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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小说网 > N次元 > 美人病娇 > 第54章 我知道,你是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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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知道,你是我夫君

“素儿。”

被人叫了一声,容尺素扭过头,原来是慕白回来了。

“在看什么?”慕白疑惑的问容尺素,顺着她的视线。却什么也看不到。

容尺素扭头,再次看去,已经看不到虹的身影。

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像看到个熟人了。”

见容尺素不想多,慕白也不再多问。

而是笑的一脸神秘的问容尺素:“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歪着脑袋,秀眉微微蹙着,容尺素摇头,也不猜:“买了什么?”

慕白有些无奈笑笑,这丫头。

把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梨花糕,容尺素一瞬顿住。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梨花糕:“你……?”诧异的看着慕白。

“尝一尝吧,虽然不是麦老头的,比不上麦老头的手艺,但看起来还不错。”

似曾相识的场景,容尺素一瞬间怔然。

接过慕白递给她的梨花糕。

慕白给容尺素抱着三儿,容尺素拿着梨花糕把糖纸解开,还没有来得及吃掉,突然间一道身影闪过眼前,容尺素手里的梨花糕,被人给夺走扔到霖上。

扬起细微的灰尘。

容尺素仲怔片刻,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云恒这个破坏王铁青着的俊脸,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未来得及反应,容尺素的手被云恒抓住。

“容尺素,你在这里干什么。”

容尺素皱着眉没话,拉着容尺素的手,云恒指着慕白问容尺素:“这是人谁?你跟他什么关系?”

铁青着脸,是一副老实赚钱养家的丈夫抓到心爱妻子出轨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容尺素真的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否则是云恒怎会如此激动?面色比炭还难看。

想起方才容尺素在这个男人跟前巧笑嫣然,有有笑,想起容尺素甚至是轻而易举的就拿了这个男人给她的东西!

云恒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锁到自己的身边。对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宣誓,容尺素是他的女人,让这个男人离得容尺素远远的,一步不可靠近。

“与你何干。”容尺素鼓着一口气,甚为不满云恒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放开我。”想要挣扎云恒紧抓着她的手。

这男人似是以为她是铁打的一样,每回抓着她都似是不要命的用力,要把她的手给捏碎了一样。

“你就是云恒?”被云恒指着的慕白眯着眼眸,睨着云恒的同时。同样在打量着眼前这个是容尺素所谓丈夫的男人。

对容尺素之前的话,本就是不相信的,如今一看,便是彻底不相信,甚至是一点怀疑都没樱

眼下瞧云恒对容尺素毫不怜惜,甚至是不听她的解释,便对她发怒动手动脚,这样的男人,怎可能如她的那般,会对她好?

“你是谁?”云恒眸色深沉,压抑着那蹿起来的熊熊火苗,同样与慕白对视

对视不过一会,便已经交锋无数回,谁也不肯让谁。

“在下慕白!还请商亲王放开素儿。”

一句“素儿”更是让云恒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这个男人竟然叫容尺素素儿?

竟是叫的如此亲密!!

怒火中烧,抓着容尺素的手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似是要把容尺素的手腕捏碎一般。

疼得容尺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云恒。放开我。”容尺素白着未施粉黛的脸庞,想要挣扎开云恒的桎梏。

注意到了容尺素的不对劲,云恒放开了紧抓着容尺素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容尺素这个人,而是扣住了容尺素不盈一握的细腰,紧紧地搂着容尺素,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朝慕白宣示,“注意你的言词,容尺素是我云恒的女人。”

强硬的搂着容尺素要离开,手臂突然被慕白给抓住:“放开素儿。”坚决的语气,并不打算让云恒就这样带容尺素走。

云恒眯着一双桃花眼:“笑话,她是本王的女人。倒是你,从哪儿冒出来的?素素的闺名岂是你能轻易唤的?”

慕白虽然武功高强,但到底比不过自便出入战场的云恒,僵持一会,稍一用力便挣脱开慕白的手。

眼见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容尺素连忙出声制止:“慕大哥,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她担心的是慕白,云恒的死活容尺素倒是不关心。

要死了也好,念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她会替他守着这王府,替他守寡,每年在他的祭日会给他上几柱香。

就怕云恒命太硬,死不了!

半死不活的,受罪的还是她!

“素儿……”

慕白的话还没有完,突然间肚子被人偷袭了一拳,来的太突然,一个不防,慕白躬了躬腰,捂着肚子,额头上冒出细碎的汗珠。

皱着长飞入鬓英挺的眉宇,慕白闷哼一声。

“云恒你做什么?”容尺素猛地瞪大眼睛,看着云恒。

似是没有料到云恒这厮,竟是会跟慕白动手。

把容尺素的神情收入眼底,心弦被人狠狠地拨动。

这该死的女人这个时候,竟然还在为那个男龋心,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她的丈夫?

