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会之后，卢温换了氧气瓶，再次跳进了山泉里。
这一，他们跳下山泉，又爬上来，换了氧气瓶再跳，氧气瓶没了，又再爬起来，不停的重复又重复。
卢温下去两次，初下去一次。
但是每下去一次，他们脸上的失望就多一次。
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一丁点骨头的影子。
色慢慢暗了下来。
虽然还剩下两瓶氧气罐。
但是在初的坚持之下，两人今的探索就到此为止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
没找到骨头，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那就是初的猜测是错的。
应允龙根本没有在山泉边用手动绞肉机绞碎尸体继而抛进山泉喂埃及塘角鱼，所以，山泉底部也不可能会有碎骨头。
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像初猜测的那样，山泉底部有没有完全被绞碎的骨头，他们还没有找到。
第三种可能，也是像初猜测的那样，应允龙用手动绞肉机绞碎了尸体，将尸体绞成的肉泥丢进山泉喂鱼，但是应允龙很细心，他力气又很大，所以在用手动绞肉机绞碎骨头还有肉的时候，他绞得很碎，所有的骨头都被他绞得粉碎，所有的骨头还有肉，全都被埃及塘角鱼吃光了。
这三种可能性哪种比较大呢？
从主观上来，初希望是第二种。
因为只有第二种可能成立，他们才能真正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从客观上来看，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骨头，也就是，这三种可能，哪一种都有可能。
将初送到楼下。
卢温虽然很疲惫，但是还是道：“我明早上来接你。”
他们今轮流将山泉底部都摸了个遍，虽然还没有找到，但是卢温没有放弃。
初疲惫的点零头。
一夜无话。
第二，两人买了氧气瓶，继续前往山泉。
他们在山泉里，又度过了整整一。
两人潜水一直从早上到晚上。
但是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回去的时候，两人几乎抑郁了。
找了一，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第三，两人继续前往山泉。
不过找了一之后，依旧没有收获。
第四，两人依旧。
不过结果还是那个结果。
还是没有发现骨头。
这四，他们几乎已经将山泉底部的淤泥摸烂了，是真正意义上的摸烂。
第五，就在两人准备继续去山泉的时候。
初接到了应允龙的电话。
“晚上六点半，你跟应允龙来白旭区一趟。”
初没有问有什么事，她只回答了一个“好”字，就挂断羚话。
初开的免提，卢温自然也听到了。
他问道：“那我们还去山泉找骨头吗？”
初揉了揉太阳穴，疼得慌！
她摇了摇头，“不去了，我们都找了那么多了，如果真的有，怎么着也该找到了！”
卢温叹了一口气，他之所以那么坚持，是因为初的分析很符合逻辑。
“没有发现，并不意味着人不是应允龙杀的，不是吗？”
初没话。
道理是这个道理。
即便没有在山泉底部找到骨头，她依旧坚信自己的猜测。
但是还是那句话，猜测再完美，那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只需要一块骨头，一块就够了，哪怕这一块骨头，没有经过dNA鉴定，他们也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因为没有第二个可能，山泉里会有骨头。
但是相信归相信，没找到那也是事实。
没有找到，就没法洗清自己的嫌疑，换个角度想，那他们可能也是凶手。
他们有可能是凶手，就意味着他们还要被应允龙牵着鼻子走。
就比如刚刚这个电话。
如果他们在山泉发现了骨头，他们就可以无视这个电话，无视应允龙的威胁，反客为主。
但是现在他们什么也没发现，就注定没法无视这个电话。
“今休息一吧，晚上去白旭区。”
“今是农历初一，是兰明宇去烧香拜佛的日子。”
“应允龙今晚叫我们去白旭区，可能是想行动了。”
卢温点零头，“十五了，应允龙一直没有联系我们，不就是想等这一吗？初一！正正好。”
“他今晚肯定是想行动了。”
“不知道那，兰明宇有没有听进去我们的话，有没有做防护措施。”
这些，他们一直泡在山泉里。
如果不是要找骨头，卢温肯定会去看一看，兰明宇有没有带保镖什么的。
“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初摇了摇头，没话。
卢温问道：“你这是不知道呢？还是不用带？”
初扭头看卢温，“你觉得需要带什么？”
卢温想不出，不然他就不会问初了。
“要不，我们带点防身的东西？”
初问道：“比如呢？”
卢温道：“手电筒电棍！辣椒水什么的。”
初边解开安全带边道：“行吧，你来准备，其实我觉得，带什么并不重要，我们又不是去打架。”
“搞清楚应允龙怎么动手，才是最重要的。”
解开了安全带之后，初本来准备要下车了，但是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她又收了回来。
“应允龙似乎势在必得，去龙尾山禅寺还有池那条路，他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动手吗？”
卢温摇了摇头，“今农历初一，还是周五呢，晚上人肯定很多，他怎么动手？”
初想不明白，她索性不想了，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卢温忽然叫住了初，“等一等。”
初一只脚已经伸出了车门，她停了下来，回头看卢温，“还有什么事？”
卢温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今是周五，明就是周六，很多上班族下班之后，会考虑去龙尾山禅寺烧香拜佛，因为第二不上班，所以今晚上去龙尾山烧香拜佛的人，肯定比往常都多。”
“应允龙自己也是个上班族，他肯定知道这种情况的。”
“但是他依然选择今行动。”
“为什么？”
“我并不觉得，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
初皱眉，“那你觉得，是因为是什么原因呢？”
应允龙摇了摇头，“不上来，但我觉得，肯定不是因为他有把握，我感觉，他压根就没有考虑人多或少的情况。”
“也就是，不管人多还是少，他根本不在乎，有点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