出来。

斯图加特跟在两人身后静静的听着,她明白只凭人类根本无法猜测出这场案件背后的真相,甚至就连她都有些不清楚这个凶手想做的事。

“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些齿轮确实痈献祭」的感觉……”斯图加特低头沉思着,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冒出,“难道是……地狱?”

当然这是最坏的情况。

结合现在的情况,教会多半是已经和地狱扯上关系了,不过也对——

“教会想扳倒我,地狱想出来,这不是没有可能……”斯图加特咬了咬下嘴唇,“难道堂那帮蠢鸭没有发现吗。”

回想起那加百利降临,居然只是为了警告自己围剿阵仗搞太大了斯图加特就无名火直冒——围剿又不是她发起的,堂这群神经病怎么还怪到她头上了。

可转念一想斯图加特又叹了口气,“二战才结束没多久,米迦勒……你就这么想再找乐子?”她心里想着,“果然长翅膀的脑中都不正常……”

“我记得,”苏看着手中的报告,“案发前一周,有人以‘文物保护’名义拆卸了钟楼齿轮组,拆卸清单上的签字人……”

卡梅隆猛地抬头,廊灯的光晕在他瞳孔里碎成齑粉。

“是同一个笔迹!”他激动的道,“六年前报警有歹徒的人,和拆卸钟楼齿轮的是同一个人,你不我都没注意到。”

苏摸着下巴:“方向错了……”

“方向错了,”卡梅隆的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我们一直都在执着于齿轮本身,而没有去思考这些案件的关联?”

两人相视一笑。

斯图加特皱眉,低声道:“我忘了这还有两个蠢货了。”

“六年前的案件还有很多疑点……”卡梅隆继续思考着,“门锁是从内部反锁的。报警的人有歹徒,但我们破窗进去时,歹徒凭空消失了。”他的视线穿透窗户,落在科研中心外的白桦林里。

“关键证人被淡化,”苏补充,“六年前的笔录里,邻居看到两个穿黑袍的人进楼,但警方报告里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