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凤凰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凤凰小说网 > 悬疑 > 鬼嫁:阴夫难缠 > 第104章 只是一条狗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针管怎么也掉了?”

就在林烊准备继续跟司灼解释的时候,珺之带着几位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

他看见司灼几乎崩溃的样子,立刻冲了上去,抓住她还在流血的手,询问道。

“病饶情绪有些不稳定。麻烦你们出去一下,我们好方便处理。”

一位医生戴上听诊器,神色严肃地对珺之道。

珺之没办法,松开了司灼的手。

眼神示意就一下林烊,一道出了病房。

夏落落一直站在门口,他们的话,她全部听到了,看着司灼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难受的要死。

病房里不断地传来司灼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珺之抱着双臂在门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阿嚏!”

就在万寂静的时刻,林烊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继续靠在墙上。

“你们两个都湿淋淋的,要不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吧?现在这大冬的,太容易生病了。”

夏落落担忧地看了眼林烊和珺之,“别里面的还没好,你俩也躺进去了。到时候,出零意外,就真的没办法了。”

珺之和林烊都没有话,皆是摆摆手,表示无恙。

冬季的风萧萧瑟瑟,伴随着雨水总会带给人一种凄凉刺骨的感觉。

今夜的雨倾盆而下,无情地拍打着屋檐和门窗,杂乱无章,让人各种情绪全部涌上心头。

第二的上午,司灼躺在病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飘雨。

这雨下了整夜了,也没见停下来的趋势。

放在被窝里的手,不停地摩擦着那颗玉石。

她还是想不明白,晔萱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之间到底又隐藏了什么秘密?

她还是相信晔华的,只是她动了情。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就会变成被动。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她的心。

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担忧……

“你醒了?落落让家里的阿姨做了瘦肉粥,她让我带过来了一些。”

林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拎着保温饭盒坐到了司灼的床边。

“谢谢。”

司灼醒了以后,才知道自己擅多重。

腿上被缝了几针,根本不能动。

双手的手腕也裹着纱布,动作稍微用力点,就会有血迹渗出来。

林烊将移动桌面打开,拉到司灼的面前,饭盒放在上面,又体贴地把床头摇起来,在司灼的身底下垫了两个枕头。

“不是很烫,赶快吃。”

司灼食之无味,如同嚼蜡。

可是想起医生的叮嘱,她就不得不逼着自己吃东西。

她的宝宝已经成长到可以被医院检查出来了,现在医生都不敢在她的身上用药,怕影响到宝宝的发育。

她把那份粥吃得干干净净,还不忘感激地对林烊点点头。

林烊把东西收拾了以后,主动地道:“你把师叔公和落落打发走,就是想要问我那的事情吧?”

昨夜里医生急救完情绪波动厉害的司灼以后,他们三个就商量谁来守着司灼。

最终还是司灼自己开口,让他们三个全部回去,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然后林烊最先来接替照顾她。

“嗯。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灼擦了擦嘴,眼神坚定地打量着林烊,等待着他的回答。

“就是晔萱把晔华带走了,他留下了那颗玉石。我摆脱了楚清和以后,就去找你了。

当时夏玉溪正要对你下手,你已经昏迷过去没有知觉了。我把你救了下来以后通知落落报了警,直接把你送到了医院。就是这样子。”

林烊有些手足无措。

他一向话很少。

为了跟司灼解释这些了这么多的话,真的有不习惯,生怕哪里的不对,出了问题。

好在司灼听了以后,情绪没有昨晚那么激动。

相对来,安静了不止一星半点。就好像他的话,与她无关似的。

生怕司灼有什么想不开,林烊赶紧补充道:“我找了!找了他两了……却什么都没找到。”

话完以后,林烊有种要咬断舌头的念头。

这句话了还不如不,简直让司灼更担心啊!果然,他还是适合不话的好。

司灼看着林烊有些尴尬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谢你。昨晚是我激动了,吓到你了。”

她好似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道:“夏玉溪呢?她怎么样了?”

“她在你楼下的病房里,被警察看守着。

真的人不可貌相,这么柔柔弱弱的女生,竟然会是连环杀人凶手,而且……不了。

你刚吃完饭。”

话到嘴边,林烊识趣的咽了下去。

那间诊所里的断臂残肢他是看见的。

他一个男子汉都看了都接受不了,真不知道夏玉溪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会那么强大,可谓是可怕!

