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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雯雅的想法并不奇怪,那可是百变鸭。

特殊系的超凡生物在东都市是买不到的。

就连她这样身份的人,也没办法获得。

如果能有一只特殊系的宠物,就算它再废物,带出去都有面子。

“或许你可以试试?”祁闻远虽然也感兴趣,可他现在的御宠空间等级,是没办法驾驭高级的超凡生物的。

他只能默默地羡慕着。

“嗯,”高雯雅点零头,笑了起来:“我这就去试一试!”

她闭上眼睛,将手放在了那个躺在地上装死的鸭子身上。

白桃眯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很稀罕这只鸭子。

这家伙明明就是个废物嘛!它一巴掌就能把这鸭子送上西!

不过,白桃很快收起了爪子,猫里猫气地趴在祁闻远脚边,装出一副萌萌哒的表情。

“我在主人面前,还是要装的乖巧一点。不能让他看到这么暴力的一面!”

没过多久,高雯雅就遗憾地叹了口气,表情也有些许凝重:

“奇怪,我根本没办法带它进御宠空间……这只超凡生物,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在场的三人几乎当场石化,他们都意识到,这次遇上危险了。

几乎是同时,其他的御宠师也有了类似的感觉。

他们和祁闻远一行人不同的是,他们推开门看见的只有一只发狂的高级超凡生物。

狂化后的超凡生物虽然实力大增,可面对三个御宠师的配合,还是很难获得胜利。

可当黄鑫用绿龙击杀了这只狂化的机械袋鼠之后,却发现这只超凡生物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这根本不是超凡生物正常的陨落方式。

绿龙皱了皱眉,它同样感到了不对劲。

按理来,它击杀了超凡生物,自己应该会变强才对。可刚刚它一点感觉都没迎…

就好像,面前的超凡生物是虚拟出来的一样。

可问题是,这只机械袋鼠对它造成的伤害却是实打实的。

甚至有御宠师牺牲了,他们的尸体躺在地板上,一点点变冷变得僵硬。

他们是真的死了,而那些狂化的超凡生物却只是消失了。

阴霾笼罩在每一个御宠师头顶:

“这个遗迹,绝对不可能才两星!”

黄鑫大吼起来,他几乎立刻转身看向身后的大门:

“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

东都市,贫民区的一个居民房里,正有一道食物的芳香传了出来。

梁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锅里沸腾的鸡肉露出了一脸笑意。

“佩奇快过来,这个鸡腿给你吃!”

然而在梁雪脚边盘旋的猪猪兽却摇了摇头,继续去跑步了。

它要做一只浑身都是肌肉的猪,绝对不能吃夜宵!

只不过这么晚了,主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会出事儿了吧?

……

东都市御宠协会,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主座上,他身后站着的是一只没有脸的人偶。

“这次定级的人是谁。”

有两个人瑟瑟发抖地站了出来,他们甚至不是御宠师:

“我们是用仪器测试的……按理来应该不会有问题。”

老人冷笑了一声,眉眼中只剩下了一丝狠戾。

“行了,你们以后还是找个别的工作吧,连仪器都用不好!”

看着二饶背影消失后,老饶双手直接将椅子给捏碎了。

其他人都低着头,很清楚老人心里有多么得愤怒。

他们都知道,高雯雅是会长的心尖宠,他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个孙女了。

可刚刚整个东都市的御宠师和超凡生物,几乎都感觉到了空气里一丝不对劲的能量波动。

等级越强,那种感觉就愈发得明显。

而波动的源头,恰好就是高雯雅前往的那一所农场。

他们还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状况,毋庸置疑的是,这个遗迹的难度绝对不可能才两星。

那股能量波动,如果用来定级的话,恐怕得是四星了!

而整个东都市,能够应付四星遗迹的御宠师,不超过五个。

会长这么着急,是他明白,高雯雅现在已经九死一生了。

“其他人立刻联系电视台发警报,通知东都市还没睡的居民,都不要靠近农场。如果是四星的遗迹,即便是你路过都有可能被吸入其中!”

罢他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人偶,低声道:

“老伙计,我们很久没战斗了,你没生疏吧?”

那无面的人偶低下头,张开四肢,散发出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这是一只特级超凡生物。

……

“佩奇,”梁雪把火开之后,离开了砂锅,决定去看会儿电视:“你他啥时候回来啊。哎。没想到现在做了御宠师还挺辛苦的,这个点都还在外面。”

佩奇一边跑圈,一边发出哼哼声,像是在回应梁雪一样。

“不过他爸当年也是这样,到处接任务,然后兼职打工,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以优等生的身份毕业的。哎,闻远他和他爸一样刻苦……”

梁雪脸上是欣慰的,因为儿子长大成人了,而且还相当得优秀。

她几乎是哼着歌打开电视机的,可今的夜间电视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播放《神奇生物历险记》,而是仿佛播放着一条蓝底红字的通告:

“各位尚未入睡的居民请注意!”

“所有人不得靠近位于致民路556号的废弃农场!”

“根据最新情报,该地极有可能是一处四星遗迹,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千万不要靠近!”

“祝您晚安,生活愉快!”

砰的一声,杯子碎裂了。

梁雪跌坐在地上,却无暇顾及被玻璃渣划破的腿。

她咬着牙,眼神是那么得痛哭。

为什么?

为什么老要这样对她!难道她上辈子无恶不作么!

现在的她只想起了那个夜晚。

窗外电闪雷鸣,她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被雨淋湿的窗户,却等来了一句:

“对不起,祁先生他,没抢救过来。”

梁雪深呼吸了一口气,任由泪水滑落,苍白的手指死撑着地面。

“闻远,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妈,妈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