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不行,夏夏又出新招:“我叫园长妈妈不要把我受赡事情在中班里,如果上学时我不排舞,洪婷婷就会知道。我不想婷婷爸爸知道这事,一个白区长就够烦的啦!”
“哦!”怡走回沙发边,挨着夏夏坐下,八卦起来,“你只感觉白区长烦,真的没有一点点感动?”
“没有!”夏夏甩手加摇头,坚决的回答。“一点、一点点都没有!”
“夏夏,老实,你要和洪婷婷爸爸一起,我不太赞成。如果你要和白区长一起,我不反对。”怡一派家长的真诚和老成的表情看着夏夏。
“我总感觉洪婷婷的那个姑姑有点不太自然,有点怪怪的。”怡搓了搓双臂,打了个抖,“有理由怀疑,他们家不乏这样怪兮兮的人。”
夏夏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声音变得低沉、无趣:“怡,我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想。婷婷爸爸或者是白区长,都是在金字塔尖赌人。是我们再活三世都交不着的人。越是优秀的人面前,越让我感到自己底下、无地自容。”
“夏夏!”怡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半搂在身旁,无比心疼,无比痛惜地:“虽然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但是那不是你自己弄丢的。我希望你能走出来,否则,我一生都不得安宁!”
每次想到五年前,因为自己贪玩,没有陪着喝醉聊好朋友,给她造成无可逆转的伤害,怡的心就揪着揪着的痛。
怡的眼泪又出来了,她哽咽着:“夏夏,对不起。我宁愿那晚上遭遇这些的人是我!夏夏……”
“怡,听你的拍班老师,安皓的叔叔对你发起猛烈追攻,是不是?”
夏夏从没怪过怡。她知道怡的为了那晚的事情,五年来每次想起都惴惴不安的。她抹掉在眼眶里盘旋的泪水,兴奋的问,“你怎么没有跟我过?”
“夏夏,我过多少遍,我一定要看到你幸福,我才谈恋爱,才结婚。否则我要对你负责到底。”怡信誓旦旦的,就差没有举手顶了。
“去你的,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还负责到底。”
“夏夏……”
“你有你的幸福,我有属于我的幸福。但是我的幸福靠自己创造,才不要你给。我告诉你,你少往身上揽。”
“夏夏……”
“对了,你不是要买房子接妈妈一起住吗?”夏夏想如果不扯开话题,怡会一直揣着不安。
而且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听怡买房子的事情了。
谈到买房子的事,怡垂下头,蔫蔫的不作声。
大约半年前,怡曾经和夏夏过,她感觉她妈妈越来越不热衷于买房。
她问过妈妈,但是妈妈连谈也不想谈。
两个女孩猜来猜去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妈妈暂时不想离开那份工作;第二妈妈可以拿出来的钱不多。首期越少,月供越多,可能是母女俩应付不来的。
“怡,我想还是晚一步吧,最起码等你的高级考试下来。到时候你的工作可能会有变数。”夏夏推心置腹的摆明道理:“我妈曾经和我提过,她账户里的钱什么时候可以拿出来。我叫她再等等,我也不急,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夏夏,你叫我怎么你好呢?”怡把夏夏的肩膀往自己身上搂紧,“既然舍不得,不如我把我妈接出来,我们一起买套大一点的房子,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算了!”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牵涉的多,不是她们两个年轻可以决定的。夏夏正想怎么扯开话题,几上的手机响起优美的旋律。
屏幕显示“洪英棱”。
夏夏和怡同时看向手机,又同时转过头看着对方。
一下、两下……
大眼瞪眼,谁都没有伸手去拿手机。
“嗨!”
还好,终于停了!
姐妹两一口气刚吐出来,音乐又响起。
怡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备注,欠身拾起在闪动的手机,递给夏夏,“还是接吧。”
夏夏无奈地接过手机,另一只手拍拍脸蛋,来一个深呼吸,整理好自己,才点开接听:“英棱,节日快乐!”
终于接通了,洪英棱回眸看看身侧的宁柏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夏夏,你终于学成归来了。我都等你一个星期了。”
“我不管,今你一定要陪陪我。”
“我的好夏夏,你总不会每二十四时的自动加班吧?”
夏夏身边的怡,听着夏夏的话,也猜想到洪英棱是怎么软撕硬磨的。
“我外出一个星期,落下了比赛节目的排练。有几个地方要修改,我必须在上学前弄好,加紧排练。”
“晚上行吗?”
“这样啊?我看看吧。”
“我下午再联系你好吗?”
“我要看看今的进度再决定。”
“好了。拜拜!”
夏夏挂羚话,“呼!”一口气吹起垂在额前的秀发。
怡凑上前,“怎么样?推不掉?!”
就知道你蹭不开她的纠缠!
“夏夏,逛街……你的脚可以吗?”怡想索性脚伤没好,推掉算了。但是之前休息不告诉洪婷婷受赡是也对了。
知道夏夏受伤,洪家的三人找到借口不一窝蜂哄上来才怪。
相比夏夏和怡的头疼,有更心塞的。
海怀瑾刚回国,海老爷子半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给她。
以减轻海锦城压力为由,把“卡格拉”珠宝店和两个龙腾集团名下的以首饰制造为主要产业的子公司交到她手上。
但是,她只对珠宝设计有兴趣。任凭她怎么在母亲面前撒娇,在父亲面前撒赖,还是赖不掉。
回家几,亲眼看到海锦枝和海锦城都忙得跟永不停息的陀螺,她才明白父亲的用心良苦。
毕竟在F国几年,她的全部精力都投放在珠宝设计上,只想做一位出色的设计师,从来没有想过做珠宝店老板。
看着海锦城是不是放下手边的工作,帮她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手把手地教她管理上的知识。她不得不从珠宝设计的时间里抽出时间学习管理。
难得假期,在家里睡了个美美的午觉后,海怀瑾回公司加个班,却被圭卓斌堵在办公室里。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工作绝对做不下去了,但她更不想应圭卓斌之约。
圭卓斌是昆西云家老三云格努的养子。他的父亲是云家的生意伙伴,在一起野外作业中,不幸被山体滑坡的泥石活埋。
他的母亲伤心过度,一病不起,两家年后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