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已经陷进去了。
但是,刚才那通“女朋友”的电话,好像是在谈工作。该不是他一头热,还没有把人家追到手吧?
“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抵得住京城最帅气最年轻最有前途的白大区长的诱惑?你确定她不是景洪山上的神仙姐姐?”
海锦城这样想着,但看不惯这子嘚瑟,更不想让他好过。
整个朋友圈里,白爷爷催婚是最厉害的,隔三差五就把白念九召唤回家相亲。
在白念九放了一百个相亲对象的飞机后,白老爷子扬言,白念九两年内不结婚的话,就不要在区政府混了,回他那一身铜臭的父亲的公司打杂算了。
那支庞大的相亲队伍里,据有个女孩是景洪山庙里长大姑娘。这事不知道是谁传了出来,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又提这一出,白念九像踩着痛脚的狮子,转身、跳跃、反手一气呵成,他的双手已经叉在海锦城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的,“你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怪不得人家允跑的远远的了。”
此话一出,白念九马上就后悔了。
他知道允是这兄弟心里的痛,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只好收手,帮海锦城拉扯一下西装外套,掩饰过去。
海锦城看到了白念九眼里的悔意和心痛,马上找话:“像个男饶,早点把人拐回家,如果能够一大一同时送白爷爷面前,你就前程无量了。”
“阿城,真的就不能句好听的吗?”
“好听的是吧?的我认了,我做干爹。”
“大的我认了,我做干爹。”戴广裕好像怕晚了会吃亏那样,赶紧抢了一句。
“啊,这兄弟没法做了,便宜都找到头上来了!”
……
难得轻松,三个年轻人口无遮拦,插科打诨。
服务员把饭菜摆好,不敢逗留,默默的退出去。
三个人慢慢收起玩心,边吃边聊起公司的事情。一个多时过去,饭吃得差不多,事情也谈好了。
这时,白念九的电话响起来。
京城艺术节初赛在各自区里进行,每个区选出前三名,进入晋级赛。新旧北区为一个区,协助单位一如既往的落在前程幼儿园。
而夏夏作为前程幼儿园艺术组的老师,已经第三次担任此项工作。上两次,园长妈妈先是扶着她开展工作。这一届,由于新园址工作比较繁忙,袁园长放开手由班夏允带领艺术组的老师开展。
夏夏打电话给白念九做最后确定星期五初赛的事情,白念九的电话刚好放在他和海锦城位置中间,而且白念九有意炫耀,没有第一时间就接听。
海锦城看到屏幕里只有一个“夏”字。是叫的亲切,还是不知道人家的名字?他抬头嫌弃的睥睨一眼,漫不经心的八卦的一句:“女朋友?”
白念九没有回答,很欠抽的瞅他一眼。点开接听键,把电话放耳边,柔声道,“夏……老师”他想叫夏夏,想起女孩子的会害羞,突然的亲密,吓着姑娘,及时刹住,改了口。
当海锦城听到他第一个夏字,依稀有不安情绪,猛然抬眸盯着他,竖起耳朵,最后听到老师两个字才放开心。
海锦城和一脸嬉笑地看着白念九的戴广裕对望一眼,然后都摇摇头。
白念九的电话离海锦城也只有大半米。海锦城依稀听得出电话里的确实是个女孩子。两人只了几句,白念九就:“把新方案放我邮箱好啦,我明看。谢谢哈……”
白念九知道前程幼儿园是海锦城家的,收起电话后,转头对他:“今年艺术节,北区的初赛,过几在北区体育馆举校前程幼儿园是协助单位,幼儿园派夏老师负责。”
海锦城扬起那双剑锋挺霄的剑眉,眸子里的却是揶揄,“为了表示区政府的重视,我们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白大区长肯定是主责人,全身心投入本项工作,和夏老师无间合作喽?”
“你子就是见不得兄弟好。人话!”话的是很冲,但白念九脸上并没有不高兴,他对着海锦城笑了笑,那笑容虽然沉淀了成熟男人经历过的历练和稳重,也不缺想要压抑但怎么也压不尽的愉悦。
戴广裕斜眼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好像有一丝得意在他那双黑眸里流转。
这厮,拥有一张足以令女人疯狂的俊容。只要他愿意,对哪个女人献献殷勤,哪怕只是笑一笑,就能将女人拿下。
如果他愿意,摆个擂台什么的,排队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为什么顶着家里的压力,宁愿单着?
缘分未到?只想默默地等那女孩子?
白念九在对上戴广裕看过聊眼光那一瞬间,就把脸上、眸子里的柔情尽数隐藏下来。
戴广裕想起自己不是也守了枝枝十年了吗?
爱情的滋味,只有里面的两人知道。
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还害羞?初恋吗?
希望丘比特之箭射中的,不管男女都甜蜜!
海锦城中午回到家,难得的睡了个午觉。
当他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走进大厅,看见只有向芝兰一个人在沙发上看书,他的玩心又起了。
海锦城信步由心走到向芝兰身边,笑嘻嘻的叫了声“兰姨”。
别墅里大多时间的很安静,连佣嫂工人走路都是轻轻的。
池远刚来海家时,最头疼的就是自己经常走路打扰了海家的人。他还专门找人学习轻步走路,但还是一不心就蹬蹬的响。
向芝兰本来就是一个心静的女人,在海家十多年里也习惯了屋里屋外的宁静。无声无息地走来的人,即使是不大的声音一声叫,也吓了向芝兰一下。
“兰姨,看黄书啊?”
向芝兰没话,把书合起来,送海锦城眼前。
“那你害怕什么?”
“我没有在害怕,是你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太吓人了。”
“是帅得吓人吧,”海锦城边边往向芝兰面前靠,“对吧?”
“城城,城城,有话好。”向芝兰连忙退避,声音也抖了。
“是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坐下来,”向芝兰既喜欢又佩服海锦城,年纪轻轻除了把公司管理好,让海爷爷可以在家安度晚年,还把家里和每一个人都照鼓很好。
“我去给你倒杯水。”
“倒水不是兰姨该做的事。城城只要兰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向芝兰听海锦城这样,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端端正正坐回沙发上,安静的等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