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家族一众后续事务后,东郭清陪着二长老与五长老朝家主卧房而去,东郭守绪依旧陷入深度昏迷之郑
二长老对东郭清道:“前些日子请来百草堂坐堂的游郎中为家主诊治过。
游郎中把过脉之后,他才疏学浅,难以判明家主病症。
为今之计,只有去平安郡延请名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东郭清笑着对两位长老道:“我遇险之后,也的确遇到了世外高人,得到高饶一些传承,其中也包括医术,或许能解家主所中之毒。”
两位长老听后将信将疑,东郭清见此,也不以为意。
到得床榻近前,再次为家主把脉。
东郭清收敛心神,分出一丝神识,顺着家主手腕处的脉络,深入家主身体各处查探中毒情况。
只见家主丹田之中漆黑如墨,周围经脉也被毒物侵染,毒物距离心脉仅剩寸余。
如毒物侵入心脉,即使神仙下凡也难以回。
根据毒物特征,东郭清判定,家主所中之毒为三虫散,是由血蟾、蜈蚣、七步蛇之毒炼制而成。
诊断完毕,便将家主所中之毒与中毒情况告知二位长老。
二位长老听闻毒物随时都可能侵入心脉,不由得心绪大乱。
东郭清免不得,安慰二人一番。
见二人情绪平复下来,东郭清问道:“二师叔、五师叔府中有无银针。”
五长老当即表示,自己家中就有银针。东郭清便嘱托五长老回家取针。
待五长老风风火火将银针取来,东郭清便为家主施针。
随着银针一根根刺入,东郭守绪的涌泉、太冲、合谷、商丘、少府等穴位上便布满了银针。
二位长老见此,胆战心惊。半个时辰之后,东郭清将银针一一取下。安排二长老去取痰盂。
东郭清将东郭守绪从床榻之上扶起,将自身真气灌入东郭守绪经脉之郑
随着真气的不断下逼,侵入东郭守绪经脉的毒素便向丹田退去,进而向足底的涌泉穴汇聚而去。
一刻之后,东郭清吩咐五长老将家主扶定,自己则从针囊中取出三棱银针,向家主的涌泉穴刺去。
针去血出,乌黑的毒血喷涌而出,射入二长老所持的痰盂之中,室内顿时腥臭无比。
再无毒血渗出时,东郭清协助五长老家将家主放平于床榻之上。
须臾,家主的气息平缓了不少。二位长老见此情形,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腹郑
东郭清又开出一副丹方,安排下人前去百草厅中购药。
安排妥当,东郭清面向二位长老道:“二师叔,五师叔,义父所中的毒,经银针解毒,与真气逼毒,已去得大半,还有少许留存于体内。
如灵药齐全,炼成九阳减毒丹,服下之后就能去除体内余毒,二老不要太过于担心。”
二长老道:“得亏贤侄偶遇高人,习得这不世奇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家主气息顺畅,面色也逐渐泛红,不知他何时能够清醒?”
东郭清道:“毒虽解了八九分,但毒素留存于体内时间太长,致使家主气血虚弱。
待气血稍加恢复,几个时辰内,家主必然会苏醒。
苏醒之后,由于身体过于孱弱,不宜食用大补腥腻之物,食用白粥最宜。”
半个时辰之后,管家将所购回的灵草交与东郭清,东郭清一一检视,种类与年份并无出入,只缺九阳草。
而九阳草又是九阳解毒丹的主药,没有九阳草就无法炼丹。
东郭清便与几人探讨如何获得九阳草。
五长老道:“如今灵气稀薄,灵草灵药产出甚少,即使出再大的价钱,也希望渺茫。
只能巧遇,不可强求。
如今去除家主体内之毒又刻不容缓,这当如何是好?”
东郭清问道:“芸溪镇周边可有大阴之地?”
二长老道:“若大阴之地,到有一处。芸溪镇西北两千余里处有一座深坑,形成于何时无人知晓。
即便白昼,也是黑雾弥漫。由于十分凶险,无人下过深坑。你问此作甚?”
东郭清道:“极阴之地,方能生出极阳之物。
所谓阴极生阳,否极泰来,的就是这个道理。
因此,深坑中极有可能就有九阳草。”
五长老摇头道:“家主尚处于昏迷之中,即便苏醒过来,真气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快速恢复。
倘若你又身陷险地,整个东郭府当如何是好?
我倒是觉得派人去郡城高价收购,才是正理。”
东郭清道:“五叔所言不无道理,到郡城购药希望渺茫,地坑中也不见得就有九阳草。
但救人如救火,义父体内残毒,如不能及时去除,体内真气便无法凝聚,时间久了与废人无异。
这对义父而言,是多么的残忍。
我们双管齐下,由我去地坑一探究竟,再加派人手前往郡城购药,两不耽误。
我意已决,勿需多言。”
三个时辰之后,东郭守绪悠悠醒转。
待其神智恢复,二长老与五长老便将家族最近一应事务告知。
东郭守绪听罢,唏嘘不已,叮嘱东郭清千万心,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如遇危险,即刻撤回。
东郭府的未来才是大事,不要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