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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远:“……”

面上常年清清冷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开。

联想起之前司书和司集的借口,苏靖远终于明白了云朝容是怎么被搪塞走的。

居然,居然是这个借口!

“但你这时间有点久,下次还是让大夫给开个方子调理通畅些。”

“多谢容儿关心。”苏靖远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心里已经决定好司书和司集今晚的下场了。

他不想再和云朝容谈论出恭的话题,为了让转移注意,他提起外面的传言:

“容儿可是因为外面流言一事来找我?都怪我,让容儿费心了。”

苏靖远修长有力的手指勾起云朝容散下的一丝鬓发,撩至她耳后。

耳轮分明,耳垂莹白丰润,戴着花瓣形的宝石耳坠。

他有些口干,想将那花瓣连同耳垂一起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外边人胡袄是他们的问题!凭什么怪你?你这样会给人欺负死的,像块软糖一样。”

云朝容隔着衣服掐上苏靖远的胸肌,顿了一下“呃,也挺硬的呢。”

苏靖远的胸膛被她掐得火热,眼中都燃了火焰:“容儿,你当真一点不介意?”

“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云朝容唤了一句映夏,“将那盆春兰抱来。”

映夏将春兰抱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又回到门口。

花草清香扑面而来。

兰草茂盛,花葶直立,被精心养得极好。

“你院子里还有别庄里都没有兰草,我送你一盆好的。”云朝容等着苏靖远欢欣鼓舞地来谢她,“你养过兰花没?不懂的话,可请人教教你。”

她见苏靖远的腰带上总是有兰花纹,连发冠上也刻了兰草的形状,想来他应当是喜欢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何没养。

苏靖远沉默了一刻,眸光晦涩:“容儿,我养过。”

他的确养过。多年前。

幼时他偶然得了一盆墨兰,绿叶刚毅,苍然可爱。

他那时喜欢得紧,日日都要去照料。

直到他有一次生病,在屋中昏睡了两日,再出来看,那盆墨兰却已经枯死。

他向来对身外之物在乎的少,那盆墨兰是他为数不多的珍爱。他抱着枯死的墨兰,寸心如割。

高嬷嬷在院外高声讽刺:“有些人就是生晦气!自个儿福气不足,还敢养什么贵气的花草?这花草近了他身,都得被他克死。”

苏靖远听了高嬷嬷尖刻的话,将枯死的墨兰从土里挖出来。

根茎完好,白润如玉。

不是病死的,是被人用开水浇死了。高嬷嬷浇死他的兰草,去讨夫饶欢心。

年幼势弱,连草木都护不住。此后,院中再无兰草。

云朝容听了,拳头都捏紧了,气势汹汹:

“他们敢这样欺负你!看我帮你出气!那高嬷嬷人在哪?”

“高嬷嬷前两年因病去了。” 苏靖远语气平淡。

当初秦嬷嬷跪在他面前为她儿子求药时,他让秦嬷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高嬷嬷的饭食中下毒……

但这种事,他不会告诉云朝容。

“去了?真便宜她了。”

云朝容本来想咬饶狗死了,她还可以去找狗主人,但是反应过来国公苏铭远失踪了,老夫人中风在床,已经没得折腾了。

她只能憋出一句:“还真是恶人没好报。”

“容儿,事情都过去了,如今你赠我春兰,我定会好好护住。”

苏靖远眸光潋滟地看着云朝容,伸手欲去握少女的手,却在触碰的一瞬间又收了回去。

云朝容立刻就反抓住了苏靖远:“牵个手而已,你还害羞什么?”

苏靖远那双如光白如瓷的手,骨节如竹节般分明,似书中刻画的修道仙师,自带禁欲福

云朝容忍不住就多搓揉了几下。

“外面流言的事情,我肯定去查清楚谁在背后捣鬼。”

“容儿莫要劳费心神了,就算查出来,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他已经安排好了,自然会有人顺藤摸瓜找到程黎那条线。

“堵他们的口?”云朝容脑中已经有了主意,“谁我要堵他们口?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封建迷信是吧?

来吧,斗法吧,她玩得起。

“什么办法?”

“先保密!”

苏靖远感受着云朝容圆润的指头在自己手背上逡巡,他忽然不想谈这些了,也不感兴趣什么办法了。

他想做些别的什么。

于是,苏靖远将目光又投回到那盆春兰。

“容儿赠我这样好的春兰,又为我出谋划策,可惜我无用,也做不了什么报答容儿。”

病美人眉眼低垂,长长的睫羽覆盖住眼睑,声音里都是失落和委屈。

“不许你妄自菲薄,你,咳咳,能做的事情多着呢。”

云朝容放下苏靖远的手,将他推到座椅上,然后自己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上身倾向苏靖远,将人捆在她和椅背之间。

苏靖远被这突然拉近的暧昧距离刺激的眼角微红,一副美人被困,逃无可逃的样子。

“你忘了,你还是可以好好伺候本公主的嘛。”

云朝容就喜欢他这个样子,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喉结。

“嗯——”

苏靖远喉间泄出一声,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环到云朝容的腰后扶住她。

然后仰着头,眼神迷离,任云朝容的嘴唇和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守在门口的映夏在两人刚牵手的时候,就已经麻利地把花厅的门都关上了。

所有人徒院外等着。

映夏兢兢业业守在屋门口站岗(吃瓜)。

她听着两人在屋内亲昵的谈话,甚是甜蜜,磕cp磕得起劲。

不知什么时候起,画风一转,开始不对劲了。

“容儿,别,那里…”男子声音如磁,带着压抑的情欲,低哑地勾人。

“哪里?…原来你喜欢这…”女子笑如银铃,挑逗戏弄。

“…不,容儿别、碰…”

“还敢谎?你身上这么热,快,你喜不喜欢!”

“喜欢…嗯…容儿…”

“别怕别怕,我就是帮你按按穴位,这儿这儿,都有穴位呢…”

映夏在外边听得两股颤颤,动都不敢动。

她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看戏看了不少啊!

公主这是在——霸王硬上弓?

还好里面声音消停了一会儿,映夏才敢喘一口气。

马上,又听见公主霸道的声音:

“阿靖,轮到你来帮我按穴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