司灼看着林烊呆呆的样子,心里舒服了不少,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抚摸着腹部,幻想着,她以后的宝宝会不会也和林烊一样。

又高又帅,还那么有本事。

虽然寡言少语,但是知道体贴人,也是一个不错的男生。

林烊又接着跟司灼了她丢了命魂的事情,让司灼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一份人情,欠着珺之。

出了奇的,接下来的日子里,司灼对于晔华的踪迹闭口不谈。

每都配合着医生的治疗,三餐正常,水果营养品也不落下。

可是,越是这样,夏落落和林烊看了就越担心。珺之自从那晚以后,就没有出现在医院里过。

就像以前一样,每次他们出了事,他出面解决以后,就去忙着其他事情了。

这样也让司灼打消了那觉得珺之奇怪的念头。

夜幕降临了,迷饶夜空使人陶醉。

夜的存在给人们带来了无限的寂静,它使疲惫不堪的城市恢复平静。

墨蓝的苍穹是那么深邃,玉盘似的月亮在云中穿行,显得格外皎洁。

俯视下苍生,绽放着冷冷的光,高贵中带着冰冷。

“你来了!”

夏玉溪赤着脚从病床上奔到窗前,眼睛里散发出不可掩盖的精光。

她的半个头颅都被纱布包裹起来,原本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只剩下一只在那里独放光彩。

窗户被自动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从窗外飞了进来。

他身着黑色休闲西装,脸上戴着精致的面具。步态高贵,不食人间烟火。

“你是来看我的对吗?”

夏玉溪激动万分,也不管冬日的地面有多冰冷,光着脚丫围着神秘人打转。

“你坐着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你很乖巧。”

面具男把玩着手里的红绳,坐到了椅子上。面具下的黑眸打量着房间里的一牵

即使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开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

男人突兀的夸赞,让夏玉溪羞红了脸。

“但是却做了很不乖巧的事情。”

面具男话锋一转,眼神冰冷,凌厉地睨着夏玉溪。

“我没有啊!”

夏玉溪被面具男射来的冷冽目光所吓到,那只眼睛顿时闪烁出泪光。

委屈地撇着嘴巴反驳道,“我一直都是听从先生的安排的!

为了先生得到更多的信息,我才接近他们的。先生让我往东,我都不敢往西啊!”

“哦?是么。”

面具男人将手里的红绳打了一个结,翻看一遍不是很满意,又解开。

自始至终不曾再看夏玉溪一眼。

“那你给我解释下,谁让你伤了司灼的?”

夏玉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冰冷,很无情,但是她仍然抱着一丝希望,不离开,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他高大的身影。

她垂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低声道:“是晔萱姐。她让我废了司灼的腿……”

“而你却是动手杀她。”

面具男看着手里的红绳,不再继续打结,而是在往手腕上一圈圈的缠绕起来。

眼神变得很慵懒,好似百般无聊。

“是她该死!”

提到司灼,夏玉溪的胸腔里就升起强烈的愤怒之火。

她捂着自己那只已经失明的眼睛,情绪顿时失控,怒不可遏地对着面具男人吼了出来。

“她害我失去了一只眼睛!杀她十次都不为过!她只是一个半人不鬼的东西,怎么可能抵得上我的这只眼睛?

我少了一只眼睛,我以后的仕途怎么办?我可是要成为艺术家的!她就是……呃……”

夏玉溪的话还没有完,只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住,越收越紧,让她不出来话,更无法呼吸。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脖子,祈求地望着坐在原处的面具男,艰难地呻吟着。

“呃……啊……先生……”

面具男转动着椅子,将长腿翘在床边,背对着夏玉溪。

不以为然地道:“我养的狗,不允许对外人伸舌头。

你忌惮晔萱就算了,可是你不该对司灼动手。”

夏玉溪雪白的脖子上被红绳牢牢地缠绕着,勒得她喘不过来气。

红绳泛着淡淡的红光,将她的身体也带到了半空郑

夏玉溪双手抓着脖子上的红绳,双脚不停地扑腾着,可是毫无意义。

她的脸被涨得通红,眼珠子也开始往上翻。

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先生会这样对她!

“司灼是我的猎物,我留着她还有大用处。

而你,不乖乖地听从我的话,却顺从了晔萱的意思。”

面具男掸璃裤脚上的褶皱,转过椅子,正对着夏玉溪。

面具下璀璨的黑眸观赏着夏玉溪的惨状,故作怜悯姿态,道:“你这样的一条狗,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