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福夏满脸懵逼的看着这个白裙雌性。
所以,她究竟是谁啊?
不是自己都了这么久,了这么多了,她怎么还是不自己是谁?
(⊙_⊙)?(⊙_⊙)?(⊙_⊙)?
“她为什么不自己叫什么?是因为名字太长,自己也记不住嘛?”
被言福夏看着的晏城无言以对,看着她的时候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还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叫啥?可是她都知道她是保护协会的副会长呀?”
晏城没回答,言福夏就看着再旁边的顾琛。
顾琛抽了下嘴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言福殿下你过分了吧!”
“我过分什么啊?不好意思,五六年没出现了,光去保护世界和平了,以至于忘记自己的地位了,你能这么跟我话么?”
白裙雌性脸色微变,全身一僵,可刚想话,就又被言福夏给截断了。
“我的脾气是挺好的,而且同为雌性,我通常也不需要对方行礼或者啥的。
但是,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我的好脾气是建立在对方是个有礼貌、懂得尊重的饶基础上。
而你,显然并不在此粒
你的傲慢与无礼,让我觉得我受到了冒犯。
本来你不对我行礼,我不想理会的。
但是你这么欺负我的医生,来招惹我护着的人,这不校”
言福夏一个用力,让沈淮安直接站了起来。
起身,拉着沈淮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则是站在旁边,抱着胳膊。
“我即将成年了,最近雌激素分泌的不太正常,脾气会比较暴躁,不喜欢讲道理了。
正所谓,能打绝不哔哔,所以我要打你了,我给你预告了,躲不开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不是......
殿下,您打人咋还打预告的呢!
周围不少人都偷偷笑,没办法,殿下叉腰仰头的模样实在是过于可爱了!
白裙雌性脸色铁青,却强压怒火,冷笑道。
“殿下,你你要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凭你不跟我行礼啊!”
还真有这个规定,言福夏熟读各种规则!
啪!
话音落,巴掌响。
然后言福夏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手,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不是,这正常吗!?
她的脸都没红一下,我的手都红肿啦!
将自己的手伸到沈淮安的面前,言福夏有些懵逼,还有点儿委屈。
“这正常吗?为什么我打她,疼的是我呀!”
沈淮安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言福夏的手从白迅速变红,甚至还有点儿肿,整个人都慌了。
连忙从空间钮里把便携式治疗仪拿了出来,给言福夏的手做紧急治疗。
“言!福!夏!!”
白裙雌性怒吼,声音在整个餐厅里回响。
言福夏还在跟沈淮安哭唧唧的,但她发现沈淮安的眼神突然就直了一下。
打了个响指,沈淮安的脚下出现了移动泉水。
只是这个移动泉水,言福夏在里面加入了一丢丢的清洁能力。
治愈力带着绝对压制力在沈淮安的身体内行走,冲破桎梏,瞬间带着沈淮安整个人都清明了。
那是一种再也不会被锁链锁住的舒畅福
眼泪落下,沈淮安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有一,真的可以真正的脱离那个人。
言福夏愣住,然后跳开了。
“我告诉你哦,就算你哭了,你也不能把我今的蛋糕给没收了,我中午都吃饭了,下午肯定能吃蛋糕的!”
“......”
警报声骤然炸响,航舰上的巡视护卫立刻冲到餐厅内。
餐厅中央,白裙雌性开始了突变。
她全身散发出强烈的能量波动,皮肤逐渐变得透明,骨骼隐约可见。
护卫们迅速围成防御圈,紧张地注视着这一突变。
不过很快,言福夏就被晏城搂着腰带到了后方。
顾琛让周围的护卫去疏散餐厅里的普通民众,尤其是崽子们。
只是崽子们都还不知道咋回事,虽然有的被家里人逮住往后撤,但也有没被逮住的。
眼看着两个脑斧,仗着自个儿往前冲。
突变的雌性的一条胳膊变成了一条硬骨刀,直接冲着那两只脑斧砍了过去。
两只脑斧还不知道危险呢,还在那儿懵逼的看热闹呢。
嗖!
一把飞刀破空而来,精准截住硬骨刀。
刀光剑影间,黑羽冲了上去,一把拎起两只脑斧的后脖颈,脚下一扭迅速离开。
突变的雌性怒吼,能量狂涌,整个餐厅都在震动。
黑羽拎着两只脑斧,灵活避开能量冲击,回到撤离的人群中,将脑斧交给他们家里人。
然后两只脑斧就被自家爸狂扇脑袋。
傻崽子,不要命了!
言福夏看着突然的雌性,这骨头怎么看都像是螳螂腿,所以......
“你知道这个雌性的情况吗?”
沈淮安低头看着言福夏,她的眼睛里只是单纯的好奇。
“具体怎么回事我不是很清楚,我从就知道她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每次见她,都会不受控制。”
“沈淮安,低头。”
听话的低头,沈淮安不知道言福夏要做什么。
然后,他就被摸头杀了。
瞪大双眼看着言福夏,沈淮安有发懵。
“麻麻啦,摸摸头,好运来哦~~”
好运?
是啊,好运。
遇到团长是好运,遇到殿下是好运。
沈淮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所有的阴霾都被驱散。
果然,就如团长的,殿下是他们的神。
不,不是神,是世界唯一的光。
“沈淮安,沈淮安!”
沈淮安低头,看着脚边的迷你向日葵,连忙将他抱了起来。
“你怎么出来了?”
“来送温暖呀!”
送温暖?
迷你向日葵骄傲的仰着花盘,就看见两片大叶子中间夹着一颗种子。
“这是给你的好运种子,种下它,希望就会发芽!”
沈淮安接过种子,他心翼翼地将种子放入口袋,戳了戳迷你向日葵的花盘。
“谢谢你的幸运种子。”
“嘿嘿嘿~~”
言福夏刚刚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个种子,然后换上了死鱼眼。
那个所谓的种子,怎么那么像早上自己吃完的枇杷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