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林点点头。
“对,我怀疑他俩狼狈为奸。”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吴方丈和赵大人为什么要下蛊迫害我俩。”到这儿,荣幸皱了皱眉头,提出疑问:“陆公子,那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俩直接杀了。”
“能在废墟下存活下来的人都是有异能的人,要想杀你俩并非易事,这就是他俩真正下蛊的原因,与其杀不了你俩,不如下蛊,控制精神和意志为他所用。”
陆子林头头是道分析起来。
“陆公子,既然他们杀不了我俩,那你风风火火赶来又为那般?”
荣幸咧开嘴巴问道。
“赵大人和吴方丈明知普通的杀手杀不了你俩,今晚肯定不会派普通的杀手来。”
“那他派什么人?”亭亭问。
“赵大人有东盟西盟北盟,这是一个庞大机构和集团,这些盟人不但武艺高强,心狠手辣,个个都是刽子手,关键是他们会巫术,有异能。”
“那怎么办?”
“先躲藏起来,让他们误以为你俩走出了大坝镇,走出金洲,我带了食物和水,供你俩几食用应该没问题。”
陆子林着,拍了拍随身携带鼓鼓囊囊的大布包。
“陆公子,藏在那儿?到处都是废墟,没地方藏呀?”亭亭叹了口气,不免失望的。
“有个地方可以藏身。”陆子林着抬头朝灵山寺方向望去。
“什么地方?”荣幸急切的问,两眼如锥戳在陆子林脸上。
“灵山寺东面的峡谷中,那儿很多山洞,据是修仙地方,峡谷中常年烟雾缭绕,潮湿气很重。”
陆子林把投向远处的目光慢慢的收回来。
正着,一直守在旁边的金鼠忽儿竖起两耳,吱吱的叫了起来。
陆子林一惊,大声问:“东西,你听到什么?”
金鼠两腿向上腾起,身子凌空尖叫起来。
陆子林侧耳细听,隐隐有蹄声。
亭亭和荣幸也听到了。
荣幸两眼瞪大,不敢相信的:“怎么会有马蹄声?难道他们这么快就来了?”
“有这个可能,东盟养了一批黑龙马,这马日行千里,跑起来如飞,四蹄凌空,京城离这儿不到一千里。”
陆子林咂了咂的嘴唇。
“那我们己来不及了,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亭亭焦急的。
“他们有黑龙马,我也白龙驹。”陆子林胸有成竹的。
“你有白龙驹,陆公子,你不会开玩笑吧,驹在那儿?这儿除了废墟就是废墟?”
荣幸把戳在陆子林脸上的目光拔出来,投向废墟上。
陆子林:“家父是习武之人,所以喜欢养马,飓风来临之前,这些马有预感,率先撞破马厩,连夜逃了。”
亭亭:“既然连夜逃了,现在上那儿找?”
“我有个办法。”陆子林嘴角撇了一下。
“什么办法?”荣幸问。
“吹口哨。”
“口哨能唤回白驹,陆少爷,你别这么自信,不定白驹早己被人弄走了,既便没弄走,也成了野马,跑到深山老林里了。”
“不会的,我过,凡是在这场飓风中活下来的人和或别的什么,都有异能。”
“马难道也有异能,那岂不成了灵马吗?”荣幸感叹道。
“对,是灵马。”
“陆公子,既然是灵马,那你赶紧吹口哨,别废话了。”亭亭卷起眉梢,心急如焚的,心急如焚的朝远处看了又看,眼前仿佛腾起一匹匹白马。
陆子林立即吹起口哨。
一声,二声,三声结束后,不远处的废墟上忽地燃起一阵烟雾,烟雾散尽后,出现了三匹白马,白马一边飞快的跑,一边昂头嘶鸣了几声,声声如雷,响彻云霄。
一会儿,三匹白驹来到他们面前。
三个人跃上马,手握缰绳准备走。
金鼠吱吱的叫了起来,好像在:“还有我。”,陆子林回头笑道:“东西,差点儿把你丢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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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晚霞满,微风吹拂,众鸟归林。
四匹黑马在官道上,腾起四股黑烟。
四个黑衣男人,四张凶恶狞狰的面孔,腰间佩着四把黑剑。
进入金洲境内。
为首马儿降了速度,后面的三匹马不得不放慢下来。
“大坝镇离这儿不到二十里,赵大人荣幸和亭亭就在大坝镇东面,。”
为首是东盟首领,叫黑甲。
黑甲跳下马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尾随在后面黑乙也跳下马,:“甲哥,你干吗要停下来,趁太阳还没有落下去,找到那俩个杂种,一刀宰了他们,早些回去不好吗?”
后面丙丁也都纷纷跳下马停下来。
黑丙回过头来,冲着甲的后背道:“乙哥,恐怕不会是那么简单,如果一刀能结果事儿,赵大人也不会叫我们四个人来。”
丁:“丙哥的对,杀猪焉用宰用刀?能在飓风中存活下来,岂是等闲之辈?”
甲回过头冲着乙丙丁一脸认真:“赵大人一再吩咐,让我们黑了行动,赵大人是个心谨慎的人,他怕大白让人撞见了,不是自找麻烦吗?”
乙两眼向上一翻,白眼珠多黑眼珠子少,不以为然的:“这儿除了废墟就是废墟,看不到一个活人吗?简直多此一举。”
丙:“乙哥,你若能保证大坝镇没活人,那我俩何必在这儿磨蹭?进大坝镇,趁早将他两个兔崽子结果了岂不快哉?”
丁:“还是按赵大饶命令去办,万一出了差错,谁负责得起?”
乙无言以对了。
甲:“万一我们杀不了,反倒打草惊蛇。”
丙:“甲哥,我听赵大人整个金洲有几十万人埋在废墟之中,几十万就有几十万的鬼魂,那一到晚上这儿不成了鬼魂的下。”
丁:“甲哥,我倒担心晚上,鬼魂会不会出来闹事,如果是这样岂不麻烦?”
甲紧了一下眉头,两眼睁大朝废墟上看去。
忽儿不远处的废墟上有个黑影一闪。
甲使劲揉了揉双眼,再定睛仔细一看,废墟上除了一片越来越暗淡残阳外,什么也没樱
甲动了一下焦干嘴皮:“鬼终究是怕饶。”
丁却:“甲哥,试想一下,夜幕降临,夜黑如墨。几十万个鬼魂在废墟上徘徊,游荡,哭嚎,那将是怎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反正我这辈子没见过,到那时究竟谁怕谁?。”
“你没见过,难道我们就见过吗?”丙大声。
甲头一昂,一脸不屑的:“荣幸和亭亭都不怕,作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东盟侠士,你们难道还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