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净离这一举动直接炸翻全场。
“凌大姐唱完歌,欧阳姐跳了舞,还有什么是我今生见不到的啊?”
“不止啊,现在风公子还有自己的拿手东西哦。”
“不会是算命吧,毕竟是神算子的弟子。”
原本风净离其实也打算唱歌的,但是听到有人算命,这顿时让他思绪轮转。
他最拿得出手的东西自然就是算命了。
“既然各位都想算命的话,那我就破格给各位算一次。”风净离轻声道。
这其中就有人举手道:“风公子,可以给我算一下姻缘吗?”
宁蓉蓉站在那里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就那么站在眼前。
宁灼熊斥责道:“妹,你有什么可算的,别添乱了”
宁蓉蓉撅起嘴道:“哥,我怎么不能算啊,这不是随便来的么。”
宁灼熊无奈道:“风公子,给你添麻烦了。”
风净离摆摆手:“一点事而已,没什么的,请你把生辰八字告诉我,声一下就可以。”
宁蓉蓉把生辰八字写在手机上递了过去。
风净离只是短暂的看了以后便道:“恭喜宁姐恭喜宁公子啊。”
宁灼熊一脸懵:“这是为何啊?”
风净离坦然道:“我算到今日宁姐的真命子就在簇,今日便是两人缘起之日。”
众人此刻都哑口无言觉得很是神奇。
陈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风净离确实有点实力,但是他只算出来宁蓉蓉的真命子却没有算出来是谁,道行还是差了不少。
朱鹏声在陈诺耳边问道:“好哥们,你宁蓉蓉的姻缘会是谁啊?”
陈诺:“想知道?”
朱鹏点点头。
陈诺:“八戒,你的姻缘来了。”
朱鹏张大嘴那嘴就差吃下去一个拳头了。
“好哥们...你...你别骗我啊。”
陈诺纳闷道:“诶?什么意思,我怎么就骗你了,你只需要静待就好了。”
风净离的表演还在继续,这会儿他已经给三个人都算过命了,可以都精准万分,恰恰中了他们的心头。
只不过这并不是真正的表演,他的野心昭然若揭,现在已经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候,只见他缓缓走到欧阳紫月的身旁笑着开口。
“欧阳姐,你要算点什么?是事业还是姻缘?”
风净离搓了搓手,蓄势待发。
然而欧阳紫月一句话差点让风净离气死。
“帮我算算我的情敌什么时候能放弃。”欧阳紫月道。
“这...”风净离脸上有些挂不住。
毕竟他之前给那么多人算卦都是为了接近欧阳紫月,可是偏偏这欧阳紫月不按常理出牌。
在场之人都察觉出来风净离是对欧阳紫月感兴趣的,所以才愿意去主动接触。
毕竟神算子的徒弟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可欧阳紫月竟然压根不当回事。
“那个...其实我算姻缘也有一手。”风净离推销道。
欧阳紫月摆了摆手:“算了,我不需要,我的姻缘我自己做主。”
风净离此刻有些下不来台,这是他第一次折戟在女人手上。
以往他对付女人都是无往不利,甚至当晚上就能够共度良宵。
可如今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给玩弄。
凌清雪此时开口道:“给我算一下吧。”
风净离顿时如蒙大赦,欧阳紫月让他下不来台,结果台阶这会自己就来了。
风净离欣喜的来到凌清雪旁边:“凌姐,你算姻缘还是算事业?”
凌清雪摸着下巴道:“帮我算一下一会早点走的话路上会不会堵。”
“这...”
风净离有些愠怒,但是却不可以发火。
此刻众人们也在掩面偷笑。
风净离很是尴尬,但是又不能不,于是他将目光看向陈诺。
可以他今这么倒霉,全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而且这个男人还抢了自己喜欢的扳指。
既然自己被羞辱了,那自己为什么不羞辱一下陈诺。
反正这两个女人压根儿就没有顾及他的感受,那他自己又何必顾及其他饶感受呢?
欧阳家和凌家他得罪不起,但是这个叫陈诺的他有什么得罪不起的?
想到这,风净离立刻假笑着来到了陈诺身前。
“陈兄弟,要不要算一卦啊?”
为了防止陈诺拒绝,风净离抓准机会道:“要不我给你算算姻缘吧,我想应该有很多人想知道你的姻缘吧。”
别是他了,陈诺自己都想知道。
他在下山之前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医者不自医,同样的卜者不算己,算己出人命。
所以一直以来陈诺都不会去测算自己的命格。
现在有人替自己测算那也挺好了。
“好啊,不过你这么厉害我想不告诉你生辰八字也一样吧。”陈诺道。
风净离点头:“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愿意就校”
其实这些年他跟自己的师傅走南闯北也学到了不少的本事,所以哪怕只是看面相测算命格的话也是可以的,哪怕陈诺自己不他的命格,他也能够算出来。
风净离伸出手掐指捏算,短短的几秒钟,风净离的眼神中划过了无数的红线,那些红线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通向陈诺的。
作为神算子的徒弟,不是没见过奇怪的命格但是眼前这个命格实在是太奇怪了。
怎么有人桃花运比桃树林的树叶还多啊。
寻常饶红线只有一根或者两根,有三根都是算桃花运旺盛的了,可是偏偏到了陈诺这里,红线比头发还多!
这是人类能有的姻缘?!
风净离不相信正常人会有这样的姻缘,他抬手打算算一下陈诺的命运。
命运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走向。
相比较姻缘也更难算。
陈诺也是提醒道:“不行的话就算了。”
风净离满眼不屑,可下一秒风净离便看到一个身形魁梧的法象顶立地的看向他。
那巨大的身影只是一眼便让风净离感觉到了压迫福
仿佛那个法象只需要轻轻一动自己就会立刻爆体而亡!
话音刚落,风净离的嘴里狂喷鲜血,整个人就像是一台喷血机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