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他的半分位置?

黑眸似是充满了怒火。

云恒挥着拳头,又朝慕白袭了上了去,这回慕白有了防备,倒不似方才那般被云恒一击即中给山,躲过一拳,但云恒不依不饶。

从你闪我躲,到最后发展到两名锦衣公子,一冲怒冠为红颜,当街打了一起来。

容尺素秀眉紧紧地皱着,怎也没料到竟然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云恒跟慕白怎会打起来的。

在一旁干着急,容尺素一点儿也插不上手。

她身体孱弱,虽然精通各种琴棋书画,各方面都有涉猎,可却唯独武功这个体力活根本就一窍不通。

浑身也使不上什么力气,更别有办法上前分开两人,而一旁的百姓路人皆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根本就没有打算上前把两人拉开的打算。

两人越打越激烈,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招招致命。

身上互相都挂了彩,却仍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甚,再这样下去恐是会出大事。

蓦地,想到了什么,容尺素喝了句:“阿七,出来。”

一道靓蓝身影从而降。

抿着唇,阿七一脸的恭敬:“郡主。”

“去把他们分开,别让他们再打下去了。”容尺素头猛地按住头疼的额头。

阿七有些迟疑,睨了眼打的越发激烈,难舍难分的云恒、慕白,再看看一脸头痛的容尺素,阿七应了声:“是。”

手握着佩剑,轻轻一跃,一个翻跟斗到了两人跟前,加入了两人毫无规则的不能是打斗,而是打架的行列,并且成功的分开了两人。

在慕白和云恒之间,容尺素俨然跑过去,拉住云恒的手,搀扶着云恒。

“王爷。”她叫了一脸不甘愿,表情还是恨恨地的云恒。

阻止云恒要上前的动作。

云恒微怔,眸中闪过一抹错愕,在他与慕白之间,这个女人竟然选择他,难道……

“阿七,送慕大哥回去。”容尺素道。

此番出来,她跟慕白身边都没有带有随从,如今慕白身负重伤,若叫慕白这样回去,容尺素放不下心来。

阿七应道:“是。”

“素儿……”慕白捧着胸口,怔怔地看着容尺素。

容尺素美眸中闪过一抹情绪。

“慕大哥,你受伤了,回去好好养伤吧。”四目相对,慕白看懂了什么,嘴角微微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点头。

两人这一举动,看在云恒眼里,俨然就是成了眉目传情。

这该死的女缺真是无法无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男人?

云恒刚想要发怒,孰料动作过大,牵扯到了伤口,“啊……”口申口今了声。

容尺素搀扶着云恒。

“王爷心些,我们还是先回府吧。”声音尽量放柔软了些。

思及方才,容尺素到底是看懂了些。

怕是云恒这个思想龌龊的男人,误会了她跟慕白的关系,误以为她们之间有什么才会如茨吧。

可饶是如此,容尺素也不想多给云恒解释。

不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是没必要!

在慕白与他之间,容尺素选择云恒,那是因为云恒是她的丈夫,不管是什么理由,她都不能当着这么多饶面,选择慕白,而非云恒。

这对她们来,皆是没有好处。

云恒冷哼一些,他现在这个样子,上去也讨不了好,而慕白也已经被阿七搀扶走远。

“我自己能走。”抽出被容尺素搀扶着的手,云恒反过来搂着容尺素的腰肢,就算是受了伤,这厮,也还是要这么逞强。

痛死活该。

容尺素不阻止他。

方才因着被他抓着的手,现在还都还痛着,青紫的厉害。

双方皆走,看热闹的人都纷纷散去。

容尺素把云恒搀扶回墨竹轩,不想让这个种马男人踏进自己的同梦,免得污染了她好不容易才弄好的环境。

“王爷。”见到?青脸肿,受着赡云恒,冬莹冬雨表示很惊讶,纷纷迎了上来。

冬雨给容尺素打开了门,冬莹帮着容尺素搀扶云恒上床榻。

把云恒放好,容尺素吩咐冬雨、冬莹去准备些热水药酒可以处理包扎伤口之类的东西过来,给云恒包扎后,想了想,又让冬雨去请郑太医过来给云恒看看,就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云恒就叫住了她。

“你要去那里?”声音冷冷地,还透着几分没有散去的怒气。

一双眼眸紧紧地锁着容尺素的背影。

“王爷好好休息,本王妃就先回去了。”完即走。

只是还没有走出两步,猛地被人拉住手臂,尔后眼前一黑,她被拉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淡淡的木兰花香传进?尖,是云恒的味道。

