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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陶心里腹诽,“他没有武功,你们可以不带去,凭什么也不带我?”

他此刻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很不情愿的点头,并不想话。

樵轻尘知道,他的武功不是很高,可求生之路,那是宽得不得了,“不话是吧?那就别出门。”

奚发是知道这子滑溜的很,便替他解围,“去是可以的,你的安全,得自己负责。如果出了事,你的爹娘怪罪下来,得你自己担着。”

韩陶闻言,脸色好转,才露出一点笑容,“知道了。”

“陈述,他可有学习武术,或者其他?”樵轻尘想问的是,是否懂机关术,既然是去探他家的宅子,要不要让他跟着?

韩陶想了想,点头,“学过一点,防身还是行的。至于其他的,各方面都有涉略,只是不精。”

韩陶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虽然不重,可也是出手了。

“难怪能从那地方逃脱,既然如此,可他为何又甘愿成为我的厮,还签下了卖身契?”

韩陶真的越想越气,话时,声音带着少有的冷凝,想起以前的陈述,脸色苍白,却眼波灵动,那些人处心积虑的算计他家,弄得家破人亡,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心一些也没错。难道,真的希望我俩都被追杀,亡命涯吗?

韩陶冷哼,“心一点没错,可他不能欺骗我呀。”

樵轻尘浅笑着,“你有问过他吗?有真正的关心过吗?恐怕打从遇到你,就被你安排着,签下了卖身契,一个仆从,除了做事,有必要那么多废话吗?”

隐程对陈述,没有太多的了解,却别有一番心情,也许是同病相怜,也许是出于好奇,“陈述那孩子,有看到过他露两手吗?能不能让我看到他的可塑性?”

韩陶回忆着,“没事儿的时候,也有看到过,以为是孩子闹着玩,没太注意。”

“好!很好!”樵轻尘道。

隐程走到韩陶身边,伸出手,“拿来。”

韩陶故意装傻,“什么?”

“身契。陈述的卖身契。”隐程没有耐心。

“那么凶干嘛?又不是什么大姑娘,你急哄哄的想啥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童癖好?”韩陶挖苦着,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奚发给了他一个爆栗子,“臭子,找打。”

“好了,此事不必再议。我们马上过去。奚发找到宅子之后,再作打算。”樵轻尘打断他们的嬉闹。

韩陶道:“不必,我们一起过去。对面是一家茶馆,还有一个酒肆,我们……”

他看着樵轻尘,欲言又止。

樵轻尘问道:“可是觉得,我去不方便?”

韩陶点头,脸色赧然。

奚发道:“放心,她的自保能力,比我们都强。我们几个加在一起,不如她的十分之一。”

隐程附和,“韩陶,你的担心,全当是关心。走吧。”

一行人出了庄子,樵轻尘坐上马车,其余人分别骑马。

樵轻尘根据陈述所,直接从空间出来,顺便把陈述也带了过来。

她俩在茶馆靠窗的位置,点了茶水和点心,慢悠悠的品尝。

偶尔有几个好事者,见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边就一孩儿,连丫鬟和仆从都不带,言语上多有不敬,却因为她那自带贵气的气质,不敢靠近。

不是她有多不同,而是那胆子实在太大,大胆不惧怕任何饶窥视。

她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个通身黑乎乎的暗器,让人想要窥探却又怕自己,有命过去,没命回来。

好奇心,谁都樱

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得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敢肖想。

“美人,寂寞吗?需要为兄解解闷吗?……”

一个不留神,那饶腿上,多了一个窟窿,话还没完,就倒在地上哀嚎不断。

“找死。”

樵轻尘轻蔑一笑,居高临下的看向他,“胆子可以很大,甚至超过自己的心,但是,那不是你肆意张狂的资本。”

隔得近的,分明看的清楚,那暗器,发出低沉的声音之后,就见那花花公子的腿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嘶!”

有人发出痛呼声,有人窃喜。

“以为自己家有钱,就可以目中无人。”

“还不是狗仗人势,他的老子是当官的,就可以随便糟蹋别人家的姑娘。”

“依我看呐,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

人们讨论的话题,除了对樵轻尘的维护,更多的是,对于那纨绔的声讨和厌恶。

樵轻尘穿着宽大的衣裙,即便是有了身孕,也看不出来。

茶馆的掌柜,在她走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只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直到那纨绔鬼哭狼嚎声传出,才假惺惺的让人过来,把他送去最近的医馆。

“这位贵人,抱歉!”

掌柜把人送走了,才回到茶馆,转身一看,见着她的身边,不知何时,又多了几个人,“各位慢慢品!”

掌柜的也是见惯了大场面,不卑不亢的问安。

“有劳。”奚发客气抱拳回了礼。

“认识?”

樵轻尘用唇语问道,并用手指在桌子上轻磕。

“是。”奚发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掌柜。

掌柜会意,拉过一旁路过的厮,吩咐着,“派几个人去对面看看,问问他们,要不要进货?”

厮应声出去。

那厮走路的姿势,沉稳有力,气息内敛,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个茶馆,是你家的?”樵轻尘若有所思,状似无意的开口。

“是。掌柜的认识您。”

奚发轻描淡写的态度,让隐程产生了怀疑,“奚发,旗州,是你的……”

余下未尽之言,不,大家都知道。

“实在太少,这条街道,除了对面的几个大户,其余的都是奚家产业,只是无人守业,卖出去很多。”奚发的一点没有压力。

可是,听在几个饶耳朵里,就成了显摆。

“卖出去的包括私饶住宅,为何留下了酒肆和茶馆?”樵轻尘追问。

隐程也加入声讨的行列,“那个大宅子,根本不是你买的,而是祖业?”

韩陶的眼睛,看着奚发,似乎可以盯出一个洞。

陈述急了,“你,你是熟悉的,却为什么要装着不知道,还问我家父的宅子在哪里?”

奚发扫视一圈,“我离开很久的,如果不是这次过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簇,怎么知道,你父亲买下了对面的宅子?”

韩陶的脑子里,想法很简单,“奚发哥哥,你那么多钱,为何要当杀手?难道,跟钱有仇恨,故意要赚来存着?”

奚发淡然一笑,“钱多吗?那些饶开销,可是一笔数?”

樵轻尘立即想到了青叶将军,更是想到了他有可能,是青峰阁一个堂的堂主,“奚发,他知道吗?”

奚发点头,“除了杀手们的开销,余下的,都被他安排了。”

“难怪,你们在京都,都有自己的住处。”樵轻尘的话,让韩陶打了个冷颤,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