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还是有道理的,这俩人一个比较高冷,另外一个是弱情感综合症,经常闹出笑话来,可见俩人都不是那种好相处的类型,这样一来在各自的单位里和别人关系估计也不怎么样,至少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这才闹了这么一出,各地估计就连警界里的那些平常没事做的文员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俩却不知道。
“我还想起以前在海关出过一件事情,两个外国人来咱们国家过海关的时候手里提着个手提箱,手提箱里面带着一箱子的白粉,过安检的时候被抓住了,好家伙,那可是整整一箱子白粉,都不知道多少克了。”
“听当时闹得挺大的,各地部门全都出动了,武警围成了一圈,水泄不通,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去,那阵仗特别大。”
“当时我有一哥们就在当地的海关,听他那去的人最少有几百人,前呼后拥,把那两个老外都给吓傻了,话都不敢,好久才哆哆嗦嗦的用翻译跟管事的他们不知道里面是毒品,他们是代报海关的。”
“但是谁管你是代报还是怎么着的,先把人给抓了再,随后把人给带回去了,因为涉案的毒品规模太大,当时惊动了好多的大溃”
“我哥们就听到外面警车一直轰鸣,从警车上下来的大佬是越来越大,什么分局的副局长,总局的大队长,这都是角『色』,各种总局的局长啊,政委啊全都来了,各种侦察处长也是扎了堆的来,的审讯室被搞得水泻不通的。”
“我哥们当时是站岗的,端着个微冲站在审讯室里,大气都不敢喘,枪都不知道往哪边指,审讯室里都站不住人,官稍微点的都没资格进来。”
“一群缺即就在审讯室里面吵起来了,先是好言好语的一个个的开始攀交情,但一个个都是老狐狸,全的是场面话,没一个肯后退半步的,全在争这个案子的侦办权。”
“直到后来缉毒警犬终于来了,进来之后围着那箱子转了好半,结果发现那特么的不是白粉,是他吗的一箱子石膏粉,这么多大佬脸全都绿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走了,这笑话闹的还挺大,到处都在传。”
“拜这种风气所赐,那群缉毒队的人一个个的简直都不要命了,有的为了抓毒贩集团扮农民工在工地上硬生生的干了半年的活,愣是把案子破了,把人抓了,听直接升了个副处长。”
“我还听过一个,为了抓一伙贩毒的,愣生生是装疯卖傻装成乞丐,在当地捡垃圾吃,当地老百姓看着可怜,有时候还给他一些剩菜剩饭的,愣是把一伙人给抓到了,那才叫拼了老命了。”
猴子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旁边衡阳松了口气,道:“缉毒这么危险,竞争还这么大,幸好咱们不管这个。”
衡阳有些的洁癖,这一点从他每要换一身衣服,每都定时洗澡就看得出来,对他这种人来,要扮成乞丐装疯卖傻还不如杀了他为好。
不管怎么,猴子这么一通『乱』吹,不光给衡阳和全流萤上了一堂课,也给后面被手铐铐着,在地上蹲着的子提了个醒,这子这会儿看样子是心态崩盘的很彻底,老半不敢吭气,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秒他就被抓去直接吃一枪子儿见阎王去了。
这子知道的东西也有限,审吧一时半会也审不出什么来,所以我们也就懒得管他了,先把这子带着回到了黄海涛家里,其实这么做虽然不太好,但是也是迫于无奈。
谁让支援迟迟不到,我们想调查也施展不开,今晚上看来只有在村子里先歇息一晚了,这么一想这子家里也没个好的落脚点,眼见他家沙发上的白床单都快被这子躺成黑『色』的了,估计他平常抽大麻抽嗨了就在这沙发上将就睡了,他本人都是这鸟样子,可见他们家里有什么能让人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
我们也只能在黄海涛家里凑活一晚上,谁曾想我们刚一到黄海涛家里,黄海涛目瞪口呆的看着双手被拷着被猴子拽着的青年正想什么呢,我们身后就传来一声熟悉的爽朗的笑声,转头一看,这特么不是程三斤嘛。
这老子进了村人就消失了,害的我们好一阵子担心,这村子虽然不大,但是要找人还是很困难的,至少很难就这么找到他,我们也由他去了,至少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果不其然,这老子这时候回来了,而且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还找到了黄海涛的家在哪里。
程三斤笑呵呵的叫住了我们,到了跟前眼神一恍惚,估『摸』着是发现我们怎么抓了个人,先问我们这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抓到了犯人。
我们几个懒得理他,猴子给他明了我们进来之后的情况,还添油加醋的了我到底是多么的猛,凭借一点点蛛丝马迹就发现了那么多隐藏着的东西,惹得程三斤一边嗯嗯一边点头。
嘿,这老子还真装起来了,这一副上级夸奖弟的模样,模仿的还挺像,让我想起老局长那个笑面虎的样子。
也就是猴子和他聊的来才理会他一下,全流萤也看不得别人被晾在那里尴尬,于是也接了他几句话。
“不错不错,何工作做的很不错嘛。”
他胖他还真喘,程三斤一抹胡须,还真开始了。
“少来了,你到底去哪了?下次在这样,别怪我发火了。”
我懒的和他一般见识,算是给他的年龄一点面子,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我估计就要上手了。
“哎,别生气嘛,年轻人就是火气旺。我进这村子的时候就发现这村子有些不对劲,就到处转了转,还真让我发现了些端倪。”
程三斤一瞅左右两边,突然压低声音道。
嗯?他这么一,我和衡阳这坚定的懒得理他派俩人都是一哆嗦。
难道程三斤真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