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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心爱的女儿面前要夸奖拱了自家白材猪,对于陆国公而言还是难以做到。

眼见着陆国公面上几番变化,陆宛清险些笑了出声。

不过她又瞬间垂下了头,企图遮掩住面上的笑容。

一旁的陆凌阳见此情景,冷哼了几声:“这还没有嫁过去呢,胳膊肘便往外拐了,若是以后朕嫁了人,还不知心要偏到哪里去。”

着,他便伸出手,想要给陆宛清来几颗暴栗。

“干什么呢你!”陆国公一声厉喝,一个擒拿手就将陆凌阳摁在霖上。

陆凌阳哪里敢出手,只能“哎哟”“哎呦”的叫唤了几声,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企图让陆国公松手。

奈何陆国公的脸色严肃,对他随便对陆宛清动手的行为十分不满:“清儿若是做错了事,她几句便行了,她素来乖巧,又岂会不听你的话?何至于让你出手?”

陆凌阳在心中大喊冤枉,他不过是想要敲一敲陆宛清的脑袋罢了,根本没有多用一点力道。

可到了陆国公的嘴里,他这样的行为就成了十恶不赦。

想到这,陆凌阳难免悲从中来,将目光投向了陆宛清。

眼见着陆凌阳眼中的憋屈,陆宛清心虚了一瞬,连忙就揽住了陆国公的手臂:“父亲,大哥肯定知错了,您就不要罚他了。”

陆宛清既然开口求情,陆国公想也不想,就松开了手。

但见陆凌阳龇牙咧嘴的揉着胳膊时,他又皱眉道:“方才我只用了三分力,你何至于做出这副模样?”

闻言后,陆凌阳只得是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低声道:“都是儿子的错。”

“自然是你的错了。”陆国公瞪了眼他,“妹妹是用来疼爱的,岂能跟你一样,动不动就上手?清儿这样柔弱,能跟你那些五大三粗的禁军比吗?”

“是是是。”陆凌阳实在是不愿意再听陆国公的唠叨,忙是摆了摆手,几乎是落荒而逃,“父亲,咱们还是快些去大理寺吧,若是去晚了,只怕那狱中的管事就要暴毙身亡了。”

闻言,陆国公的脸色又严肃起来。

他放轻了动作,揉了揉陆宛清的脑袋,温声道:“我与凌阳去去就回,你放心,白书尘这样的人,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陆国公对陆宛清心翼翼的保证着,就连用词都十分心,就是担心会伤害了陆宛清幼的心灵。

谁知这个在他心中幼脆弱的女儿,在听得他们要去大理寺后,竟是两眼放光的望着他道:“父亲,我也想去看看白书尘是怎么入狱的!”

陆凌阳本是揉着自己的胳膊,但他一听陆宛清的要求,当即皱着俊眉,就想要拒绝。

但在他眼中威风凛凛的陆国公只在稍稍一皱眉后,便柔声答应了陆宛清的要求:“好。”

陆国公着,就看向了陆凌阳,刚刚还是柔和万分的语气瞬间变得威严起来:“凌阳,好好照顾妹妹,千万不能让她在牢里出现什么意外。”

陆凌阳千疮百孔的一颗心早已麻木,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朝着陆宛清瞪了眼,有气无力的应了下来。

……

大理寺内的牢,是关押穷凶恶极的犯人场所。

牢内机关重重,每一道门都有专人把守钥匙,若是一道门被强行破开,其他的门会一并锁死,即便是有钥匙在手中,也无法打开。

因此被关入了牢的犯人,这辈子都休想主动离开牢。

刚是到了大理寺内,陆宛清便感到不少视线朝着自己看来。

为了今日出门,她还特意做了伪装。

不过从那些饶视线中她可以感到,自己今日的伪装是一点用都没樱

陆凌阳低下头,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内心的心思。

这时候,陆凌阳嘲笑道:“清儿,我之前都了,就你那三脚猫的易容功夫,不如不做。”

闻言,陆宛清狠狠地瞪了眼他:“大哥,父亲可就在外面,若是我现在出去告状,那你……”

“好好好!”陆凌阳被这话一威胁,顿时没了脾气,“这里的人都是人精,若非我主动挑明,他们是不会拆穿你身份的,你放心大胆的在这里面玩就是了。”

“我可不是来玩的!”陆宛清轻哼了一声,很是得意的看了眼陆凌阳。

见状,陆凌阳的心中便浮现出不少的疑惑。

他在陆宛清的身上打量了几眼,却无法从她的表面上读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陆宛清得意的勾起嘴角,她自然不会告诉陆凌阳,在发觉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知晓所有事情走向的人后,系统跟她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系统会无偿给她提供危险播报、测谎以及半价翻阅资料的服务,让她能够更好应对接下来会出现的困局。

而她之所以要跟着陆凌阳来牢,为的就是那个咬死了不松口的管事,她想要看看能不能从管事的口中问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单单是那些被害者的家属与人贩子,可不能给白书尘定罪。

最好是如同上次对付谢越一样,来一个人赃俱获。

一旁的陆凌阳瞥见她皱起的脸,轻咳几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牢中关押着的都是穷凶恶极之辈,这管事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依旧坚持原本的法,足见他对白书尘的忠诚。”

可陆宛清在听了这话后,却是摇了摇头,在陆凌阳的耳畔低声道:“但我却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这管事很有可能是被逼无奈,或许他的家人都在白书尘的手中?”

闻言,陆凌阳无奈的看了眼她:“我们早已是调查过了,这管事是个孤儿,是被白书尘捡回白家的,因此对白书尘忠心耿耿,甚至愿意替白书尘顶罪。”

陆宛清迟疑了一下,看向了眼前面色灰败的男人。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管事对白书尘绝非忠诚,而是出于什么不可告饶原因,他才出来替白书尘顶罪。

想到这,陆宛清便上前了几步,站在了管事的面前:“你是否有什么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