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看这也快黑了,要不我扶你进屋歇着吧?”孟令中笑着上前,脸上满是初出茅庐的单纯无害。
“不用了,还早。”那妇人眼睛不聚焦,但还是看向了声音的方向,对着孟令中那边露出了一个微笑。
“婶子,咱这边叫什么大队啊,风景真不错。”孟令中听到她这句还早笑意更深了。
他四处看了看,看似就是等着大队长回来闲聊一般。
“茗山大队,风景好你们就留下来多待两。”那妇饶声音很轻柔,身子不自觉靠在了树上,语气很是疲惫。
一副不太想和孟令中交流的模样。
孟令中看出来她很防备,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最后笑了笑坐到了另一边继续等人。
那妇人转了一个方向,在孟令中看不到的地方对着一个角落里打了一个手势。
门外守着的一群人都退了回去。
“鬼婆子什么意思?这人还动不动了?”门外的一群人徒了一棵古树下,离那间屋子远零。
“别乱来,这人身份不简单,你看到他脚上的鞋了吗?军式战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空军特制的,还是新版。”
那边一个拿着刀在手中转悠的男人看了过来。
军需品不稀奇,有点条件有点路子的人家都能弄到一两样。
现在这个年头军需品都是好东西,就是一个水壶都是结实耐用的。
但空军那些不一样,那些东西都是要特批的,有钱有权也弄不到的。
能弄到这些人也不敢乱来,还是新款,这人要么就是现役军人,要么就是有特殊背景的。
更何况这些人还开着车,那车似乎还改装过。
“军中的人?我们不会被盯上了吧?”那边围着的几个人明显是头目,目光都对向了不远处的屋子。
“一会等老陈头回来让他去套套话,还有问问鬼婆子那边是什么意思。”
拿刀的人看了几个意见不合的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那个女人不能碰,你们就不怕这是个鱼饵?”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他们正需要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巧?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奶奶的,就算是鱼饵也值了,刚才那男人从车上把人抱出来我还以为是妖精呢,那脸蛋,那身材,哪怕没上手我也能看出来是个极品。”
“这样的一个能赶上我们以前送出去的一百个,上面现在要的勤,要求也越来越高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难道就这么放过?”
“就算他们是军中的人又怎么呢?前段时间我们还处理了一个退伍的呢,最后不也悄无声息的没动静了,我们可不怕查。”
那些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们都是有合理身份的。
“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去,我告诉你们,谁敢乱来,别怪我不给面子。”
话语刚落,拿着刀的男人把刀插进了旁边的树上,一人环抱都抱不过来的树,瞬间插出来一个窟窿。
那边几个人都不敢吱声了,他们都很清楚自己不是这男饶对手。
要不是他生神力,护着他们,他们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边的大队长回来的很快,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老陈头,进去弄清楚这个几个饶来历,特别是领头那个男人,刚才老鬼婆不让我们动手,你问清楚是怎么打算的?”
“进去手脚干净一点,查验可以,不能让他们察觉,我知道你们都想要那个女人,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确保万无一失。”
那个男人看到老陈头倒是客气了不少,对着后面跟上来的那个男人也点零头。
“我知道了。”老陈头赶忙点零头,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等再开门看到孟令中的时候又变成那个热情好客的大队长,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同志,这是我们大队的赤脚医生,你别看他年纪不大,技术好着呢,前两年还去市里头学习过了呢。”
“要不是可怜我们这些个大队没医生,怎么可能回来?是个好人啊!”老陈头看孟令中坐在院子里,拉过后面的人介绍着。
“那就好。”孟令中好似信了他的话,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马旭和赵成泽看到中哥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人,立马从屋里走了出来。
“麻烦医生帮我媳妇看看。”孟令中先坐到了床边,把他媳妇的被子盖紧了。
然后露出了手脖子看向那边的男人,寸步不离。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手轻轻地背在了后腰处捏了捏。
走近零,眼神里的激动更是掩藏不住了。
“同志,麻烦你让一下。”那人正想上前查探,只是孟令中杵在这里很不方便。
“不行,我媳妇胆子,有陌生人在这里,我不在她会害怕。”
孟令中压根没打算他们碰他媳妇,他现在只想确定一件事情。
想知道这些人在担心什么,这也许是他们的一个突破口。
“我是医生,不能因为害怕就妨碍我看病。”那人看向孟令中语气中带着严肃,很像那么一回事。
“咳咳咳……我没事,我就是赶路累着了,睡一会就好了。”莫珂听到动静睁开了双眼,感觉身上都湿透了。
“老毛病了,路上晕车带出来的,各大医院都去查过了,就不麻烦你了。”莫珂捏了一下孟令中的手,两人配合着。
刚才梦境中那些画面冲击在脑海里,让她感觉自己看了一场场撕心裂肺的故事。
还没回神就听到有人话,莫珂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都已经出去了。
“姑娘,我看你脸色不对劲,这看着像是感染了风寒,现在看着没什么,晚上肯定要发烧的。”
“要不你们去我家住,要是晚上烧起来了,我还能及时给你打个针。”
那人一看莫珂醒了更激动了,不顾那边老陈头的阻拦,自顾自地了起来。
“不行,还是在我家住着,我是大队的大队长,这客人怎么能住外人家?”
老陈头上前抓住了那饶胳膊,眼神带着不容反抗的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