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岩壁是空的。”
荣幸侧耳仔细听了听,一脸认真的分析道:“姐姐,是空的,东西拍打岩壁发出的声音有回响,如果岩壁是实的,声音是沉闷的。”
顿了一下,两眼盯着岩壁:“不定岩壁内里有暗门暗洞。”
亭亭冲着金鼠:“东西,对不起,我俩错怪你了。”
又回头对荣幸,用略带激动的神情:“这岩壁上会不会机关?”
荣幸把投在岩壁目光撤下来,泊在亭亭的脸上,:“应该有机关。”
亭亭迎着荣幸的温情的目光,:“弟,咱俩四下里找找看吧?”
尔后扭过头,对金鼠:“东西,你也别闲着,我们一起去找。”
金鼠忙从岩壁上跳上来。
二人一鼠开始寻找起来。
角角落落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什么。
亭亭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要不我俩还是原路返回吧?”
“洞洞相连,怕是找不到原路了?”荣幸着,脚下忽儿踩在坚硬的东西,忙低下头一看,是把生绣的铁锤,荣幸弯下腰捡起来。
“那怎么办?我俩不能在这儿等死吧?”亭亭一脸焦灼的。
荣幸手握着铁锤,照着岩壁狠狠的敲了几锤,彭,彭,彭又彭,彭,彭。
一股股灰尘从岩壁上细雨的落下来,先弥漫狭而昏暗的空间,尔后慢慢的落在地上。
亭亭像是发泄什么似的,大声:“继续敲,不停的敲,把岩壁当脑袋敲,使劲的敲。”
敲了一会儿,荣幸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倒退几步,把手中铁锤递给亭亭:“姐,你接着敲吧。”
亭亭看了荣幸一下,接过荣幸手中的铁锤,对着岩壁一锤一锤敲着,一下,二下,三下,五下,……
俩人捶打了半,还是毫无进展。
正当绝望时,荣幸无意中发现岩壁上有条细缝。
“姐,这儿有条缝。”亭亭停下来,扭过脸儿,喘着细气儿,不敢相信的问:“弟,在那儿?”
“在这儿,你看,是不是缝隙?”荣幸手指着岩壁,两眼闪光,神情兴奋而激动。
亭亭哐当一声,扔下手中的铁锤,扑了过来,两眼瞪圆,仔细看了看,跳起来尖声叫道:“弟,是裂缝,不错,千真万确是裂缝,里面还有灯光,是不是刚才铁锤敲打震动出来的?”
“有这个可能。”荣幸两眼灼灼的盯着裂缝。
亭亭:“弟,咱们继续捶打。”完弯腰捡起地上的铁锤,递给荣幸。
荣幸接过亭亭手中的锤,又敲打起来。
过了半晌,裂缝还是裂缝,除了身上地上多了一层铁锤敲打下来的灰尘外,一切依旧。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缝隙在震动中越来越大,可它却无动于衷。”亭亭挑起眉头,摇了摇头,脑后长发随着身子扭动而轻盈的飞起来,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荣幸停下锤,喘了口粗气,抬起左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按理,它凭什么跟你按理?”
又自嘲道:“姐,等出去后咱俩开家铁匠铺,男左女右,你一锤我一锤,热火朝。”
亭亭愁眉苦脸的:“弟,别开玩笑了,那有女孩子抡锤的?又叹道:“进洞容易出洞难,不知咱俩还能不能走出去?”
金鼠跳到亭亭脚趾头,昂起头,金色的毛发竖起来,吱吱的叫着,好像在,放心吧,有我在,你们能出来。
亭亭抬起右脚,金鼠吓得一蹦二米高,跑了。
“东西,你干吗这么紧张?我抬脚是走路,不是踹你。”亭亭扑哧一声笑了,露出一嘴白牙。
荣幸:“姐姐,别把东西帘猴耍了,东西也不容易,从废墟到灵谷峡,一路上它跌跌撞撞,没少吃苦。”
“弟,我没有把它当猴耍,我只是心里焦急,万一出不去了咋好?”
“不会的,无绝人之路。”荣幸安慰道。
正着,从裂缝中传来微弱的声音,像呻吟又像哭泣。
俩人不约而同把耳朵贴在缝隙边,声音戛然而止。
“怪了,怎么又没了?”荣幸对着裂缝咕哝了一句。
“里面不会有鬼吧?”亭亭把耳朵从缝隙边撤回来,挺了挺胸脯。
“难道大坝镇的所有鬼魂都跑到这儿来了?”荣幸不大相信的。
亭亭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瞪大双眼,嘴角猛地抽搐几下,:“这儿可是修仙的地方,怎么能让鬼魂游荡?”
荣幸拧起眉头,不屑道:“到处都是阴森森的,还修个屁的仙?”
亭亭忽儿想起什么,扭脸冲着金鼠大声叫道:“东西,你从岩缝内钻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着忙蹲下身子,做了个钻进去的动作。
金鼠立即明白了。
立即跳到岩缝边,先将尖细的脑袋心翼翼翼的探进去,然后慢慢将身子一点一点往裂缝中挤,不一会儿,金鼠身子几乎全钻进去。
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裂缝慢慢的变大。
亭亭不解问:“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荣幸咧开嘴巴,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呀?莫会东西的身子无意中触碰到裂缝的机关?”
“也许有这个可能。”亭亭紧盯着金鼠,金鼠很快进去了。
亭亭冲着金鼠:“东西,如果遇上危险,你就往外跑。”
金鼠在里面吱吱叫了几声,算是回应。
就在俩人高兴时。
诡异一幕又出现了。
慢慢扩大的裂缝戛然而止,从裂缝内无赌吹出一股股阴风,壁上灯光猛烈摇晃了几下,阴风又消失了。
荣幸准备把手掌伸进去,亭亭竖起眉头,大叫一声:“慢,弟,你胆子不呀,万一裂缝内有机关,你这只手还想不想要?”
荣幸不以为然的:“刚才东西钻进去都平安无事呀,难道我伸手进去就有事吗?”
亭亭解释道:“你是人,它是鼠,它没事儿,并不代表你没事,老鼠生来打地洞,它有一种特殊的技艺,它的身孑能伸能缩,柔软无骨,你怎么能和它相比呀?句不吉利的话,我俩有可能死在山洞,而它还不照样活着,洞是它的安乐窝,却是我俩坟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