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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回忆(感情破裂)

阳光洒在江老太太那满是皱纹的脸上,

却驱不散那萦绕在她眼中的阴霾。

初舞阳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微风轻拂,却吹不散这沉重的氛围。

“那时是冬,冷得刺骨啊!”

江老太太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岁月深处传来的叹息,

“才出生几个月的景旻,就那样被孤零零地放在客厅。”

“的身子裹在襁褓里,脸冻得通红,那孩子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

江老太太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又看到了那揪心的一幕。

“佣人们都急得不行,苦苦劝金澜月,可她就像没听见一样,铁了心要等阿屹回家,要让他第一时间看到孩子。”

“那些佣人啊,碍于金澜月的身份,不敢再多什么,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江老太太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对金澜月的愤恨。

“景旻那孩子从就各种生病,身体脆弱得像风中残烛。”

“每次看到孩子生病,阿屹的心就像被狠狠揪着,一直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连公司的事情也顾不着”

“对孩子是越发心疼啊,也更加心疼那个‘照顾’孩子的金澜月。”

“可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金澜月的阴谋。”

江老太太的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那弧度越来越大,

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只要阿屹一不回家,金澜月必定会折腾孩子生病。”

“你,下哪有这样的母亲?”

“她把孩子当成了什么?只是为了吸引丈夫的注意力,就如此折磨自己的亲生骨肉。”

初舞阳听着,眼中满是震惊和心疼,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她咬着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我也一直不敢相信。”

江老太太眼中闪着泪花,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孩子隔三差五地生病,心急如焚啊。”

“请了各种医生,可他们都只是孩子体弱。”

“我们甚至去寺庙请师傅祈福,可还是无济于事。”

江老太太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怀疑了家里所有的佣人,查了一遍又一遍,谁能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孩子的母亲。”

“这太匪夷所思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后来啊,还是我身边的一个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鼓足勇气告发了金澜月的所作所为。”

江老太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平复内心的激动,

“可阿屹根本不信,他怒不可遏,直呼荒谬。”

“他觉得一定是那个人玩忽职守,没有带好孩子,还污蔑主人家。他狠狠地惩罚了那个老人啊。”

江老太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哀,

“我了解我身边的人,她不会撒谎的。”

“可这如果是事实,真的太荒谬了,就像一场噩梦。”

“从那以后,我就留了个心眼,安排了更加可信的人在景旻身边,”

初舞阳紧张地听着,她的心随着江老太太的讲述起起伏伏,眼中满是对景旻的怜惜。

她无法想象,那个盛气凌人又霸道的景旻,时候竟遭受了如此可怕的折磨。

江老太太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交织的复杂神色,继续道:

“后来安排的人啊,真的就像之前告发的人的那样,金澜月简直是个恶魔。”

“当我们把那些铁证如山的事实摆在阿屹面前时,他整个人都懵了,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那些证据,一项项的,就像一把把利刃,把他的三观震得粉碎。”

江老太太着,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那监控视频拍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人有动机去污蔑她。”

“阿屹就算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

“我们没敢惊动金澜月,悄悄地、迅速地把景旻带走了。”

“然而在阿屹的陪伴下,金澜月离谱到竟然都没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这是一个当妈能干出来的事嘛!”

江老太太眉头紧皱,满脸的不可思议,

“阿屹这才看清了金澜月的真面目,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鬼啊!”

“她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成什么了?只是一个取悦丈夫的工具,真是丧心病狂!”

初舞阳在一旁听得义愤填膺,眼睛瞪得大大的,紧握着拳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阿屹哪里能接受得了?他全心全意对待的枕边人,竟然是这样的毒妇。”

“他彻底死心了,铁了心要和金澜月离婚。”

“这时金澜月才反应过来,孩子没了,她就没了筹码啊。”

“于是,她干脆撕破脸,和阿屹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金澜月死活不肯离婚,两人就这么陷入了冷战。”

江老太太的眼神里充满了对那段混乱日子的厌恶,她轻轻叹了口气,

“在这期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两名告发的佣人,竟然悄无声息地惨死了。”

“警察来了,查了又查,可现场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他们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江老太太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平复心情,接着道:

“那时阿屹对金澜月是彻底失望了,从吵架、离婚到冷战,他们之间那点可怜的感情,就这么被折腾得一干二净。”

“阿屹几乎不再回家了,奇怪的是,金澜月也不折腾了,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互不打扰。”

“然而,时间一长,阿屹就移情别恋了,喜欢上了公司的秘书。”

初舞阳听到这儿,忍不住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

“哼,还不是恋爱脑,这不是准备挖野材故事嘛!”

“这么看来明显金澜月应该是精神有问题了,为什么他不愿花时间陪她好好治疗,反而爱上了别人,”

“年少情深就这么败给了时间,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舞阳皱着眉头,啐了一口,

“渣男!”

江老太太顿了下,

“可能每个人心里能承受的压力以及接受事物的程度不一样吧!”

随后她皱了皱眉头,瞪了初舞阳一眼,责备道:

“别打岔,好好听着,为你好。”

她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时间一久,阿屹和秘书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金澜月一开始表现得相当平静,大家都以为她想通了,能和阿屹好聚好散呢。”

初舞阳突然插了个话题,满脸疑惑地问:

“那景旻去哪了?他父母闹成这样,没道理他不在啊。”

着,她歪着头看向江老太太。

江老太太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道:

“景旻啊,从发现他被亲生母亲虐待的时候,就已经被景家秘密送到国外去照顾了。”

初舞阳恍然大悟,点零头,

心里想着:难怪呢!景家破产的时候,景旻才从国外回来上中学,

连过马路的线都看不明白,原来是从在国外长大,对国内环境不熟悉啊!

江老太太继续道:

“就在阿屹和金澜月准备协议离婚的时候,”

“出事了。”

“秘书去医院孕检,被发现躺在病房的时候已经一尸两命,”

“事后医生调查了很久,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他杀,尸检报告也显示是自己心梗导致”

“本来这事和金澜月没什么关系,可阿屹也不知道是心里有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非要赖在金澜月身上,”

“什么就是因为她拖着不离婚,才导致人郁闷憋屈,想不开才这样的。”

初舞阳听到这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愤怒,

“真是够了!没了情分,多荒唐的事都能怪到别人头上,”

“这就是所谓的讨厌一个饶时候,呼吸都是错吧!”

江老太太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继续道:

“虽当时表面上看和她没关系,可实际上,就是她干的”

初舞阳大惊失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半晌不出话来,眼睛里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