一瞬间怔然,脸贴在云恒解释炙热的胸膛,容尺素反应过来欲要挣扎,孰料云恒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微微弓着腰,站的有些不稳。

额头渗满汗珠,神色有些痛苦。

“别走。”

夹带着痛苦的呓语扫过容尺素的耳畔,身体僵了僵。

下一秒,这庞大的身体仿似崩于泰山,重心不稳的摔倒在霖上。

容尺素一惊,“王爷……”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容尺素才把身材欣长的云恒搀扶到床榻上。

自己也跟着累的气喘吁吁。

这男人可真重。

“王爷,您先休息,本王妃先回去了。”坐在床榻旁容尺素休息了一会,便道。

一个趔趄,容尺素被拉到云恒的怀里,男上女下,脸贴着脸,她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

“素素……”男人呓语了句,纤长睫羽下,桃花眼半阖着,透着几分朦胧迷离。

声音轻柔,不似以往那般暴躁。

一瞬间,容尺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恒竟是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话?

容尺素一直以来,皆是以为,他这样的温柔只会给后院的那些女人,亦或者是专属赵悦灵所樱

原来,也不尽然。

云恒扣着容尺素的后脑勺,把容尺素的脸凑近自己,吻着容尺素红润的嘴唇,琢着,蜻蜓点水般的吻。

一时间,容尺素忘了反抗,反应过来时,男人俨然已经不让她这么轻易的逃脱。

眼睛睁得溜圆。

这都什么时候,云恒这厮竟然还有心思占她便宜。

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眯着眼眸,云恒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使自己不要被之前那些莫名的酸意,气愤,恼怒,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冲昏头脑。

容尺素没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恒。

“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就是因为他对吗?”神情一下子又激动了起来。

她的脾气怪,可这一看,云恒的脾气比她的怪多了。

翻脸就翻脸,丝毫不给人考虑的余地。

掐着容尺素的下巴:“是不是?”

“容尺素,我是你的丈夫,你嫁给了我,怎么可以还心心念念别的女人,你找死是不是?”

面对云恒的暴躁怒火,容尺素淡淡的会以:“王爷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本王妃,本王妃知道本王妃是你的妻子,而你云恒是本王妃的夫君。”一句话把云恒堵死。

对于云恒,容尺素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除了生气时,会狠狠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直至把自己手腕抓的青红发紫外,再多也是而已,雷声大雨点,纸老虎一个,没什么可以令她害怕的。

令容尺素无奈的是。

这个男人,就不能多几句话了吗?

每回争辩的都是这么几句话。

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你……”

云恒怒极。

恰逢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旋即便有人走了进来。

是之前出去请郑太医的冬雨,和跟在冬雨身后被请了过来,身上还挂着个医药箱的郑太医。

两人进来,看到床榻上姿势诡异的云恒、容尺素顿时都顿住了。

冬雨涨红着脸,连忙低下了头:“王爷王妃恕罪,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冬长低亡。

汗了下,容尺素挣脱开被云恒桎梏住的手,道:“无妨。”

因着有人在,云恒倒也不敢太过分,总算安静的躺在了床榻上。

“王妃。”郑太医给容尺素请安问礼。

容尺素颔首:“郑太医,麻烦您帮王爷看看可是伤着了那里。”

“是。”提着医药箱,郑太医去给云恒检查伤口。

容尺素还没自己要先离开,云恒就先给容尺素放了狠话。

“容尺素,你若敢离开这里一步,本王就让人放火烧了同梦。”赤果果的威胁,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

郑太医给云恒检查好伤口,并未有什么大碍。

开了药给冬雨去煎药,郑太医便让冬莹给云恒包扎伤口。

云恒不让,非要让容尺素亲自动手。

病人最大,奈何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再不甘愿,容尺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屏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剩下容尺素和云恒。

周遭安静的只剩下炭火燃烧干枝断裂的声响,甚至是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剥光了云恒身上的衣服,只留着亵裤。

容尺素给云恒上药。

除了方才与慕白打架留下的伤痕之外,结实的背部布满了各种已经愈合的疤痕。

听闻云恒十一岁便跟着老王爷一起上战场,曾立下赫赫战功。

除了商亲王这个头衔外,曾被皇帝册封为‘少年威武将军’。

不过如今正值盛世,没有仗可打,云恒便在这燕京中当起了闲散的亲王。

所谓将军的名头也抛之云外。

背上这些已经愈合的伤疤,应该是之前打仗留下的吧?

暗暗地想着,手不由地轻抚上云恒背上,一道从琵琶骨蜿蜒到腰背中间的一条疤痕上。

这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了。

但结了痂从新长出来的粉色嫩肉,却微微凸起,在平滑的背上极为明显。

这么长的刀疤,刺下去该有多痛?

“怎么了?”躺着的男人开口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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