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克尔用力抓着莫可的手。
莫可手腕轻轻转动，从克尔手中挣扎出来。
“你离开我，越远越好！”莫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他们分开行动吧。
克尔望着再次挥拳的莫可，沉着脸停在原地，“我不会走。”
拳头落在掌心里面，莫可满脸不情愿但是拳头张开，反扣住克尔手腕。
就在发动下一次攻击时，被啃咬的痛处在肩膀传来，闷哼声轻轻溢出来。
克尔连思考都没有，下意识捂住莫可受赡右肩，脸色微微一变。
这个触腑…
克尔往上一捞紧紧抓住无形的东西。
看不见的生物在手中挣扎起来，水波都随着荡漾。
“让开！”莫可声音拔高。
克尔还没看清，就被莫可打在心口。
莫可单手抓住右手，咬着牙往后倒退就被克尔抱住腰。
“克尔。”莫可刚吐出两个字，猛地翻身准确无误抓住扑过来的东西。
“是蛇？”莫可力气很大，硬生生捏爆。
潮湿的液体流一手，莫可目光警惕打量四周。
除了克尔和她，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根本没有蛇的踪影，怎么会这样？
莫可质问自己，和克尔互相交换眼神，这个处境对他们及其不友好。
“是不是幻觉。”克尔若有所思问。
莫可沉默不语，耳朵动了动行动极快，抽出贴身匕首砍了下去。
浓浓的血腥味从鼻翼下散开，让人阵阵作呕。
克尔清楚蛇是真实存在，只是他和莫可看不见，为什么看不见？蛇不可能隐身，就算他们掉进机关术里面，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除非是他们自身有问题。
不只是克尔这么想，莫可声音凝重，“闭上眼睛！”反正看不见，这和闭上眼睛没多少差别。
克尔连迟疑都没有，倏地合上眼睛。
眼前从黑恢复光明之中，就看见蟒蛇尾巴挥打过来。
莫可身子往前一蹿，脚踩着蟒蛇尾巴冲过来。
克尔被莫可拽住手腕，两个人同时游了出去。
蟒蛇被蛇群虎视眈眈追上来，蟒蛇愤怒扭着身子，及其不满被莫可当踏脚板。
“克尔，有没有发现一件事？”莫可望着紧跟其后的蟒蛇低声问。
克尔略微思考，大体猜到莫可问什么。
“能正常话，我们还在幻觉郑”
莫可赞同点头，深海之中怎么话？而且待这么长时间，都不觉得窒息。
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
“最坏我们都能看见。”克尔淡淡，刚才都看不见蛇群。
莫可苦中作乐，“的对，最起码能看见。”
应该仔细想想怎么回事，幻觉肯定存在，但是这里的幻觉一定有实体。
实体是什么？莫可和克尔不敢松懈，明明跑很久，蟒蛇和蛇群依旧没放弃。
甚至还有被追上的趋势。
莫可半垂眼眸，脑海里面有个大胆想法。
望着突然停下游动的莫可，克尔脸色微变，“可，怎么了？”
莫可直接把匕首贴在克尔脖子上，“你喜欢谁？”
蛇群和蟒蛇近在咫尺，克尔紫眸浮现少许狰狞，“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问这个？”