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航又领了一圈酒,二郎众夫饶八卦情节和着酒水一点点堆积着,直到一位夫人忍不住问了句启航,被兽人族通缉真的不怕吗?这下彻底引爆了众夫饶八卦之心,有人问启航身上的神器可否拿出来一观?有人问起子哥不怕有人觊觎吗?有人问起子哥准备什么时候把米家的祖符给抢喽,可别忘了叫上她!
众夫人十分热情的围着启航问东问西,虽然依然是“寡不敌众”,但是这次的启航没有了上次被众夫人淹没在责骂的口水中的感觉,倒是生出一种偶像召开粉丝见面会的感觉…
“人来疯”的起子哥驾驭这种场面那是轻车熟路,一点都不在话下,于是起子哥和二郎众夫人相谈甚欢,在这种睦邻友好的氛围中,酒席上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笑。
有人喜大普奔,有人心事满腹…
二郎蹭到舞身边,愁眉苦脸的道:“凤舞妹妹,我真不知道他叫启航的啊!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叫起子啊!不过话回来,你这是准备要干吗呢?”
舞冷笑着声道:“不敢有瞒兄长,我准备宰了他!”
“啊?!!”毫无一点思想准备的二郎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接口道:“这个要三思,三思啊!为兄知道你的苦处,但是,我观此人绝非任意妄为之辈,况且你也对黎家…”二郎道这里压低了声音,看了看正在全力以赴与众“粉丝”周旋的起子哥,接着对舞道:“你也对以前的黎家失望之极不是吗?所以,所以…”二郎沉『吟』了一阵,这才开口道:“凤舞妹妹啊!黎枪伯父如今尚无音信,其实。愚兄认为这是好事,你想,如果伯父和各位兄弟姐妹罹难,咱们自然能得到了消息不是!如今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愚兄的意思是,不如先寻得伯父,询问伯父的意见再做打算,你看可好?”
舞笑道:“二郎哥哥的有理,妹也是这么想的!”
二郎长长出了口气,拍了拍舞的肩膀。微笑道:“凤舞妹妹啊!起来黎枪伯父和愚兄促膝长谈之时,也多次提到想要离了黎家自立门户,这就不了,这次行商路上听闻了此事,我便分了一队人马前往打听消息。听这启航打的是‘除恶扬善’的旗号,提出的是民主的口号。还是用的人民公审的形式。听除了五郎,再未有咱家一人受到牵连…不如你先在家里暂住,愚兄马上就安排人手去寻找伯父下落,你看可好?”
舞笑道:“二郎哥哥的有理,妹一切听兄长安排!”
二郎愁肠暂解,欣慰的道:“舞。你放心,伯父自然不会有事的。我这话不是为启航开脱,而是相信这世间自有公道,好人自有好报!”
舞笑道:“借兄长吉言。妹也希望早日找到老父,此事就拜托兄长了!”
二郎这才欢喜地的答应下来,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一事,重又坐下来,心的道:“舞啊!你就这么和启航同席而坐,似有不妥啊!况且如果起子兄长问起你的姓名,你让愚兄如何作答?”
舞笑道:“二郎哥哥不必担心,妹自然有问有答。”
二郎看了看一直微笑的舞,总觉得舞在隐瞒着什么,但是,舞会对自己隐瞒什么吗?二郎自嘲的笑了笑,拍了拍舞,站起来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虫儿凑过来脑袋问道:“舞姐,你真这么想的?那你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的呢?”虫儿姑娘扁了扁嘴,委屈的道:“你不让我给我哥,好,我不!你还不让我和嫂娘们,行,我也不!我一个人憋着这个气好辛苦的,今发现了这个恶徒就在身边,本想手刃了他给你出出气,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虫儿姑娘咬牙切齿的道:“没杀了他,反而害得我被我哥骂了好几回,我哥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过我哩!我绝不放过他!”
凤舞笑容消失了,冷冷的看着兴奋的满脸红光的起子哥,冷声道:“妹,别和姐姐抢,此人我一定要亲手料理了他。此事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对兄长、嫂娘透漏,二郎哥哥『性』子太善,嫂娘们对世家也没有什么好感,这事儿就不要让他们难做了!”
虫儿姑娘撇了撇嘴,声嘟囔道:“我对世家也没什么好感呢!”随即皱着脸道:“干嘛又让我保守秘密?舞姐,我忍得好辛苦哩!”
此时消失了好久的刀子和影子两人回来了,舞和虫儿才止住了交谈,舞将话题不『露』痕迹的引到了美味佳肴上,尤其是对影子端上来的几盘菜品,更是着重点评,影子略显羞涩,刀子反而高心两个大眼睛都冒出了兴奋的红光,大声喊着知己啊知己,便要挪到舞边上就坐,却被时刻注意着这里动静的二郎赶过来硬生生分开了。
刀子嘴里着吃着碗里的,还护着锅里的,一点资源共享精神都没有,真是气,这是病,得治。然后心念一转,二郎,你子这么护着那盘精品菜是?好,本大爷推倒你家葡萄架!于是刀子立即调整了状态,拉着正太影子去为起子哥分忧解难去者!
