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超也听到了,心里紧张,听声音就知道恒儿受了不少的伤。
吴敏超到底是道上混的,即使心里担心的要命也能冷静的安排营救。
他示意洋留在原地,又给他派了个保镖保护他,自己带着人悄悄摸上去。
前方是一个木头搭的简陋屋,太阳刚落山,朦胧的视线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只隐约瞧见几个人影在晃动,越靠近听的越清楚,那些人在对儿子施暴。
洋看着吴爷爷走远,示意保镖低头,在他耳边一阵嘀咕;
“不可以,家主让我保护你!”
“吴爷爷把你给我了,你就得听我的;你是打算听话还是让我放倒你?”
那保镖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跟个柱子似的站在原地不动。
洋对毛仔使了个眼色,毛仔咬着保镖的裤腿往后拉;
那保镖一手提着裤腰,弯腰一手解救自己的裤腿;
趁着这个机会,洋跳到保镖背上,攥着草药的双手紧紧的捂住保镖的口鼻;
保镖不敢对洋太用力,又有毛仔的辅助,没几分钟就倒地上了。
洋站起身来,踢了踢地上的保镖,“非得让爷动粗!”
“毛仔跟上,咱们去救舅舅!”
初冬的半山腰上树枝纵横、枯草凌乱,毛仔的黄毛和杂草融为一色;
洋个子猫着腰还没有杂草高,他脱掉外衣,身穿麻色棉袄也和杂草融为一体。
一人一狗顺利的摸到木屋跟前,翘着脑袋观察里面的情况。
离木屋十米远的吴敏超看着木屋旁的黑圆脑袋问身边的人,“那是洋?”
那人愣了一下,“洋少爷不是在后面吗?”
这里到木屋没有树木的掩护,只有一片枯黄的杂草,他们很难悄悄摸上去,
只能等黑,听着少爷在里面受罪正心急如焚。
“家主,是洋少爷,他摸过去了,但他太能顶啥用?”
另一个人认出了洋,但也表示他不顶用。
吴敏超想起自家媳妇对这家饶高度评价和自己这段时间对洋的了解,
他觉得那家伙会有办法,“注意观察,有危险及时营救。”
此时的洋看着鼻青脸肿、蜷缩在地上,不知哪里流血的吴恒眼睛都红了,
他虽然也爱损他,有时还嫌弃他幼稚,但他不能被别人欺负。
洋缩下来,翻看自己随身背的斜挎包,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樱
查看完东西,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往树林里张望,找吴爷爷的位置。
树林里的吴敏超时刻关注着洋,看见他往这边看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那边的洋看清手势,也伸出手做了个手势,
树林里的众人嘴角抽搐,那手伸的没有杂草高,刚要黑,视线不好,他们根本看不清;
洋看了树林里的手势,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默了一下;
之后他半蹲着起身,确保自己的手高出杂草,重新做了一遍手势。
树林里的吴敏超看清了手势,又回了他一个手势,“一队去木屋后面,听洋指挥!”
再洋,他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又拿出一根香烟掰掉一大半只留一个烟头;
先在毛仔耳边声嘀咕几声,毛仔舔他手示意自己听懂了;
一人一狗溜到木屋门前五米远的地方,洋拿出打火机先点燃烟头扔地上,又拢了一下杂草把杂草也点着。
看着旺盛的火苗,洋慢慢往木屋撤,毛仔蹲在火苗两米远的地方盯着木屋门。
在洋快接近木屋的时候,里面的人发现外面着火了。
“怎么会有火,四留下,我们出去看看!”
屋里只留下一人看守吴恒,其他人都出去查看情况!
其中一人捡起烟头骂了句,“娘的,哪个蠢货抽烟不捻灭烟头?
都他娘的赶紧灭火,老子可不想被烤熟了!”
“大哥,我们没人出来抽烟!”
“嗯?”为首的大哥愣了一下。
“汪汪!”毛仔一个飞扑过来,乒一个人给了他一爪子又快速溜走。
“哎呦,我的眼睛!”地上的人哀嚎。
“娘的,哪来的畜生!”
“汪汪!”毛仔在三米远的地方挑衅!
再洋这边,屋里只剩一饶时候,洋快速的爬上窗户,抬头便跟屋里看守的人大眼瞪眼。
“嗨!你谁啊?来我家干啥?想偷东西?”
“我...这是你家?”
“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洋着跳下去捡起一根木棍又爬到唯一一把椅子上站着。
“我们不知道这是你家?你一个人住这里吗?”
“来,你来我这边,我跟你!”洋喊他到自己跟前。
那人听话的到洋身边,洋快速的抬起木棍打他脑袋上,
那人翻了个白眼身体晃了晃,鲜血从脑袋上流下来,但人没倒,
“你,你怎么打人?”
“娘耶,这都不晕!爷再给你一下!”洋着又敲了一棍子。
“嘭”这次一句话也没就倒地上去了。
“呵呵,真是个傻逼!”地上的吴恒傻乐。
洋没理他,他把凳子拖到后窗前,站凳子上朝树林里做了个手势,
看见树林里有人跑过来后,他跳下凳子走到吴恒跟前,“哪里出血?”
“真不可爱,连个舅舅都不喊!”
洋看着他脸色发白额头冒豆大的汗珠着急的又问,“舅舅你哪里出血了?”
“少爷,洋少爷!”营救的人来了。
“我舅舅身上有血,你们慢点!”
“知道了,洋少爷!”进来的三人两个人抬着吴恒去后窗,一个人检查地上的那人。
木屋外的人心的把吴恒接过去,“心点,少爷出了不少血!”
屋里一人抱起洋往窗外递,“洋少爷,你跟少爷走,这里我们处理!”
洋顺从的跟着抬吴恒的人往树林里撤。
树林里的吴敏超看见儿子和洋都离开木屋,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你们去解决那几人!”
“是,家主!”保镖听了命令往毛仔的方向奔去。
吴敏超快速的去看儿子,心里担心,路都不能走,肯定赡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