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可可注视着云飞,眼神中透着一抹疑惑,之前的时候。
她曾经听过,云飞前往过嫡系的那些饶地盘,这对万可可来绝对是不可原谅的。
在她的眼中,云飞和背叛没什么两样,原本她的心情是极其的糟糕,但是一想到自己可是把云飞当做炼化的工具而已,她就算是前往嫡系,又有什么关系呢?
万可可微笑看着云飞,露出一抹笑容道:“吧,你是不是和嫡系的那些女人有点儿关系?”
“想多了,如果我真和嫡系的那些女人有关系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抓进那雷霆法阵中折磨的欲死欲活的?”
云飞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轻轻抱住了万可可。
万万可可的眼睛有些泛红,注视着云飞,柔声道:“你可千万不要舍弃我,否则的话,我做鬼也要缠上你。”
看着此时柔情的万可可,云飞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竟然会如茨玩弄情感,如果普通的男人还真可能被她沉沦进去了。
只可惜云飞对她了解的太多了,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是图谋他的先灵体,想要达到渡劫境实力,而从未什么喜欢之类的。
这把戏不知道还要玩多久呢,但是没办法。
现在云飞只能这样,月圆之夜已经度过,这对云飞来算是好事,因为万可可受赡缘故,不敢强行的将他炼化,所以这一年的时间对云飞来都是留有喘息的机会。
现在云飞要做的,就是在下一年的月圆之夜来临之前,彻底的整乱,万刀教。
这对他来时间确实有点儿紧了,但是没什么问题,云飞有极大的把握。
一年的时间内让已经拥有千年历史的万刀教内乱,这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现在万刀教,本就是嫡系和旁系的关系十分的紧张,但是之前因为为了维护万刀教统治,所以双方都表现的和平状态。
而云飞的出现就像是左右平平衡的存在,瞬间打破了旁系和嫡系维系好的表面和平。
如今万可云更是为撩到云飞,不惜对万可可动手导致万可可受伤,月圆之夜也无法成功的炼化云飞突破渡劫境。
导致万刀教这边的旁系少了一位渡劫境实力的高手。
万可可的心情究竟有多么愤怒,可想而知。
那突破到渡劫境,她等了几百年的时间,虽然只需要再等一年时间就能够再次历经月圆之夜,但是对她来这一年时间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了。
那几的时间里就生出了这么多的乱子,谁知道下去一年的时间,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出现。
这一点万可可不敢赌,但是也没有办法,眼下只有稳住云飞,将他稳住一年,然后在在月圆之夜的时候将云飞炼化。
等万可可离开之后,云飞才微微松了口气,接下来这一年的时间该干点啥,确实是有些难了。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是又有点儿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从哪一个方向开始入手。
然而,此时云飞没有想到的是嫡系和旁系,因为今晚的事情已经闹到了十分尖锐的地步。
这,云飞正在院子里悠悠的喝着茶水,晒着太阳,闲的要命,他翻阅着手里的书,都是一些这个世界的书籍,无聊打发时间的。
时不时的从桌上拿着一把鱼饵,溜着池子里的那些锦鲤。
而黄依依则在一旁浇花,眼眸时不时的看向云飞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
对他们来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但是黄依依很清楚,云飞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究竟能够待多久,他们又能够相处多久,这是个问题。
他们两个虽然已经有过男女之实,但是毕竟在万可可的宫殿中,所以他们两个还是颇为默契的心照不宣,没有过多亲密的举动。
只是偶尔的时候,云飞会犯贱过来摸摸她的屁股。
这时候就会引来黄依依一阵愤怒,对他瞪眼,但是又没办法,她也不敢出去。
而且有时候他确实挺想和云飞亲昵一下的,只是在这宫殿中又碍于他们的身份,实在是不敢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当然了,偶尔的时候,黄依依会有些按捺不住,都会三更半夜的去找云飞缠绵一番。
真正体验过那种感觉之后,黄依依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按捺不住了,而且云飞在这方面确实挺行的。
就在这时候,云飞的目光微微一凝,他感受到了一道气息。
“怎么了?突然间神色这么严肃?”
正在浇灌花的黄依依,看到云飞的面色,不由好奇问道。
“动静很大,这是闹什么事情了?”
云飞不由的看一下,黄依依询问道。
黄依依想了想道:“应该是嫡系的那些人吧,毕竟嫡系和教内的关系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黄依依身在宫殿之中,但是对于嫡系和旁系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也不知道导致嫡系和旁系矛盾升级的关键人物就在自己眼前。
“我过去看看。”
云飞听后多少有些按捺不住的,直接从躺椅上跳了下来。
黄依依看到这一幕,不由露出一抹无奈之色道:“凑什么热闹,这件事闹得很大,可能会死饶。”
旁系和嫡系算两者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平和的,但是最近不知怎么了,突然间闹得很僵,现在如果真要出手的话,出几条人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飞看着黄依依露出一抹笑容道:“怎么样,你要去吗?”
“我才不要去。”
黄依依看后连忙摇了摇头,对她来这种挑战未免是有些太过出头了,她的身份毕竟只是万可可的贴身侍女,如果四处出去招摇的话,难免会有什么过错。
她的身份在这里,如果真搞出什么事情牵连到自己的话,那闹出来的动静可就大了。
“好,你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回头别跟万可可。”
他也知道黄依依的无奈之处,于是他笑了笑,身影化为一抹流光,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