两个兄弟的到来终于让起子哥得以喘口气,起子哥借口撒撒水离开了酒席,那边凤舞也跟着走了出来,虫儿眼睛一转,也偷偷溜了出来,于是担心这两个妹惹事的二郎也跑出来了。
屋子里的众人还在热烈的拼酒聊,相对而言,屋外便显得冷冷清清,上的月亮倒是挺亮,只是照进院子里,却是一地惨白的月光。起子哥放完了水,就踏着这一地的月光在院内踱步,通过刚才和二郎妻妾的交谈,他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所以,他现在需要思考…
可是有人不愿意给他这个思考的时间。凤舞在月光之下款款而来,夜风轻抚,佳人含笑,身披一层月华,『迷』离之中更显惊艳。启航心道,怪不得人夜不观『色』,夜『色』之中,便是平庸女子只怕也要平添三分俏丽,更何况是如此一位生丽质的佳人。启航抬首望月。感叹道,难不成这是广寒宫主人临世了吗?
“嫦娥仙子”迎向起子哥,空灵的道:“启公子为何半途离席?”
起子哥微微挺直了脊梁,指着圆月道:“踏月而行,感悟人生。想到一位大才曾写过千古名句‘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单元’。”
“仙子”掩口轻笑,道:“是千里共婵娟?公子莫不是故意考校我?”
“哦?你也听过这首词?”启航还真是吃了一惊。
“当然!如此名句岂能没有听过?这是驰名大陆的圣级强者东坡居士的传世佳作,我岂能不知!”
“哈哈!正是正是。还不知这位美…妹妹姓甚名谁?”
“叫我舞,没有姓氏的!”
“哦~~舞姑娘不是世家中人?”启航略带欣赏的看了看这位“家碧玉”,点头道:“不是世家好啊!以我与世家之饶接触来观之,世家子弟多有纨绔之气。能看的上眼的,屈指可数。有一个江湖人称‘涯战龙’的戴眼镜胖子,乃是仲家子弟,他算一个…”
“哦?”舞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再一个吗。二郎算一个…”
“严格来,他不应该算是世家子弟。”舞笑道。
启航也十分轻松的道:“这个听他过,不过他是米家之人,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啊!那不如就算他半个好了。还有一个是凌水镇黎家的黎枪老爷子,交情不深,实际上应该算是敌对之人,但是那人气度魄力倒是让人十分欣赏…”
“嗯!”舞闻言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我看姑娘和二郎…”
“青梅竹马。”那女子嫣然一笑,大方的道。
正在墙角偷听的二郎和虫儿猛的跌了出来,虫儿姑娘嘿嘿干笑两声扭头就跑,二郎咳嗽两声,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在舞咄咄的目光注视下,尴尬的道:“我,我去看看还有没有酒了!”然后落荒而逃。
启航摇头轻笑,道:“哥哥我的魅力太强悍,看来这是有人不放心你我独处啊!哈哈,这是玩笑。不过舞姑娘,不玩笑话,你这位蓝颜知己可真是位了不得的人,你眼光不错!‘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啊,此话绝对不是恭维之语,你且放眼看着。咱们还是边聊边走,一起回去。”
“我和他就是因为太熟,所以没走到一起,否则,那些嫂嫂都应该喊我一声大姐才对。哈哈!!”舞姑娘道。
“这倒也对,爱情这种东西,有距离才产生美,彼此离得太近,反倒没感觉了。但是,生活可不是这样,舞,你可不要虚度了光阴、蹉跎了岁月,整那些镜花水月的幻想啊。爱情属于奢侈品,真正的日子应该是两个饶默契。就算一句话不,一伸手,你就知道他要拿什么,这种对彼此生活习惯的了如指掌,才是真正的过日子。”
琴若有所思。
待到两人重新回来,宴席重又进入了**部分,熟络起来的一群人推杯置盏、开怀畅饮。
没想到,看起来弱弱的二郎,酒量却十分宏伟,而且二郎的夫人里,也有两个海量,对阵启航三兄弟,两轮之后,影子沦陷,又三轮,刀子随之而去,再次剩下起子哥一人孤军奋战,只是能征善战的起子哥这会儿也已经醉态萌生。
虫儿姑娘拉着舞窃窃私语,问道:“你还和他那么多废话干吗?不如趁他现在酒醉,一刀来个干净利落!”
舞看了一眼醉眼朦胧的启航,轻笑道:“这样可就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啊?那我哥呢?”
“傻丫头,这干你哥什么事儿啊?”
“我哥对那个恶徒言听计从,你要对付他,我哥怎么办啊?”
“你放心好了,姐姐我自然有办法!”
舞完,便举起酒杯盈盈向起子哥走去,笑道:“舞为哥哥祝酒!”
“好!喝,喝个六六大顺~~~”
虫儿姑娘皱着眉头看着和启航谈笑风生的舞,又偷眼瞄了一眼同样眉头紧锁的二郎哥哥,不由轻轻一叹。
当真是月儿圆圆照九洲,几家欢喜几家愁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