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诸多事宜,搞得宗门上下也是人心惶惶。
肖恩却依然睡得香甜,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肥嘟嘟粉嫩粉嫩的脸蛋,两只眼睛眯得很紧,睡得很香,时而傻呵呵的笑着,时而吮吸着自己的拇指。
似乎正做着美梦,夫人阎莹看着他那玉琢般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凑过来,想亲吻家伙那红润诱饶樱桃嘴。
“夫人,你别弄他了好吗?!都是口水……”
太叔兆最近真是忙得有些焦头烂额,因此总是心烦意乱,看到夫人想要亲吻着肖恩的动作,忍不住出言吐槽,可一见到阎莹飘来的白眼,立马将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这夫人可不简单,出生南域大家族阎家,一手丹道之术出神入化,又有着一张绝色容颜,可却偏偏和他看了对眼,当年可不乏追求者,就连大师兄青渠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出人意料的是最终她却选择了忠厚老实的他做为伴侣。
阎莹堪称是底下少有的绝色女子,可偏生对待自己的夫君却是严苛到极点。
太叔兆从未见她对哪个男子露出那样温柔的目光,哪怕是自己,也就新婚之夜的时候见过她这样的目光。
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值得阎莹如此对待呢?他有些想不通,至于唯一的儿子,他幼的时候恰逢自己修炼的关键期,为了准备冲击神帝境,进行了500年的闭关,等他出关准备渡劫破境的时候,儿子已经长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可以独当一面了。
太叔兆错失了儿子的童年,一直心有愧疚,儿子和他始终有一层隔阂,不是那么的亲近,也正因此,他从没见过妻子如此温柔,母爱泛滥的一面。
“哼!”
看到自己被打断,阎莹不由冷哼一声,随即低头亲吻着肖恩的樱唇。
“唔唔......”
家伙似乎被吵醒了,不停挥舞着胖乎乎的手,嘟囔着。
“沉睡三日了!也该差不多醒了!师兄,你那轩辕子的是真话吗?”
太叔兆听了妻子的话,也是满腹疑问:“轩辕子虽然牵涉此事,一来他是穹帝的弟子,穹帝,师兄都要敬他三分。二来,我观他气宇轩昂,眉宇间正气凛然,不像是会谎之人。至于他的召唤,闻所未闻,在我想来,或许是类似通灵。”
“通灵?!灵兽是需要签订灵魂契约才能通灵,可师弟尚且年幼不,他如何懂得灵魂契约?”阎莹不信地摇摇头:“他出生尚且未满一月,纵资绝世,也不可能知晓这些。”
太叔兆听了也觉得有理:“夫人得不错,师父一直没有进一步提示,大师兄不知道会不会了解多一些,我还是请他来一趟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刚好可以叙叙旧。”
罢,他取出一张传音符将消息发送出去,将此事禀报给了大师兄。
“啊哒!~”
恰在此时,床上的肖恩睁开的他的一对星眸,转动脑袋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胖手更是抓握空气,拳头紧紧捏起,显得非常生气。
“ (┙>∧<)┙啊哒哒哒......”
阎莹看过来,看到家伙有些生气的叫着,忍不住伸手逗弄着他的胖手,轻轻捏了捏他那肉嘟嘟粉嫩嫩的腮帮子:“乖乖,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啦?”
“ヾ( ?`?′?)??啊咿哒……”
肖恩哪知道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知道那个外表年轻,内里老得掉渣的老家伙让自己非常不高兴,居然敢禁锢他!
必须办他!立即!马上!
越想越激动,手一挥,神灵步一闪,就出现在东峰山腰处的一个洞府外。
这座洞府本就是八长老秦浩居所,此时他正被软禁在此,洞府施加了禁制,洞府外还有两名护法在看守着。
肖恩哪会管这些?对他来这都是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手一挥,禁制就自动退散了。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精光,身板儿如炮弹一般冲向了洞府中央。
秦浩本在想着趁着近日宗门动荡,寻找机会破坏禁制,潜出宗门,若可以最好再逮走那个孩子。若得不到机会那就先溜回自己家族再做打算。
结果今眼睁睁看着这突然冲过来的屁孩儿,有点懵逼。
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管他是怎么会飞的,又是怎么突破禁制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家伙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不就是自己寻找的机会吗?
至于外头区区两个护法,他还不看在眼里,只要拿下肖恩,他自信可以从青墟中全身而退,因为他的储物袋中还有一老祖赐予的神器,可以掩盖机和气息,远比自己的那柄神剑更强。
肖恩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八长老的跟前,两条胖乎乎的短手挥舞着,嘴里咿咿呀呀的骂骂咧咧。
“呀呀!咿咿呀呀!(????д????)”
秦浩正得意呢,也完全没有防备一个新生婴儿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啪叽!”
一坨还热呼,刚屙的新鲜粑粑就呼到脸上了。
秦浩的脸瞬间黑了,虽然肖恩的肠道非常干净,除了灵兽狡奶,他只过吃过神丹和神草,粑粑不但没有臭味,反而还有一股独特的清香。
可他堂堂的秦氏子弟,在宗门中都是呼风唤雨的存在,何曾受到过这般羞辱。
“混账东西,竟敢如此放肆,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罢,他抬手就直接以神力将飞在空中的肖恩摄到跟前,一把揪着红火的虎头肚兜。
左手拦腰抱起,右手高高举起,对起那白白胖胖,粉粉嫩嫩,又翘又圆的屁屁,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肖恩的屁屁上出现了一个火红的巴掌印。
“(???????????)呜……哇啊!!!哇啊!!”
家伙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屁屁,哭得稀里哗啦,好不伤心。
肖恩被抽得晕头转向,眼冒金花,眼泪就像拧开的水笼头,根本就停不下来。
这一哭,整个青墟地秩序都活跃了起来,秦浩瞬间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